《清宫禁》第2/85页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夜,我听了一夜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的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把它谱成曲子因为只有自己能够唱,也许有人会懂,可是那个人不是他。不是他,其它人再好也不好。我知道的这样的爱是毒,多痛都只能我一个人承受。明知没有结果还是要去爱,或许我就是自找苦吃。我只能不断地画着他,皱眉、含笑、严肃、怒嗔、哀伤……可是怎样我都画不完,胤禩,你说怎样我才可以离你近一点呢?

胤禩……

那一世,转山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能与你相遇。

“阿离,你在干嘛,你不要命啦!”杜慕蘅抓着我的肩用力的把我推到了地上,满眼的怒火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

冰冷的水顺着脸颊滑落到身体里,冷却了我烦躁的心。我就这样抬着头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他会懂的,我们就像是彼此的影子懂得宿主的哀伤。我没有朋友但是杜慕蘅除外,青梅竹马的十几年让我们珍惜着对方,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感情变了,脱离了原先的轨道变得毫无预料。

“你要死的话就干脆一点,不要这样伤害爱你的人的心。”

“就这样死了的话,岂不是便宜了你这小子。”我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里拿了条毛巾用力的擦着头发。我拒绝我不爱的人对我好,欠别人的情债是还不了的,我想一辈子就只爱他一个人。

“我只是觉得太热了,想……。你大惊小怪了,杜慕蘅。”

听了我的解释他更加的火大语气越发的冰冷。“是啊,天太热了。宫离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睁眼说瞎话了啊!”满是讽刺的语调听得我大为不快,气上来了也管不了他的本质了。

“我怎么样关你屁事啊,杜慕蘅我不稀罕你关心。说白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少来干预我的事,就算哪天我死了也碍不着你。你给我滚!”

“不关我的事,呵,原来你是这样想我们之间的啊!你好狠,好狠啊!”

他眼中的光越发的暗淡,像是被乌云遮住的月华一瞬间便消散了艳丽的光芒。“一句话就把我打入了地狱,即便我从未进入天堂现在也……”

发丝上的水还未干一个人又离我而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样,看着他摔门离开心还是会狠狠地痛,原来除了他还有人是我在乎的啊。宽阔的房子此刻显得更加的空旷,像是无垠的沙漠大得只听见心碎的声音。我就是活该,一点也不值得同情。明明渴望被爱又自作清高的拒绝爱,我也许就是在犯贱。

地板上撒落的蜡烛和变了形的蛋糕仿佛勾着嘴角在嘲笑我,宫离你就他妈的不识好歹。

对不起,可是我原谅不了我自己。

第三章绿肥红瘦相思逗﹙现代﹚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清寒,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维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胤禩,康熙二十年(1681年)生。母良妃卫氏。少时为允禔母惠妃抚养。诸臣奏称其贤,康熙的哥哥裕亲王也在皇帝面前夸他“心性好,不务矜夸”。康熙自然喜爱,17岁,即被封为贝勒。后署内务府总管事。因争储位被夺贝勒,并受拘禁。允礽获释,允禩复为贝勒。雍正即位,为稳定其情绪,命总理事务,进封廉亲王,授理藩院尚书。元年,命办理工部事务。四年,雍正以其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更名为“阿其那”。同年,死。

每一次都无法再这样的夜里睡去,“四年,雍正以其结党妄行等罪削其王爵,圈禁,并削宗籍,更名为‘阿其那’。同年,死。”每一个字眼都向刻进了骨子里每一次牵动呼吸疼痛。我好恨,恨我不能陪在他身边,哪怕是被挫骨扬灰也会甘之如饴。我好恨,恨我不能生在他的年代,哪怕是做一根草被万人践踏也会满心欢喜。我好恨,恨我不能再今世,为他写下一笔真实的历史……

夜被凄婉的箫音所弥漫,寂寞是刀子割在心口只能人鲜血满地。

“太子允礽既废,允禩谋代立。诸皇子允禟、允礻我、允禵,诸大臣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皆附允禩。允禔言于上,谓相士张明德言允禩后必大贵,上大怒,会内务府总管凌普以附太子得罪,籍其家,允禩颇庇之,上以责允禩。谕曰:“凌普贪婪巨富,所籍未尽,允禩每妄博虚名,凡朕所施恩泽,俱归功于己,是又一太子矣!如有人誉允禩,必杀无赦。”翌日,召诸皇子入,谕曰:“当废允礽时,朕即谕诸皇子有钻营为皇太子者,即国之贼,法所不容。允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党羽相结,谋害允礽。今其事皆败露,即锁系,交议政处审理。”允禟语允禵,入为允禩营救,上怒,出佩刀将诛允禵;允祺跪抱劝止,上怒少解,仍谕诸皇子、议政大臣等毋宽允禩罪。

也许生在帝王家就是他们的错没有一点点的爱,死亡从小就教育他们生存的法则,无爱无情。

“娘娘,奴婢打听清楚了八阿哥正在院子里读书,身边只有金公公跟着。”老嬷嬷低着头声音沙哑却也透着一股喜悦。

“真的吗?嬷嬷晚照求您了,让我去看阿栾好不好,就一眼,看一眼我就走。嬷嬷,晚照求您了。”泪水掩饰不了那举手投足间的风华,张嬷嬷也不知道这样美得女子为什么就不得万岁爷的宠。个人有个人的命吧,可既然遇见了又为什么还要忘记。“卫晚照,难道这真的是命吗?在这宫里活了几十年我也不知道你的坚持到现在还对不对。”在心里想了一会儿她还是不忍心拒绝眼前的女子,不分主仆而是从心里的不忍。

“娘娘您千万别这样,这可折了奴婢的寿。奴婢带您去但只可以远远地看,别让其它的人见了传到上头去。八阿哥是个好孩子他会体谅娘娘您的苦心,您的苦日子…会到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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