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第189/349页



新娘?!

心~在这一刻碎了,化成粉末儿带着我的力气、执着、思想、倔强、爱恋、痴狂伴着满天的飞雪一起飘向远方。我木讷地任由胤祥将我打横抱起,抱着我进了我一辈子也不想进的十三阿哥府,眼前除了他就是刺目的红,无论哪一样都可以让我这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在滴血。

这里是新房吗?红的帷帐,红的被褥,红的鸳鸯套枕,红的桌布,红的椅垫,整间屋子除了我都是红,我一身白纱裙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白?难道是婚纱吗?

多讽刺的颜,多讽刺的地方,多讽刺的爱恋,多讽刺的谶语,多讽刺的~~~~缘份!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压抑与凄凉,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胤祥慌乱的拭着我脸上的泪:“珂儿,你别哭,求你别哭!”

我望着惊惶失措的胤祥破涕为笑,眼泪顺着上扬的嘴角流入口中,是甘甜亦或是咸涩?我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清朝,莫名其妙的有着离奇身世,莫名其妙的遇见胤祥,莫名其妙的拒绝他的倾心,莫名其妙的为他治病,莫名其妙的与他从相恋到分手,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站在他的新房。我想我已经疯了,我已经把自己和胤祥给逼疯了。今作他的新娘,天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没有!但我要在离京之前再疯狂一次,最后的疯狂!

我一把把胤祥推倒在上,然后翻身将他压于身下,将自己的裙子自下而上褪去,只穿着轻薄的内衣,伸手去解他的盘扣,可这该死的扣子根本解不开!我眼中淌着热眼,来回撕扯着他的衣衫,自己的指甲也劈开了强迫我放弃,我绝望地攥拳猛捶他的胸口。

胤祥‘哧’的一声笑了,眼中透着苦涩与宠溺。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珂儿,你真。”

我眼前一片朦胧,鼻子酸痛难忍,委屈而泣:“我~,我还是解不开。”

“唉~。”他一声低叹透着无奈,紧接着另一手搂住我的腰翻身压于我身上,忘情的吻着我。他的唇带着浓浓的葡萄酒味,我贪婪的允吸着,妄图从他口中索要更多的残留酒汁。胤祥边浑浑噩噩的回应着我,边松开紧握我的手,开始自己解扣子。

等二人衣衫尽褪,胤祥从我的脸颊一路吻到锁骨,最后停留在玉尖上。有时是噬咬,有时是用舌尖打圈,有时轻、有时重,引得我的全身酥麻入骨。我捧起他滚烫的脸颊,疯狂的吻着他。

胤祥悠地抬起头,声音沙哑:“珂儿,我爱你!”

我只觉得下体一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从地狱到天堂!

这一,我们彼此放纵着,一次次地风起云涌,拼命地享受着这脆弱的幸福……

清晨我醒来时胤祥还在沉沉睡着,嘴角挂着丝丝甜意,像个睡前吃到糖的孩子。我呆呆的望了他许久才轻手轻脚的下地,结果拾起裙子一看又不能穿了,心中不好笑,怎么每次完事我都要抢一件他的衣服。慢慢地打开他的衣柜,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大红喜服。

心中波澜难定,我闭了闭眼,咬了咬唇,尽量的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波动,胡乱翻了几下,从里面抽出一件宝蓝的长袍。

一切穿带整齐,我走到胤祥前望着他熟睡的俊脸心中暗暗念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如果我二人注定今生拥,我等着你兑现誓言的一天!再见,Mylover!

深吸了口气,我转身刚要走却被胤祥抓住了手腕儿。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他。他并没有睁开眼,只是从眼角划出了一滴泪,一路向下滑,滑过他的脸颊,滑过他的脖颈,划入我的心。

我稍稍腕上一使力,胤祥就倏地松了手,转身背对着我,身体不易察觉的微微颤动。

我长叹一声,转身出门。一出府就看见大哥远远地站在路对面,从他身后马车车轮上的积雪来看,他至少等了半宿!

我飞速的跑过去,“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大哥看了看我身上的长袍,闷声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倔强?”

我抿了抿唇,神淡然:“爱不能锢我的自由。”说完忽略掉大哥眼中无限扩大的惊诧,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上了马车,撩起车帘一看我的东西都在里面。我眯起眼睛,朝大哥朗声道:“大哥,五年后再见!”一扬马鞭:“驾!”伴着纷飞的白雪去寻觅自由的方向。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第一卷完)



第二卷:漫漫人生路 1.初下商海(全章)

一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冀州休息了三日才继续赶路。路上无话,等我快马加鞭、披星戴月的赶回杭州时方可乐和雨菱正在为卫青山办理身后事。原来自从楚言御前刺驾后我虽然无事,但所有可能与楚言有一丝瓜葛的人都被抓了起来。而远在杭州的‘开心堂’众人自然是脱不了干系,更何况加之罪,何患无辞!原杭州知府李貌然虽然被老康罢了,可江浙一带的员本就盘根错节,他自然是有法子借此机会让新任杭州知府随便安个罪名把‘开心堂’的人都抓起来。好在楚言曾在几个月前方世玉的母亲过世时无意中发现方世玉乃一练武奇才,就把世玉送往嵩山少林寺学艺,世玉才躲此一劫。方可乐和雨菱由于小小年纪在牢狱里关了两个月就被放了出来,而卫青山在牢狱一呆就是大半年,直到‘京里’有人知道此事后特意递话来说‘开心堂’的人不会有问题才被放出来。等卫青山从狱里出来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再加上出来时见‘开心堂’既没有掌柜、又没有大夫,往日的风光已然不在,早就衰败得难以维持下去,他郁结于心没挨过腊月便撒手人寰。就在方可乐和雨菱心灰意冷变卖了所有家产正准备去扬州投靠雨菱的远房亲戚时,我却从天而降了!

二人见了我恍若隔世,悲喜交加,三人在一起抱头恸哭。于情于理杭州城都不能再呆下去,三人彻商谈后一致同意先把雨菱送往扬州亲戚家。如若她的亲戚对她以礼相待,我和可乐也在扬州安顿下来,三人相互还能有个照应。如若她的亲戚不认她,三人再做打算。可没想到她的富足亲戚见我三人粗布素衣打扮连二道门儿都没让我们进,就把我们给轰了出来。

我见扬州城人文荟萃、风物繁华、景秀,一派祥和之,考虑再三后决定就在此地安营扎寨啦!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这里人人的荷包都是鼓鼓的,经济增长点就在于此。三百年后的上海、深圳、广州经济最发达、生意最好做,莫非我还要寻一个穷乡僻壤来想法子赚钱吗?绝对不会!

由于我不想再每日风吹日晒奔波于大街小巷,所以不能再开医馆、当大夫。多番思忖之后在久负盛名的长湖畔买了块地,建了个清幽淡雅的‘隐市斋’,异想天开想教唆扬州城自命清高孤傲的文弱书生如何小资!规矩很简单,就是付费入会成为本店会员之后,本店的酒水、茶品、小食、甜点等全部无偿供应。专门招揽那些喜欢每日吟诗作盯下棋作画、填词作赋的文人墨客和那些有钱没地方的阔绰公子来此虚度光阴。会员分三等,金牌会员一次付清一年会费350两,银牌会员一次支付半年会费200两,铁牌会员一次支付一月会费40两。

可这生意经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念,三月之内只吸纳了十位会员,其中还有一半儿的书生、公子的眼珠子就从来没离开过雨菱的身影,还好他们都属于郁心、没贼胆儿的那种。我经常调侃雨菱不如从中物一位心仪的,咱们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别回头赔了夫人又折兵。可雨菱却回敬我心中若不是有那位带我走的‘十三少’为何还要每日男装打扮?我只能还以颜笑,总不能告诉她皇命难为吧,她那颗幼小的心灵可不起这种高强度的刺激。

我回荔并没有告诉方可乐和雨菱我在京城的一年多是如何过的,只说呆得不爽就一个人跑回来啦。他们只知道我是满人,家父是为朝廷办事,其它的一概不知。而每当我为了赚不到银子而发愁,一个人坐着发呆时,雨菱诀侃我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十三少’了,是不是他父亲的比我父亲的大得多,门不当、户不对所耶十三少’不能娶我。我无言以对,‘十三少’阿玛的职到底有多大?这个问题还真无法形容!

隐市斋经营惨淡、入不敷出、难以维持,我一怒之下倾囊所于旁边开了家‘龙门客栈’,当起了奸商!房分三六九等、菜分七颜八,没有最贵、只有更贵!在皇宫里那几月不是白混的,哪种珍馐味我没尝过?什么高雅家具我没见过?我大价钱高薪聘请名厨来此坐镇,又从各地精心挑选各式家具配我的标准间、商务套、总统套。哦,对了!入乡随俗,在这儿叫天、地、人,总统套就是天字一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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