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第35/349页


没人理我。

我急道:“你有没于听我说话呀?”

十三一扭头,说道:“我在听。”然后继续向前走。

我晕,“那你为什没放我下来。”我都快哭出来了。

十三道:“你叨唠完没有,别动!你看着挺瘦,怎么这么沉。”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十三的脸上,我呜咽道:“你背我可以,能别再碰伤处吗?”

终于熬到家,十三把我放到上,转身准备去叫大夫,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十三含笑看着我,刚要张嘴,就被我想了一路的话给堵住了。

我热泪盈眶的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咱们命中相克,而且是你克我那种。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也别再给我写信,别再给我送东西,别让你的哥哥、弟弟想其它方法帮你来找我,特别是你那个十四弟,他也克我。咱们颈从未认识过。”然后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大喊一声:“出去。”

身后没有任何动静,却有人在门口道:“十三哥,咱们还是走吧。”然后是两个人离开的声音。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拐杖

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都不下了。

每日阿玛和额娘都在我房中用早膳,然后阿玛和大哥进宫当差,二哥现在跟着太子混,天赐跟着十六阿哥混,额娘是家里的顶梁柱打理着家里的一切,而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柱虫。每日在屋中看书,受师父的传染,我把《纳兰词》通读了一遍,可每读一句都让我想起楚言,只得罢手。最后每日唯一的娱乐节目就变成等我的亲亲好弟弟天赐下学回来,讲宫里的趣事。什么哪个宫里的奴婢和小太监私通啦,什么哪个宫指给阿哥变凤凰啦,什么哪个阿哥书读的不好被老康批啦,什么太子又闹笑话老康吹胡子瞪眼睛啦。我最后总结了一句话“紫城最大的秘密就是没有秘密。”

偶尔大哥也会进来坐坐,见我二人神吹海哨的,他也插不进嘴,索静静的看着我们。可没想不出三日天赐就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我正想画张草图求大哥帮我做个拐,天赐就抱着个拐杖冲了进来。“,你看这拐如何?有了它您就可以出屋了。”

我接过一看,确实不错。整个拐杖是用上好的柳树做成的,上面刻着长串儿的柳叶儿栩栩如生,散发着淡淡的柳木特有的清。用手一抚,周身水滑,确是能工巧匠所为。正要感谢天赐,却见拐头刻着一行小字,是满文‘匪石匪席’。我一把将拐杖扔回给天赐,皱眉道:“哪儿来的?”

天赐吐了吐舌头道:“您还识满文,我就说这招儿不行。”

我心里嘀咕着师交的满文头一回用,竟是看情诗,冲天赐挑了挑眉道“这还用认识,跟个鬼画符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汉文。”

天赐坏坏的一笑,“那您可知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假意的摇了摇头,问道:“是什么”。天赐小脸儿一红,又道:“这我可说不出口,您还是问本人吧。他说您不让他和他的哥哥、弟弟来见您,他只得让您的弟弟来送东西了。,您还在生气?是马车翻了,跟你们俩的八字没关系。”

我眉头微皱,言道:“把东西送回去,我可不想另一条腿也折了。”

天赐忙摇头晃蘑摆手道:“要是送回去,我的两条腿都得被打折了。”

我撂下一句“你自己瞧着办吧。”便转身躺着不理他了。

只听后面哭天抹泪儿的说:“好了,您就可怜、可怜弟弟吧,那可是皇阿哥,咱哪儿惹得起呀。您这一句送回去,弟弟我的小命儿就没了。”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摇着我的胳膊。“您不知道,今日皇上路过御园都说,怎么今年的柳树少了几棵?只怕是明日全紫城的人都知道这柳树用在何处了,您要是让我把东西送回去,皇子的颜面何在?弟弟这条小命儿怕是保不住了,就是阿玛也会受牵连。”

我一听连康熙都知道了,就不好再闹大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转身面对着天蠢:“东西留下吧,替我谢谢他。不过为保生命安全,这人我就不见了。”

天赐擦了擦眼泪道:“我就说这几日还没蝴落,过几日再说。如何?”

我冷笑一声道:“反正人我不见,你不想死就自己想办法编吧。”还朝他抛了个媚眼儿,天赐仓皇而逃。

没想到第二日天赐又抱着一个拐杖来了,我一看见就把书扔向他的脑门儿,“你还有完没完?”天赐一接书,拐杖就落到了我怀里。死小子一边揉着脑门儿,一边哭丧着:“我怎么这么倒霉,有这样一个枝招展的,还是个母老虎。”我一听话茬儿不对,定睛一看,也是柳木,大体上与昨日的相同,只是周身刻着而非柳叶儿,因为太小了炕真切,不知是兰还是百合。我想着知道百合的人不多,应该是兰。十三不会这么麻烦送两个不一样的,还分两日送来,便道:“这次又是谁呀?”

天赐还在狂揉脑门儿,我撇了他一眼,道:“有那么疼吗?”

天赐口沫旋飞道:“某人的弟弟说他和哥哥的哥哥、弟弟是同样的哥哥、弟弟,你不让他哥哥的哥哥、弟弟来送,就是不让他的哥哥、弟弟来送,所以还是由您的弟弟来送吧。”

天赐哥哥、弟弟的说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没听懂,脖子前倾,眉头紧皱,口齿微张,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天赐‘唉’了一声,大声喊道:“今儿个刚出宫门,就被十四阿哥截住,他让我交给你,还不让告诉您是他四,也不让别人知道,说是怕你麻烦。”

我已猜出八成是十四阿哥,我跟别人也没这个交情。便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实言相告。”

天赐坐在我身边儿,一边儿给我捶腿,一边儿道:“我哪儿能骗自己的呢,再说就凭您那才智还能猜不出来?”然后就下头还小点嘀咕着。

我捅了他一下,道:“嘀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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