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君劫》第2/1427页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柳一清真急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看能不能阻止小孩出世时的天降异象。只要天降异象被瞒过,世人自然不会说三道四,朝廷也不会有人知道。然后你再把小孩分别送到无人知晓的地方,一生不让其学文学武。这样柳家才可能逃过此劫。”

柳一清想了想,点头答应。

阳春三月,春雨绵绵

雨已经连续下了十来天,老天一点放晴的意思都没有。刚刚入夜,这繁华的燕城就变得***通明,虽然街上的行人不多,但酒楼,茶院和那些***之所依然是人声鼎沸。

相比之下,以往在城中最火光,最热闹的风远镖局,今天就显得格外的冷清。除了镖局大红门外的那两盏大红灯笼还亮着外,硕大的镖局大院仿佛没有一点灯光,一切都沉静在黑暗之中。

镖局大院内

大堂门前的台阶之上摆放着一张四角长桌子,桌子上面全放着一些道家法器和灵符。在桌子后面一前一后站着两人。

前者五十开外,童颜白发,青色长衫,头带发暨,一身道士打扮,此人正是那清山道人。

后者三十开外,俊脸剑眉,身高六尺,身着白衫,一身居家打扮,此人正是柳家家主。

桌子上的摆设明显就是那清山道人要开坛作法。

“清山兄,时辰还没有到?”柳一清问。

清山道人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掐指算了算后,回答道:“还没有,既然是九五之气,自然要足够时辰才会下来,夫人怀胎十四月正好是九五合数。此二子生下来必会带动九五龙气降临,九五龙气本是金性,所以此二子名中必须带有火性,而且要重火,火克金,男孩就叫取炎火二字为名,女孩就取炎燃二字为名吧!”

“一清,记住了。”

“唉!柳姓本是木性,还好你命中带水,不然二子名中带火,你是克不住这二子啊!夫人就不要太亲近二子了。夫人姓林,更是双木之数。火克木。”清山接着又问道:“夫人那边现在可准备好了?”

“接生婆和丫鬟们都在房里候着。”

两人说话间,只见原本黑漆漆的天空开始异变,仿佛一块黑色的木板被什么东西砸裂一般,金色的裂痕越扩越大。接着天空中响起了一声重雷。

看着异象,清山道人想:“都说凡有九五之气下凡,就会有这般景象,看来老道我还是真遇上了。唉!尽人事,顺天命。天命不可违啊!老道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令,金木水火土,五方元结来相助。起!”清山一个接一个手印不断的变幻着,当结完最后一个手印后,他就把手中的灵符扔了出去。金色的灵符慢慢的升上院中的高空,在镖局东南西北的四个角落各有一张不同颜色的灵符升上半空。

五张灵符相互呼应在镖局上空形成一张正方形的大网,以中心金符开始,其他四符慢慢的变成黝黑之色。在清山道人的指挥下,一张有镖局府邸大小的符网向那金色裂痕迎去。

此符阵命叫‘遁天五元阵’没有任何攻击和防御的作用,它唯一的作用就是欺天瞒地。清山的做法很简单,把符阵升在一个足够的高空,挡住所有燕城百姓可以看见九五之气的高空,在九五之气下来时,符阵还可以包裹其外层,这样百姓看不见异象,既是看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最多会认为是天上在打雷闪电。

可清山想的太简单,也把这九五之气看得太简单了。

就在符阵快要挡住裂痕的时候,两颗金色的头颅从裂痕中探了出来。分别是一龙头一凤冠。

“天啊!居然是九五之气成型之体降世。”清山此时慌乱起来。原本以为只是九五之气降临,那想到天上居然直接降临金龙金凤之体。清山立即抓起桌上另五张灵符,灌入自己的真力,向上空扔去。五张灵符马上形成又一个‘遁天五元阵’向上空迎去。

可九五之气成型之体的光芒,哪里是像清山这样修真入门级的人物能够遮掩的。但可能是两层‘遁天五元阵’原因,金龙金凤对林婉胎中存有的那一丝九五之气的感应,稍微的被阻挡了一下,所以当金色的巨龙巨凤在冲破第一个‘遁天五元阵’后,稍微的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冲破第二个‘遁天五元阵’朝着林婉的产房而去,就在金龙金凤丝毫没有阻碍的透入产房片刻之后。“哇!”一声婴儿的叫声立刻从产房传出。

“一清兄,看来贫道失败了,金色巨龙和巨凤的光芒应该照亮了燕城附近千里的范围,看来想瞒是瞒不住了。”说话的清山此刻早已是满头大汉,看来他的真力消耗太多了。

“啊!...啊!”清山一开口才把还沉静在刚才奇象中的柳一清拉回来。“那该如何是好?!难道天真要灭我柳家。”

“唉!天命难违,上天如此安排,说不定是另有他意。”清山安慰道。“走吧!还是先去看看尊夫人和两个孩子吧!”

“唉!”

两人无奈的向产房走去。产房就是柳一清夫妇的卧房。柳一清和清山道人刚推开房门就听见内寝里面传出阵阵哭声。

柳一清很纳闷:“难不成在产房内的众人都被吓傻了?不会啊!产房内的接生婆和几个丫鬟都是自己事先糊弄过得,看见什么奇象都不要慌张,那是自己请的道长为自己将要出生的孩儿祈福作法,而产生的福像。难道是夫人有事?!”

想到这里柳一清慌张的地冲进内寝。清山因不方便就在内寝外等候。房里的众人见是老爷进来,都纷纷跪下,继续哭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哭什么!?”柳一清边责问众仆人边冲到了夫人的床前。一看才放了心,床上刚生产完的林婉虽然面无半点血色,但已经呼吸均匀的熟睡过去。

柳一清更不解,责问道:“你们难道是被吓傻了不成,夫人不是好好的吗!?”

“老爷,不是夫人,是三小姐,三小姐一出生就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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