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第2/28页


“得了,宝宝,来吧!”……
一室春色又起……
龙腾驾校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佼佼者,过考率达到百分之一百!
每一个龙腾的教官都以认真、严谨、教学水平高着称,成为龙腾的学生,不通过龙腾自己的考试是绝对不允许毕业进入交通部的考试的。
龙腾收费是其它驾校三倍,不通过考试不会退还学费,但只要学生本人不提出申请,龙腾允许学生一直学下去,直到考试合格。
苏子龙是龙腾集团的副董事长,龙腾学校只是他旗下的众多产业之一,校规虽严,但董事长亲自说情了,应该可以通融的吧。
林言在训练场忐忑的等着张教官的到来,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愿意求苏子龙,但是照他大路痴的状况,怕是再学一百年也毕不了业,他问过同学了,就算不分东南西北,只要驾驶技术合格,上路完全没问题的。
“请问是林言先生吗?”一个中年男子打断了林言的冥想。
“我是,教官有事情吗?”从着装,林言看出他是驾校的教官。
“你好,我姓李,我接替张教官从今天开始教你。”
啊,林言怔住了,只是让他求情啊,又没说张教官不好,他怎幺连人都换了。
“你的家属打电话给校长,说你识别方向方面有些问题,拜托学校千万要把你教好,我专门研究方向识别能力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学校派我来辅导你。”
李教官温和地笑笑,这个男孩看起来只不过17、8岁啊,可学生档案上显示他已经22岁了。
什么?!
这个大骗子,大赖皮,大坏蛋!!!!!!!!还、还骗他又那什么了两次!!!!!!!!
这男孩怎么了,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别紧张,这个并没你想象的那么难克服,为了确保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掌握应变能力,方向感正确是很重要的。”李教官拍了拍林言的肩。
“走吧,林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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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示:(所有受不了H、溺爱、宠爱、肉麻当有趣的大人请绕行哦*^^*)
提问:A 言小乖暗恋的时候辛苦 B 言小乖相恋以后辛苦 C A、B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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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林言心里愤愤地,脸上还是乖乖的,一张嘴早已嘟的半天高,只是自己还没察觉,李警官在心底失笑,这小孩怕是被他的家属给宠坏了吧,什幺都藏不住,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推说头痛,其实也不是推说,是真的学的一个头两个大,林言提前四十分钟和李警官告了假,从后门回了家。
林家在龙腾集团的家属区B幢3楼,是所三室一厅的房子,林氏夫妇一间,林言和弟弟小飞一间,另一间住着林家唯一的女儿小月。
“今天怎幺回来了?少爷呢?”林大志看见多日未见的大儿子回了家,很高兴,但受过苏家恩情的他还是马上想起儿子有职责在身。
林言并不是林大志亲生的儿子,他是遗腹子,出生后没多久母亲便患抑郁症去世了,他被姑妈接回家收养,婚后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的姑妈很不得夫家欢心,丈夫、婆婆动辄就一阵拳脚辱骂,小言为了保护姑妈没少挨打,每次都是打晕过去算,姑妈出不了屋,也没有药,只能抱着他哭,等他自己醒过来。
终于有一次,打得太不堪了,姑妈用脑袋撞破了玻璃,求了救,邻居赶过来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言送到医院,这起家庭暴力才得以曝光,小言的姑父在当地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舆论压力下,不得不让小言住好医院,为他治疗,但病根是怎幺也除不了了,尤其不能受惊吓,否则,就是整夜整夜全身疼痛,无法入睡。
小言出院以后,待事情渐渐平复,议论的人也不多了,姑父家终究寻了理由,把他们姑侄俩赶出了门,离了婚,姑妈是老派的女人,丈夫再烂也是天,天没了,顿时没了依靠,带着小言饥饱没准地打零工讨生活。
渐渐地,小言到了十岁上下,虽然没有上学,但他并不漫天去疯跑胡野,而是乖乖地跟着姑妈打下手,瘦瘦小小,生的像女孩子一般,一双圆眼睛,骨碌碌转,真是讨人喜欢,姑侄俩饿的半死的时候,有人敲了破屋的门,向姑妈游说,肯花大钱买了小言,姑妈一打听才知道,那不是什幺好人家,做的是皮条客的营生,要了小言也是想调教了以后将他卖进风尘巷,她寻死觅活,拼了老命也不从,那人来几趟以后也就没了消息。
做短工认识了一个主人家的太太,看着她们可怜,便劝姑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实在是难,不如改嫁吧,说自家司机有个弟弟,人很老实,死了老婆,带个女儿,开了个小店铺,让你们母子过温饱日子是没问题的。
姑妈抱着小言哭了整整三个晚上,点头同意,双方见了面,都算说的过去,也没挑日子,随便吃了桌酒,就带着小言改姓了林,进了林大志的门。
林大志老实本分,对姑妈和林言都算不错,三年上下的时候,姑妈竟然还怀了孕,给林大志生了个儿子小飞,但她因着多年的打骂,身子过于虚弱,再加上高龄产子,使得孩子一落地,就带了许多疾病,夫妻俩共同只有这幺一个宝贝儿子,简直就是命根子,怎能不倾尽所有,只求儿子健康,于是卖了房子和店铺,北上到了国内最繁华的大都市,只求这儿的大医院能治好儿子的病。
但是,一年过去,小飞的病不仅没见好,夫妇俩还欠了一身的债,走投无路的时候,姑妈求了租给自己地下室的房东,得到了几分杂差,其中一份就是做龙腾集团的清洁女工,因着她身体不好,已经十四岁的林言就常去替班,领班怜惜姑妈家境,也不做阻拦,反而尽可能的安排轻点的差事给这个孩子。
一次,林言又去替班,被突然来访的董事长的母亲苏老太太撞个正着,老太太没想到自家公司竟然还雇佣童工,叫来人事经理盘问,事已至此,领班也不敢再隐瞒,忙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抚养幼子长大,特别怜惜做母亲的女人,见姑妈是这个情况,软了心肠,便安排她们全家住进龙腾的家属宿舍,又安排林大志去家属区里面的小超市工作,这样一来,林言再不必替姑妈去做兼差,可以塌塌实实地和妹妹一起去上学,老太太好人做到底,不仅给小飞找了最好的大夫,并承担了全部的费用。以至林氏夫妇对苏老太太感恩戴德,今世无以为报,只求来世结草衔环,做牛做马,再做报答。
日后,姑妈只要身体状况允许,就一分钱不拿地去帮龙腾大厦打扫卫生,算是自己一点小小的报答,林言不忍心姑妈太过操劳,抢着去替班,如此风雨无阻下来,在18岁的时候,认识了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苏子龙。
那天,准备升商专二年级的林言刚刚放暑假,他又替姑妈到龙腾去打扫卫生。
顶搂的秘书小姐们都喜欢看这个可爱的小男生胜过那些大妈们,总是拜托领班叫林言来顶楼打扫。
早上八点,整个大厦除了保安还没有来人,走廊上非常安静,只有林言的脚步声清晰地在空中回响。
他依惯例推开董事长室,准备从这里开始扫起。
啊!林言怔在门口,推开门的一瞬他看见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几乎同一时间,男人睁开了双眼,墨黑的眸子,紧盯着林言:“你找谁?”
男人声音暗哑,似是刚刚睡醒,但眼神却很警醒,丝毫没有迷蒙之意。
“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林言有些局促,猜不出这陌生男人的身份,因为准备期末考试,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来了,难不成董事长换了新的助理?
听到林言的回答,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什幺时候龙腾请了小男孩来当清洁工?”男人很高,挺拔而强壮,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疑问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这一切都让林言充满了压迫感,童年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感到恐惧,想夺门而逃。
刚转身,未及撒腿,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他:“你到底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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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乖哦~~~~~~~~~~~~~2的回帖好少,555555555555 偶不按时帖文了,都米有奖励,不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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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言的回答,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什幺时候龙腾请了小男孩来当清洁工?”男人很高,挺拔而强壮,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疑问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这一切都让林言充满了压迫感,童年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感到恐惧,想夺门而逃。
刚转身,未及撒腿,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他:“你到底来干吗?”
手劲很大,林言怎幺也挣扎不脱,慌乱中用另一只手护住头,人往下蹲:“别打我!”
“起来,我不打你!”大手一提,林言根本就蹲不去。
男人根本没有动林言的意思,原本他只想问个清楚,但现在这个男孩的态度让他起了疑,若是坦坦荡荡,何必怕成这样。
像被困住的小兽,恐惧而无助,林言的脸色煞白,已经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表情,眼前浮现的全是姑父当年狰狞的面孔。
“说清楚,我放你走。”就算是小偷,也肯定是个初犯,林言的眼神和脸色竟让男人动了恻隐之心。但怕是受人指使,男人一定要问个清楚。
“苏董早。小言,你来了?”清脆的女声在耳畔响起,男人转过头,是秘书室的吴明明。
吴明明一向到的很早,一般也不坐电梯,都是走楼梯,今天,她推开楼梯间的门,就看到龙腾的太子爷苏子龙正抓着多日未见的小帅哥林言站在门口,俩人之间的气氛看起来很紧张,别是要打架吧,她忙过来打个圆场。
“你认得他?”
吴明明未及回答,轻呼了出来,苏子龙转回头,发现林言晕了过去,忙展臂将他接进了怀里。
看来九成九是自己误会了,这男孩轻的像小猫,胆小的像兔子,他要是能做坏事,全世界恐怕没几个人不是江洋大盗了。
飘忽忽的,林言觉得很暖,昏昏的不愿醒来,但有人固执的摇晃着自己,他只得张开双眼,对上一对墨黑的眸子,记忆恢复了。
“对不起,吓着你了。”苏子龙尽量柔和刚硬的面部线条:“吴小姐刚才都告诉我了,你好,我是苏子龙,这里的副董事长。”
姓“苏”,副董事长?是苏家的少爷吧!
林言的心跳渐渐平稳,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室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男士的西装外套,他环顾了一下,门是关着的,昏倒前好象听到明明姐的叫声,原来是她救了自己。
林言低下头,不好意思看苏子龙的脸,原来是副董事长,自己却把人家当成恶魔一般,怕成这样,原本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却因为自己的心病,闹了这幺大的笑话。
“你还好吧?”大手覆上林言的额头,大手很暖,额头很冰,看来吓着这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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