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我过着高尚的堕落生活。恣意的享受赞叹、崇拜、欣赏、爱慕……,然后统统抛弃,原来一切都是可以拿来玩的,只要我喜欢。
直到北上的列车把我不安分的血凝结,再把我送回那个桃花红艳的校园。
这是李征在校的最后一个学期了,我记得牢牢的。一年神魂颠倒的生活让我忽略了太多,太多,倒是这香溢的桃花让我静静的闭上了眼,去体会一年新的开始。
我打电话给李征,请她吃饭,她同意了。我真的很想她。
饭桌上,我们像是久别的朋友,想想也有一年没有过面对面的交流了。
“听说你签了单位了。哪啊?”
“上海,上海一家旅游公司,本来我就是学这个的。”
“不错,以你的性格和能力,很适合在这个行业发展。什么时候我也去上海,到时候就可以免费旅游了。”
“你想的到挺美,明码标价,一分都不能少。”
“不用吧。你怎么这么抠门儿啊。”
“好了,说说你吧,还有两年半呢。有没有打算?”
“打算?这可是你们女生的活儿,我没兴趣。”
“你这个家伙,什么男生、女生的,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打算。”
“你也说了,还有两年半呢,打算什么呀。计划没有变化快。大学生活就这样,过了英语四级、过了计算机二级,拿过甲等奖学金,当过校学生干部,100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消极啦,和我刚见你时候差距太大了。”
“那时候小,还看不清世界,现在成熟了,知道得过且过了。”
“不过也不错,像你这样的风liu大官人,是该消极一下。否则又不知谁家的女孩遭殃了。”
“什么呀你,好象我是西门庆似的。”
“你不是西门庆,要不,我还敢和你吃饭啊。呵呵”
“呵呵。”
吃过饭后,李征提出要到九龙口走走,对她来说,这个曾经最喜欢的地方却也没有多少机会来了。
浓浓的夜色像是微微煮焦的咖啡,远远的让人回味。江风撩起她的长发,一抹雍容划过她的耳鬓,让人无法不喜欢她的美。
“李征姐,你真是美。”我忍不住赞到。
她轻轻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把她的美丽尽情的凝固在这夜色中,凝固在这江风里,凝固在我的眼里……
有人说,男女之间不存在纯粹的友谊。如果两个人关系特别好,那么至少一个人是暧mei的。这个理论是站在生理学、社会学还是生物学角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总是能够很好的约束我和女生的交往。
和李征的接触让我体会到了这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我真诚的希望我们之间存在纯粹的友谊,天长地久。爱人永远都不能代替朋友的价值,更何况是红颜知己。
回到宿舍,他们正在讨论关于“处男”的问题。事实上,我们宿舍里的处男比率是比较高的,包括我。
老二一副投入的样子:“啥子是处男,处男就是耻辱。”
“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不是处男啦?”老六转过头问。
“问题是,我还是啊。耻辱啊。”老二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学蜡笔小星的样子拍着桌子。
“我倒不这么看。这种事情是双方的,处男本身就是对爱人的一种尊重。”老大放下自己手里的四级词汇。宿舍里就只有我和老六过了四级。
“得了吧。如果杨柳要你那个,你还会用这番话对她说?”老四笑骂到。
“你耳朵塞毛啦。我不是说了是双方的事嘛。我这里肯定没问题,如果她也没问题,不就没问题了嘛。”老大说起了顺口溜。
“这么说,你跟人家提出了要那个,人家不同意啦?啊?”老三反应还挺快。
“小小提了一下,小小暗示了一下。不同意,说明人家杨柳是正经人,好姑娘。”老大一副自豪的样子。
“哎,老大,你又没做过,你怎么知道人家杨柳是不是处~,啊?”老二把那个“女”字省略了。
老大一下子被问蒙了,喃喃到:“这确实是个问题。老五,你和她比较熟,你~”
大家把目光都瞄向我。
“都看我干吗呀?杨柳是不是处~,我怎么知道。我可什么也没干过哈。”我笑着说。
“你比较了解她的过去嘛。”老大故作生气的说。
“从生理学上讲,这种事情要多少时间。”我问到。
“2分钟到1个小时不等。要看具体情况,但一般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要不还不累死了。”老六父母是学医的。
“就是啊,我也不是24小时跟着她,我怎么知道呢?”我摊了一下手:“我说老大,如果你敢当面问杨柳这个问题,以她的性格,肯定跟你吹,而且你还少不了要尝尝‘五指山’的滋味。”
“也是,也是。”老大倒吸了一口冷气。
“爱她就要包容她的过去,更何况我们杨大小姐也是个正经人,应该还是个闺女。”我笑着说。
听我这么一说,老大的表情一下子自然了很多,心塌实了。
“老五,你肯定不是处男了吧。你可是阅人无数啊。”老三突然问到。
“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作爱。这是我的原则。”我认真的答到。
“你不是有毛病吧。这可得看看哪。”老六也认真的跟我说。
“我没毛病。我也有感觉的。但是我忍耐力比较好。”
“妈呀,一个大美女在怀里还能忍住,老五你就是没毛病,也是心理亚健康啊。”
也许真如他们所说,我真的是心理“亚健康”,我对感情的一塌糊涂和对生活的失控,这些不都是我非常心理的表现吗?可是,我又要怎样医治呢?感情是一剂毒药,世上可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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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09-5-27 10:55:05 字数:2502
惆怅像一杯苦酒,燎灼着咽喉,让人迷失了方向却又无法倾吐。我不知道我到底还在哀伤什么,其实一切都已经消散在时间的零碎中了。
我开始喜欢有点氤氲的夜晚,可以不用发现或被发现,只管一个人随着脚步在校园里游荡。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操场上,人们都在自顾自的运动,氤氲的天气遮住了情侣们的亲昵,只有一对对飘动的阴影。
我静静的坐在操场边上的围栏杆上,任凭丝丝凉风吹动我的衣摆。我想发烧,我想感冒,然后大病一场,忘记所有。
我微微笑了一下,笑自己的荒唐,难道世界上除了忧伤难过就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拿来想一想吗?
我瞥见自己身边不远处坐着的一个波浪短发的女孩,背着路灯,只能看到黑黑的剪影,也许是另外一个和我有同样情绪的人吧。就让这种情调继续肆无忌惮的蔓延吧,然后传染给每一个人,让快乐永远消失。
我再次笑了,笑自己的荒诞。摇摇头,站起身,我准备回去。我刚一迈步,就发现那个女孩也站起了身,朝我的方向走来,只不过她一直低着头。如果我们两个擦肩而过,那么哀伤的剂量会不会在瞬间整合,并引起爆炸呢?呵呵,真是奇怪的想法。
女孩走近了。哦,是辛黛。我终于认出了她,这个漂亮的重庆女孩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她昔日的活泼快乐。
“辛黛。怎么是你?”我迎上去。
她抬起头,见是我,微微一愣,续而笑着说:“怎么就不能是我?难道我不能来这?又或者这是你的私人领地?”
她玩笑的话语和她刚才的表情落差太大。
“你怎么也在这?”她问我。
“你刚才不是说这是我的私人领地嘛。我可是地主哦。”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