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怜我是娇花》第2/122页


倒吸一口冷气,我转头瞪他:“你特么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算了,我也不指望个哑巴能回答我问题,没时间跟他商量,抓起他胳膊就要跑。
可一拽没拽动……
从见到,男子就不动如山,除了想給我来一掌时动的右胳膊,看我的时候转动的脖子,再没动过任何地方,双腿一直叠在一起没换过姿势,也没见他压时间久了腿麻不舒服。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蹙眉:“站……站不起来吗?”
“不用管我。”男子已经没办法再无视我,一副你别烦我,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原来他会说话!哎呀,好虐,不是哑巴竟然是个残废……
我安慰道:“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从小娘亲就告诉我,做人不能有歧视,你长得漂亮,即使半身不遂不能人道也可以当花瓶养眼,大不了我再找个既漂亮又中用的。”
他闻言,脸色就跟生吞了十只癞蛤蟆那么难看:“你滚!”
“我不!”我倔强!
黑衣人们武功再高战斗力再强,也抵不过青衣剑客的群攻,尤其是这种围起来殴狗的战术,很快就解决的差不多的。
“快上来!”没办法了,我不管他乐不乐意,起手就把他往自己背上折腾。
他身体僵硬,神色恍惚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如水的样子,虽然没有配合,可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急急忙忙间,我发现他好象在打一些手势……
第3章 长的丑就得被坑
我刚要质问,他嘴角轻轻勾起,漾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手抽筋了,活动活动。”
瞬间,我血脉窜涌,三魂六魄像是被全部掠夺,木若呆鸡。
苍天啊大地啊!连活动个手指都这么好看!
青衣剑客们解决完黑衣人本要冲过来,可临近之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手中的利剑仍紧紧握着,并没有松懈的意思。
我来不及分析那么多,背起他撒丫子就往林子里跑去。
山路十八弯,作为山中土匪,我熟悉各种崎岖小道,加之我背他不惜耗费内力顶劲儿,青衣剑客们就算随后追赶也不是那么容易。
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找了个大石头后面将他放下,累成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他在旁看着我,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事物,如墨色晕染的丹凤眼总是透着冰寒之气,让人对上就想打个哆嗦。
我被他盯的极其不在,坐起身开口道:“你惹的人看起来很厉害,我们帮隶属允西第一寨黑虎寨,寨主是我老爹,可疼我了,做我男**挺安全的。”
“哦?黑虎寨寨主是你爹?”他看上去颇有兴致。
我道:“那当然,老爹的黑虎寨可是允西最厉害的山寨,里面的高手不必刚才那两波人少,光是像我这种隶属的匪帮就有十八个,量他们不敢轻易乱来,寨里还有神医,你半身不遂这毛病如果不是天生的,那应该能……”
话还没说完,他就从地上站起来了……
“你……你的腿……”我一下子懵了好几圈。
他走近我,慢条斯理道:“我从未承认过残疾,是你误会了。”
“……”搞了半天,我累死累活自损内力的背着他满山跑,差点儿跑掉大半条命,是自己闲的没事找作咯?
我怒了,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严重侮辱,从地上窜起来指着他鼻子就开骂:“你个卑鄙无耻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他被骂了也不生气,反倒嘴角微扬:“只是想看看人除了丑,还可以有多蠢,很有趣,不是吗?”
“操你婆婆的那条小短腿!长的丑就得被你坑吗?我是丑疯你全家了还是咋了?”满满的人身攻击,戏弄人还有理了?怪我咯?
他没有半点儿理亏的样子:“我俩皆属甘愿,谈不上谁坑了谁。”
我:“……”你大爷!
谁人都知道,我心胸宽广,宽广到穿不下一根儿绣花针,所以没什么人想不开跟我结梁子。
“这不会也是装的吧?”我趁其不备,一掌拍上了他肩膀的伤口。
他措不及防后退数步,低沉吃疼,背部撞到一侧的树干上,伤口再次崩裂,血不停流出,血腥味儿蔓延开来。
看他吐了一大口血,脸色惨白表情痛楚,虚弱不支从树干滑落在地,我知道,他还受了严重的内伤,立马傻眼。
只不过赌气想教训教训他,让他受点皮肉之苦,没想能弄出如此震撼的效果。
总归是要留着夜来欢愉的一朵娇花,不能没搞**就先給搞夭折了。
我上前一步:“你……”抬手间,突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了一个青衣剑客手持利剑,二话不说就杀气腾腾的朝我劈了过来。
卧槽?这位兄台你确定目标是正确的?被追杀的人貌似不是我!
第4章 旧情人的小崽子
我赶忙转身避开,快速抽出腰间短剑,刚要反击,就听见树下他忍痛艰难出声:“住手,不得无理!”
青衣剑客立马停手,退到他身旁,蹲身查看他的伤口,从怀中掏出丹药給他服下。
我:“……”
原来青衣剑客们是他的人。
虽然我丑是假的,可他有一点儿说的没错,我蠢!他还毫不客气的用实际行动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了我的蠢!
“你究竟是什么人?到此有何目的?”
起初不问,是因为老爹曾经说过,来允西为匪的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既然不可知又何必追究,套用在他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可如今苗头不对,不得不问。
他自觉坦诚:“我是专程来见霍寨主的,他之所以能追上是因为我沿路丢下了碎银块儿做记号,你跑的太专注,没能及时发现。”
我:“……”又怪我咯?
“这是信物。”他从袖笼掏出一块儿玉牌,展示在我眼前:“你既然是霍寨主的女儿,不知识不识得?”
当然认识,我也有块一模一样的,就是凭借此玉牌,我独身一人来到允西认的爹。
犹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我娘三年前过世了。”
“我知道。”
老爹拿着玉牌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瞧我时没有过多表情,只是眼神稍稍停留了少许。
不叫人不礼貌,可我还没酝酿好到底该如何称呼他。
叫霍寨主?似乎不太亲近;叫叔?好象不太严谨。
我干脆豁出去了,‘扑通’往地上一跪:“爹!”
这一喊,把老爹給吓到了:“孩子,别瞎喊!我不是你爹!”
我不解:“你若不是我亲爹,那我娘的房间的暗室里,怎么会有你的画像,还有你写给我娘的情书,我都偷……嗯,反正就是看过。”
“我跟你娘是清白的!”他也不知道是害臊羞的还是給气的,从脸红到脖子。
既然他不肯承认,我只好将娘亲的亲笔书信扔到了他的怀里。
娘亲过世后房间一直保留,有下人打扫,当我想娘亲的时候,就会去房间里小坐一会。
这封信的落款年月,是在生我之后没多久,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寄出,就放在密室角落的暗格里,我也是几个月前才发现的。
“我一生戎马,伤了身子,注定给不了你娘子孙满堂的幸福,当年你娘许诺,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没想到她真的要说到做到,你爹那老贼头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吧。”他看完信后,感叹一声:“以后叫我老爹就好。”
我激动的叫:“老爹老爹,我也想当土匪,像你这么厉害的土匪,给个帮主当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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