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23/430页


  只可惜,喝断片的厉害之处,是她不管怎样绞尽脑汁,总想不起关键点。
  “现在是北京时间九点十五分,”没有经过任何许可,房门突然被打开,男人淡然地一扫床上的她,“你确定还要赖在我床上继续回味而不是抓紧时间去上班?”
  刹那抬眸,左汐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男性面庞。
  靳……靳司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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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门被重新关上,左汐脑中却是空白一片。
  昨天晚上……她……她没做过什么吧?
  急急地爬下床,当瞧见身上那件到达她臀bu的男性衬衫时,她有点风中凌乱。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自己的内/衣还稳稳当当地穿着……
  始作俑者就这样叫醒她起床之后就走了,都不解释一下她身上这一身是什么情况吗?
  她的衣服呢?
  翻找了一下,她在洗手间的洗衣篓里找到了自己昨天穿的套裙。
  “大宝儿你总算是醒了,酒量不行就别学男人去买醉。”左小宝开门进来,就觉察到了气氛不对劲。
  “左小宝,你能给我解释一下,我是什么情况吗?”
  “大宝儿你喝醉了,我就让姑父送你回来了。”
  姑父喊得倒是顺溜。
  “我们自己家的门你难道不知道密码吗?没有设置指纹吗?居然拾掇着其他陌生男人将我弄来这儿,万一碰到个居心不良的怎么办?”
  左汐情绪有些激动,说的话也完全没把左小宝当成一个孩子来考虑。
  倏忽间,她觉得不对劲。
  房门处,靳司晏不知何时双臂环胸倚靠着,静静地朝她扫来一眼。
  “呵,看来我这好人真是当得不应该。”
  瞬间,左汐觉得自己被打了脸。说人坏话,被人当场抓包。

  ☆、43.43内个……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回来了

  房间内,因着古怪的气氛,似乎都有些逼仄起来。
  “那靳先生觉得自己这样是君子行径吗?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脱我的衣服?”
  其实左汐这样说,也是有着试探的成分。
  毕竟自己莫名其妙穿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男性衬衫,心里总会有不安。
  瞧着左汐也不知是因激动还是因羞窘而泛红的耳垂,靳司晏轻描淡写:“抱歉,我有洁癖。能允许一个酒鬼进我家,已经是我的极限。穿着一件灌满了酒意的邋遢衣服睡我的床,我还做不到如此仗义。”
  “那你完全可以让我睡沙发!”而且,瞧这房间的布局,她可不认为这是主卧。一个客房罢了,他的床?说得那叫一个暧昧。
  “我不想第二天还得花费心思重新去采购一套符合自己心意的沙发。”
  “那我睡地板总成了吧?你将我丢地板上,我既不玷污你家的床也不玷污你家的沙发,就不用劳您这么热心地帮我换衣服了吧?”
  闻言,靳司晏挑眉,视线朝着左小宝顿了顿:“真是巧,我恰是这么想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左小宝弱弱地举起了小手:“大宝儿,睡地板会感冒的……所以……所以我让姑父把你弄上/床的……”
  “左小宝,你别告诉我你既让他帮忙将我弄到他的地盘弄上他的床,又让他帮忙脱我的衣服穿他的衬衫!”
  说到激动处,左汐才察觉自己双腿裸露在外,那衬衫衣摆虽然长,却也仅到臀bu的位置。
  而她刚刚,就这么一直大大咧咧地站着和一个成熟的男人谈论计较了半天!
  出于本能,她立刻便往洗手间奔。一把从里头关上了推拉门。
  靳司晏顺着她的视线在她裸露的大腿处逗留,眸色有些深。
  那抹延伸着大腿到内/裤边沿的弧线,伴随着门的关上,被一并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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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门,左小宝闷闷地替自己辩解:“大宝儿,内个……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回来了,昨晚上一直堵在咱们家门口。”
  “如果把你带回家,你喝了酒战斗力那么弱,肯定会吃亏啊。”
  “而且她可能会趁着你喝醉对你老公上下其手……”
  这头,左小宝解释个不停。
  而倚靠在门边的靳司晏却是听得眉头微皱:“小宝儿,容我打断一下,你口中的她老公,指的是我?”
  左小宝瞬间便附上一朵花儿般的笑:“嘿嘿,少加了几个字。她微博上的老公。”
  “你还小,不要像你姑姑一样到处招摇撞骗。”
  “啊?”左小宝做乖宝宝状。
  “让你姑姑好好去研读下《民法通则》第一百二十条,让她自己告诉你她到底犯了什么罪。”
  “哦。”

  ☆、44.44八万,不是八百

  等到左汐换上自己的衣服顺便将左小宝一拽打算拎回去时,原本交叠着双腿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刷着iPad的男人也站了起来。
  “靳先生留步,不用送了。”
  “我有说是特意起身相送?”醇厚的嗓音带着丝浅淡的慵懒,“左小姐,咱们得好好算一笔账。昨晚的住宿费、衬衫费、劳务费,以及今天上午我的误工费……这零零总总算下来,是不是该有这个数了?”
  说话间,已经比划了一个数字。
  左汐不屑地瞧着那朝着她高高竖起的两根手指。
  手指干净,修长,指节分明。
  作为手控,她免不了对于这样的手颇有好感。
  如果这样的手用来拿手术刀,该是无比完美的吧。
  被橡胶手套包裹,左手镊子,右手剪刀,缝合,拆线……
  橡胶手套?
  印象中,这样的一双手,似乎也曾被橡胶手套包裹住。
  她刚要仔细回想,耳畔靳司晏的话却将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左小姐?这钱……”
  左汐心里暗骂着资本家,一边去掏钱包:“不就是八百吗?靳先生的地儿比一般的星级酒店贵一些也是应该的,可以接受。”好在昨晚上醉归醉,包还是牢牢地拿着的。
  刚要掏出八张崭新的红票子砸到他脸上,冷不防听得旁边的人口齿清晰的两字。
  “八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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