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87/430页
靳司晏指了指另一桌的Abel和小刘,让她负责他们就行。
左汐却突然喊住老板娘:“老板娘,你家的大黄长得那么霸气,我真的好喜欢,我能认它当干儿子吗?”
“汪汪汪!”似乎是为了附和他,被称之为大黄的狗飞快地从那一圈篝火的人群中突围出来,兴冲冲地向着左汐跑来。
摸了摸它脑袋,左汐将手里还没啃完的鸡腿塞给它。
“哎呀还是大黄可爱贴心啊,给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哪儿像晏宝,矜贵得很,一天到晚吃高级狗粮,每天吃得我肉疼。”
大黄已经有些老了,摸一把它身上的毛,便会发现有褪毛的迹象。
老板娘笑呵呵的:“你不是说想要它给你家晏宝当老公吗?”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她当然知道晏宝是公的啊!只不过当时嘴快,话出口的时候完全没意识过来晏宝那么一只弱不禁风的狗崽子竟然是公的……
一般的公狗,哪只不是威风凛凛的啊?
所以说,靳司晏就是个异类。
非得养这种小品种的狗。害得她闹笑话。
*
晚上洗完澡,睡觉是个大问题。
瞧着仅有的那张床,左汐仗着自己早在他回来之前就洗完澡了,噗通一下就扑了上去。
等到靳司晏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占据了大半张床。
“老公,如果你想打地铺的话,我可以友情提供你一条被子。”反正天气热没空调,她不盖被子也无所谓。
而且,以靳司晏这种连和她同处一房都不愿意的尿性,决定不会选择和她同睡一张床的。
“你想多了。”
短短四个字,靳司晏已经坐到了床上。似乎根本就没想着避嫌。
细碎的发丝服帖在额前,他身上穿着的浴袍是自备的,白色的浴袍,露出性感的锁骨。那只用一根带子系住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让左汐有股冲动瞧瞧他里头的胸肌和腹肌。
只可惜,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她,在刚被靳司晏惩罚过后,根本没有这个胆子。
两人分占两头睡了,泾渭分明。
左汐就连睡着前都一遍遍警告自己千万别越界。要不然就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只不过,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靳司晏会有这种睡着了以后抱宠物似的怪癖?
敢情是将她当成了晏宝?
一手搁在她腰上,一手居然还摸起了她脑袋。一下又一下,小心安抚。
她明明是要怒喝制止的,结果,居然还被摸得挺舒服的?
脑袋在他的身上滚了滚,左汐华丽丽地……睡着了……
*
明明做贼的人是靳司晏,可第二天醒来,左汐趁着他没醒,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头爬起来,然后赶紧换衣服起床。
真是,作孽啊。
果真是没出息啊。
瞧着靳司晏的睡颜,颜值高果真是养眼。那棱角分明的俊脸,那微微蹙眉就让人移不开眼的性感模样。还有那喉结……哎呦,滚动了滚动了……
***成功,左汐收起手机。
才早上六点多,难得醒那么早。
左汐洗漱完下楼吃早餐碰到了Abel。
“Abel,我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要不要和我交换一下啊?”晃动着手机,朝阳下,左汐笑得犹如偷腥的狐狸。
“左小姐,我这里应该并没有你感兴趣的东西。”Abel那叫一个愁眉苦脸。
“你跟了我老公那么久,肯定知道很多有关于他的事。我嘛,要求不多,只要知道一些他以前和别的女人海誓山盟的事情就行了。你别误会啊,我绝对不是吃醋。我只是想保留我身为他老婆的知情权。”
说得冠冕堂皇,左汐将手机里***的照片调出来。
里头,自然不是靳司晏的睡照那么简单。
他的一根手指被她恶作剧地塞进了嘴里,那样子,犹如还没断奶的大孩子,在吮吸自己的手指。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那么……报复心重。
谁让他昨晚上还将她当晏宝给抱了一晚呢?脑袋都被他摸酥了,整个人都不舒服死了。
Abel瞧着这张照片,嘴巴长成了O型。
不会吧,自家boss都这么大人了,居然……居然睡着了还吮手指?
“你如果帮他销毁了这张铁证,那绝对是功德一件。他日后知晓也一定会给你升职加薪的,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不是梦啊小伙子。”左汐拍了拍他的肩继续利诱,“你只要告诉我,当年那个和他来这儿游山玩水顺便在冰湖里还见义勇为救了人的那位前女友是谁就行了。”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秦觅,那指不定当年秦觅和靳司晏就是双向劈腿。
☆、98.98她舍命,他的眼中只瞧得见她
空旷的室外,浇灌了水泥地,周围三张简易木桌。
吃的是中式的白粥、油条、包子、茶叶蛋。
Abel手里刚剥好的茶叶蛋一个不稳砸到了粥碗里,溅起细浪。
“左小姐,那是靳先生的私事,作为助理我一直都是……”
“别告诉我你作为助理不了解他的私事,蒙谁呢,那你还知道我和他扯证的事?撄”
被这么一点穿,Abel颇有些哑口无言的感觉。
别看左小姐在靳先生面前总是被制得死死的,可当真的发挥威力,总有她的一套应对法门偿。
“左小姐,我觉得这张靳先生的睡颜照您可以作为私藏,额,这毕竟属于你们夫妻间的私房趣事,我还是不要掺合得好。”
左汐面无表情地喝粥,她就知道会是这结果。
凭借着一张照片就想要人家背叛他的主子,算了,她也没指望。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吧,不过你能告诉我下靳司晏他还是处/男吗?”
“咳咳咳……”被一口鸡蛋给噎住,Abel整张脸可谓精彩纷呈。
这种问题,问他一个特助真的好吗?
轻拍自己的胸口,猛喝了好几口粥汤,才将那蛋黄给压下胃,Abel泫然欲泣:“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去问靳先生本人的好……”
“问我什么?”
突如其来的男声,斜刺里传来,带着一丝清冽与威严。
靳司晏已经走下楼来,衬衫西裤的标配,又戴着墨镜,神清气爽,仿佛那个屈伸在矮木床上的男人压根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