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别当我》第2/33页


  “再有,像你这个年龄的女人,竟然是个处女,很有可能平时过与性压抑,正好遇到我,哎,英俊非凡,就生歹念。就将我拖的你的床上施暴。”
  
  闪过那姗姗来迟的巴掌,少年飞快的在红唇上轻啄一下。紧接着踱出门外,片刻那双俊脸再一次伸探进门来,“如果你还认为昨夜你很吃亏的话,晚上我再过来,这次我一定一步到位的――”
  于夜露气的无语,随手抓起身后的靠枕丢了过去,嘭的一声摔在门上,随后跌落在地上,而那张俊美的面容早已无了踪影。
  
  美丽的错误当作回忆锁入记忆的书柜,也许在多年以后闲暇之余在细细品味一番,又别有一番趣味。但对于于夜露来说,这个趣味也来的太过惊人!!
  
  蹲坐在公司的洗手间里的于夜露,望着手中验孕棒,仔细的比对一番后,烦躁地用手扯扯了头发。接着趴在膝盖上,用手捂住面颊抽动着肩膀,哽咽得声音也时大时小,过了许久,才抬起身子,而脸上却没有流泪的痕迹。于夜露很是郁闷,肥皂剧里的女主人公都是这个样子啊,为什么自己一点悲愤地感觉都没有。但想起那个始作俑者,就不由的暗叹霉气。没想到他真只有十五岁耶,这还是从他遗落在床上的钱包得知的。但十五岁的男孩竟有那么惊人的――”夜露苍白的面颊泛起阵阵红潮,忙用手掐自己脸颊。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好友阿玲不露声色地抱着文件向走到自己跟前,小声地问:“不会是真的,有了吧!”
  
  夜露尴尬无奈地点点头。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该不会――”
  
  “阿玲,别说了,组长来了!”
  
  “我们在讨论公事,有什么好怕的”阿玲抖了抖手中的文件,一本正经的说到。“还有我可是你的好友,有男朋友的事我应该是第一个知道,可是你看,有了孩子我才知道。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不行,这个孩子得有我一份”她恶狠狠的威胁着说道。
  夜露根本无力反驳,只好苦笑以对。虽然阿玲是自己的好友,但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讲嘛!
  “我想这次恐怕不行了,我并不打算要这个孩子的!”
  好梦破碎的阿玲,不由鼓动和威胁说道:这――这怎么可以呢?万一孩子的父亲知道,那你就死定了!”
  夜露喝了一口咖啡,作过身来,手里面拿着一份文件
  “我想没有通知他的必要。就算让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可以改变的。还有你看看这个,昨天我回家发现这份报表有些问题耶,你在核对一下。老巫婆可是让下班之前交给他。另外――我的事你也不要担心了,我会处理的一ok滴”说着,拍了拍阿玲的肩膀。夜露转过身去,不由的身吸一口气,暗叹终于混过去了。
  
  看着坚强的背影,阿玲总觉得眼里酸酸的,开始在脑子里编排一部现代陈世美喜新厌旧,欺骗自己善良好友的剧目。
  ――
  漫步在人潮涌动的街头,夜露冥思苦想如何处理这对她来说实在那么过于惊人纪念品。
  
  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自己的公寓前。说起自己所在的公寓,她就感到自豪不已
  那是完全靠自己苦苦挣来的。看到它,就仿佛是对对自己能力的肯定。
  
  这片小区整体环境比较幽静,保安系统也极为严密,整体设计的客户群就是比较有身份和地位的住户。记得当时可是拼着血本并且咨询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最后才敲定的。看到自己的家,一个只有自己的家,让她从心底里感到自己真的粉努力粉聪明啦。所以并没有任何的自卑之处。
  
  陶醉在自己成就中的夜露,得意忘形早已忘掉所烦之事,然而不经意的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倚在树下。
  
  心里暗自叫不好,那个混饭的家伙怎么又来了。带着警觉赶忙转过身去好像路过的行人一般,打算偷偷溜走。却不想自己笨拙的身形早已落在旁人眼中。
  
  “老姐,你没有走错。哈这就是你的窝!难道几天不见你又变笨啦?”一个帅气的少年从后面赶了过来。一把拉住正要溜走的夜露。看到夜露满脸流露出自己很衰的表情,少年便强忍着笑意接着说道:
  “还是你根本就认得的,只是不想见苦心想着你的老弟唉,哪想得到,我还成天为你担心,怕单蠢的你被骗了,夜不能寐。看!眼睛都是红红的”边说边指着自己充满血丝的双眼。
  
  “起开吧!”夜露撇了撇嘴,对他的一番做作的表演不屑至极。
  
  “肯定和你的几个狐朋狗友鬼混到现在。”接这想到了什么,马上怒斥道:“臭小子,你又逃课!你死定了。”
  
  这下形式顿时逆转。
  
  警察反被小偷抓的戏剧即将上演,接着就是暴力女小偷蹂躏小红帽警察
  而小区的警卫似乎对这对活宝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一旁收拾碗筷的于夜露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在吃闷亏,这个家伙好像要由食物来填满自己刚才失去的自尊。连自己明天的早餐甚至也没能幸免于难。
  
  狠狠地盯着吃饱喝足之后躺在沙发上的小弟,夜露始终也想不明白,家里少爷的生活不去享受,为什么非得和自己挤这个仅能再容下一只宠物的小公寓里呢?
  小弟是母亲和继父所生,跟着继父姓言而自己则跟着生父姓于。但对于这个叫言冰的弟弟,自己却有说不出的亲近感。
  
  而看着弟弟,就想到了母亲。
  
  想想看来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母亲了,甚至都快记不清她的身影了。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记忆中很近的,但心里却很远。
  
  晃了晃脑袋仿佛要找出那段被时间磨平的记忆。
  
  对了应该是五年前的正月十五那天,也是自己刚满十八岁生日那天,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是母亲说她再也不想见到自己了。因为那会让他想到父亲――按照母亲的话来说,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的主。但她对生父没有丝毫的印象和怨恨。
  
  好像在那时自己就已经刻意的去忘掉母亲了。因为母亲的极度的讨厌自己,自己甚至连向一向疼爱她的继父道别的机会都没。随后几次生日,继父虽派人来要接自己回去的,但自己拒绝了,毕竟包容了自己的那个大宅,是那么沉闷和压抑。
  
  兰姨曾经说傻人有傻福,细想起来,如果自己过于过于精明,在母亲过于排斥的
  的情感中,自己不疯掉才怪。
  
  “姐,你怎么啦!”,一句话拉回了夜露深陷的记忆,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眼眶早已泛滥成灾了。看来自己也不是很傻,不是吗?
  
  “没什么,只是心疼我明天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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