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奇谈》第2/57页


队伍终于出发了,浩浩荡荡的车队向目的地出发了。车一路向北行进,谁也不知道去哪里,但是并没有影响这些新朋友在一起的气氛,毕竟都是年轻人吗,路帅、张非、河川一辆车被分到一辆车上。
“唉呀妈呀!磕死我了!”,路帅说。车刚行驶过一个土包。
“没事吧?”张非乐呵呵的问。
“还行,就是脑袋瓜子有些麻”路帅说。
“看来高大挺拔有时候也吃亏呀!”张非说。张非是个矮粗胖,但是不黑不白,皮肤挺粗糙,一看就是长期搞户外工作的。但是看上去还是挺有自信的一个人。
“两位哥哥,我叫河川,是个考古的研究生,没什么经验,两位哥哥多多指教。”河川边说,边从兜里摸出了一包大云,递给了这两位哥哥,并点上火。这两位谁都没有客气,一看就是机关出来的,以前没少给人点烟,现在有晚辈给上烟,好像心安理得。
“以前参加过考古吗?”张非问。
“就是学校的组织的实习,没什么意思。”河川回答道。
“你是哪个学校的?”张非接着问。
“BJ地质大学”河川回答到。
“咱俩是校友,我也是,现在分到了BJ考古研究所”张非语气略显激动。“路帅和我是同事,铁哥们,放心你就跟着我们。”
车一路还是向北行驶,晚饭的时候到了,车队停靠在一个汽车旅馆旁。领队秦岭,站在大家面前,“四个人一个房间,每一个车上的人一个房间。晚饭就在这的饭厅吃,味道还是可以的,出来就别太挑剔了。”
这是一个东北人开的汽车旅店,不用说,晚饭就是纯正的东北菜了,果不其然。我们十多个人围着一个大桌子坐下,一共8个菜,酸菜窜白肉、小鸡炖蘑菇、韭菜鸡蛋、茄子炖土豆、老汤肘子、蘸酱菜、大葱炒笨鸡蛋、一条红烧鱼,大家一扫而光,别说,东北菜就是实惠,给张非撑得够强。
回到房间,司机师傅太累了,躺下就睡着了。路帅这一路上可能被磕的晕了,也很快睡着了。就剩下张非和河川没有睡。河川是因为太兴奋了,张非是因为吃饱了撑得。
“你走的时候教授没吩咐你带上个什么护身符,干这行的,还是小心点好。虽然我们说不是那些盗墓的,但是干的活一样。”
河川把带在了脖子上那个,教授交个他的那个东西,给张非看了,“啊,这个是一个钟馗吊坠,行,到时备不住还能排上用场。”
哎,对了,你多大了?”张非问。
“23”河川说。
“碰过女人没”张非问。
河川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还没女朋友哪。”
“好,你就赶着我吧,这有点邪的,你就是个宝了。”
河川虽然不知道什么法子对付一些邪乎事,童子尿辟邪他还是知道的,“看来我没事应该多喝水,看来我的尿现在比什么都金贵了。是不是应该把我自己的尿用瓶子多装上几瓶,分发给大家。如果真要给的话,人家一定说我是神经病,给什么不好给一瓶子尿,怎么说,哎,老兄,这是我尿的童子尿,保存好,如果遇到邪乎的事,用得上,现尿不赶趟,搞不好挨顿揍也不好说。”河川心里想。
“再者说,如果说自己的尿是童子尿,还不是告诉大家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吗,太难为情了,没事不地把我当话柄呀,这年头,想做点好事都这么难。”
毕竟是头一次出来考古,河川兴奋地有些睡不着。
河川一米七五,欧式长形脸,白白的,高鼻梁,丹凤眼,不薄不厚的嘴唇,一副黑框眼镜从高中起就陪伴到现在。从来不穿社会小青年那样的花哨,黑西裤,白衬衫,牛仔裤,白体恤,是河川惯穿的行头。标准的学院派。
一看表都快1点了,时间确实不早了,吃饭的时候领队说早上7点钟就出发,还是抓紧时间睡觉吧,河川尽量劝自己睡觉,他开是数起了绵羊,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八十八只绵羊??????,河川一直数到了不知多少的绵羊,才睡着。
出发的时间到了。河川起来到卫生间尿了一泡童子尿,拉了水箱,哗的一声,这能救生灵于危难之时的童子尿就这样的消失了。河川感觉他冲走的不是尿,而是金子化成的金水,比茅T还要珍贵,比五粮Y还要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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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LY考古院》河川他们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好不自在,东北美味尽在其中





第一册 考古生 第三章 女儿蘑
久久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1-9-20 10:34:54 本章字数:3779

第三天车开始在茂密的树林中行驶,黑色的土地,高耸的红松,苍劲的柏树,郁郁葱葱的松树,这一切告诉河川,他们来到了黑龙江山区。车队停下来了,看来目的地是到了,此时已经是深夜。
这里的头姓霍,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头,一头银发,带着黑边大镜框的眼睛,就是老教授们经常戴的那种,皮肤黑黑,略胖,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一看就是一个老学究的派头。
考古队员先到了单位的会议室,“小张快给同志们到水。”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女孩手捧着红色的铁暖壶给大家一一倒水。“我们是刚得到通知,说你们要来,也没准备什么,我现在马上叫他们预备去!”
“不用了霍局长,我们直接休息了,明天再说吧!”秦岭客气的推辞着。
“那不行,你们这几天急着赶路,肯定都是啃面包和火腿肠吧?快,你们先喝水,一会儿就好。老黄,你去给秦领队他们安排一下。”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殷勤地答应着。
河川早听说东北人实在、好客,看到霍局长给他们准备的一桌在饭菜,是领教了。很多菜还是用盆装的哪。还有小烧,也算是东北一大特产吧!推杯换盏一番,大家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秦梦通知大家,吃完早饭后,到会议室集合。吃完饭大家到了会议室,秦岭和霍局长已经在会议室里了。秦岭开始宣布考古名单。出人意料的是,除了秦梦、河川、张非、路帅四人随秦岭进山,其他人都被留了下来,说是要帮霍局长他们整理、修葺这些年的考古出的文物、文献。
走之前,秦岭向一起进山的队员交代了任务。“这次的任务就是对这个地区进行考古排查工作,由于这个地方都是深山老林,霍局长他们人手有限,深入的调查还没有进行过。这位姓黄,大家应该认识了,黄老师担任我们这次行动的向导,黄老师在这里生活工作了多年,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黄老师这次就指您了,您要多指教呀!”秦岭说话时的感觉,让河川感觉半真半假的。河川想:“这么兴师动众的,原来就是支援一个在深山老林中的考古院呀?早知道就不来了,全校都知道我出来探险来了,结果就像巡山员一样的溜达一圈就回去了,让我那几个哥们知道了,背地里还不笑掉大牙。”
“同志们,过谦了,我就是个领道的,你们是主力,我也就是多窝在这里几年,略熟悉一些这儿的环境,我也还是有些不懂的,到时大家多商量,我一定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老黄的头自然而然的转向了霍局长。
“看来也是一个马屁精”起码河川是这样认为的,“昨天在酒桌上就不够他拍的,今天又开始了!”毕竟河川是个未接触社会的大学生,这么想,也是自然的。
这个老黄,确实与其他同志相比,风格有些迥然。他是这个单位的活跃份子,其他的同事每天都是低着头的搞研究,要不就是翻厚厚的资料书,而他除此之外,眼睛更多的是盯着霍局长,霍局长的大事小情都有他的身影,虽然业务上一般般,他现在可是领导眼中的红人,这个单位的三把手(二把手是副局长,另外一个老学究,资历与霍局长部分上下)。
带上器材、装备还有事物供给,这个六人的考古小队正是出发了。
车只能把他们送到山脚下,进山就地靠步行了。出了秦梦身上只背着自己的一些私人用具,其他的人都是大大的军用背囊,锅碗瓢盆。
这里的树高让人仰着头看的都眼晕。虽然是白天,透进来的阳光却不多,地面是湿湿的,黑黑的,随时会从树上跑下来一只小松鼠,从地上抱起一个松塔,快速的又蹿会了树上。真是名副其实的密林。
每颗树下几乎都长着蘑菇,什么样的都有,老黄对大家说,以前他们进山身上带的都吃没了,就烧上树枝,枝上锅,煮蘑菇,充饥。老黄说,在这个大山里,不用怕没吃的,饿不着,有的是吃的,不会让大家挨饿的。
老黄接着说,不是是蘑菇都能吃,你看着好看的,一般别碰,一但中了毒,就麻烦了。他随手摘起了一个蘑菇,“你们看这个发粉头的,好看吧?”
张非从老黄手里接过了粉蘑菇,摇摇头,说没见过,其他四人也都摇头。
老黄接着说:“我以前刚分到这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有次就把它给吃到肚子里了,可把我给坑苦了,丢了大脸了。”
老黄那厚厚的,嘴唇有些外翻大嘴一张一合的接着说:“那是我第一次进山,往回返的时候,大家都把吃的给吃光了,当时我们再有五里就到单位,大家就想别抓鱼摸蟹了,对付一口,回单位再好好吃,当时是一个姓钱的老同志带队,他让我们去挖点蘑菇,我就把这个给挖回来了,但就挖了一个,想尝尝,就是有毒就一个也不能死了,再说离单位也近了。”
“别人都休息了,我是新来的小同志,我就主动的负责煮蘑菇,蘑菇好了,太饿了,我一边召唤他们来吃,一边就动筷吃上了,我一筷子就把那个粉色的蘑菇给夹出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吃了起了。”
“没多一会儿,就感觉好像身体轻了很多,飘飘的,说话嗓音也变细了,他们说我当时说话就像个娘们,把筷子一扔,把自己衣服都给扒了,接着就开始扒我们那些同事的衣服,吓的我们那些同事个个绕着大树跑,我就拧着屁股绕着大树挨个地追,吓的一个同事都爬到树上去了,我还奶声奶气的让他们不要跑,让他们把衣服脱了,给他们洗洗。”
“多脏呀,快脱下来,我给你们洗洗,看着都吃不进饭了。快呀!”
“那您当时有意识吗?”路帅问。
“我感觉我当时也好像是知道,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抓不着他们我就坐着地上开始哭,而且是边蹬着腿边哭。”老黄接着说。
“讨厌,你们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就是看你们个个衣服都是泥,想给你们洗洗,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好心当驴肝肺。”
“接着我就抱着衣服一溜烟的跑了,到处找水,跑到了一条河旁开始洗。而且自己也一头扎到河里洗去了,开始洗澡。山里的河水凉的刺骨,一激灵,我清醒了,赶紧顺着河流追我那些冲跑的衣服。外衣是找回来了,但袜子、背心、裤衩都冲没了。”
“我拎着那几件湿衣服往回走,一回头,我们的那些同事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盯着我,个个都好像刚刚遇到了狗熊,那表情现在我还记得,面部神经好像都聚到了一起,看到我往回走,嗖的一下子,都跑了,简直是丢死人了。”
“我就站在那里喊他们,他们看到我好像和刚才不一样了,慢慢的一个一个的又出来了。还问我怎么了,刚才怎么像个泼妇似地,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那么做。这时,我们同事小赵捂着肚子一溜烟的跑了。”提到这,老黄自己都乐了。
“原来小赵是拉肚子了,又把大家吓一跳,心思着又出什么状况了哪。亏了都是一帮大老爷们,要是有女同志,非地给吓哭了不可。后来回想,就是吃了这个蘑菇的原因。”
我们一个同事这时突然大喊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爷爷以前在林业局干过,说过有一种叫女儿磨什么的,可能就是这个,应该,就是这个!”
“黄哥,你这是吃完就中毒发作了,有的过一阵才发作。我爷爷说过,有一次,他们在林子里伐木,吃完晚饭就睡了,晚上听着有人骂骂吵吵的,就都醒了。看着一个工人和另一个工人打起来了,其中一个嗓子变尖了,变成了女人的动静。还骂另一个人不要脸,说对他动手动脚,看打架的招式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女人,连咬带挠,生生把人家肩膀咬下了一块皮。但是,谁也不知道怎么回儿事,赶紧上去把俩人拉开,吃了女儿蘑的那个人,还是接着骂另一个人是臭流氓,有一个年龄大一点的端了一盆的凉水,冲着那个吃了女儿蘑的人泼了过去,那就一激灵,变了回去,大家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骂人,又咬人的,他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了,睡着睡着,感觉有一个人把大腿压到她身上了,他感觉那个人要对她无礼,接着就是大家看到的情况了。好了后,那人赶紧跟另一个道歉,听说回到村里,还杀了一只老母鸡给被咬的人送了去,让人家补补身子。另一个人也没计较,都是同志,再说了碰到这样的事情也不是谁愿意的,这事也就这么结了。吃了女儿蘑的那个工人的新婚媳妇听了自己男人回来讲那天的事,笑的只打滚,从炕头滚到炕梢。黄哥,你刚才一定是吃了‘女儿蘑’。”我们当时的一个同事说。
其他的同事开始纷纷的劝我,“小黄别不好意思,大家不会笑话你,在大山什么事不能发生,你这个没什么,现在没事了就好了,别多想。”一位我同事劝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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