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的呆萌妃》第2/193页


  包包发现,这老婆婆貌似和那些侍卫是一伙的。她起身就想逃,却已是迟了,侍卫中有两个起身挡住了包包的去路。
  “姑娘还是乖乖和我走的好,”老婆婆和颜悦色地说道,“这是我司马府的聘礼绿玉手镯,姑娘,你是王氏的小女儿?”一双小小的蚕豆眼含有深意地看了看包包的手腕,那镯子正散发着绿莹莹的光彩,在阳光下的暗影中,剔透晶莹。
  这婆婆老奸巨猾,这是在告诉旁观的人,包包是逃婚的孩子。大眼睛转了几下,包包扯出一抹讨喜的笑脸:“这镯子是家母给我的,么么定是看错了……“可不等包包说完,就有两个侍卫上前,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地把她挟制住,往茶寮外面走。

  第二章 明明是去送死

  可不等包包说完,就有两个侍卫上前,不由分说一左一右地把她挟制住,往茶寮外面走。
  “姑娘,我是来接你去丞相府的,既然遇见了,我把你带回包子铺,你母亲想必也在担心你。”本来慈和的老婆婆,现在看着很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强抢民女,放开我!放开我!”包包挣扎着,大声抗议着,抬眼四顾,希望有人能来救了她,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都是这镯子惹得祸,她是想着这绿玉镯子太金贵了,如果不戴着,万一逃跑时一慌,掉了怎么办?早知道把绿玉镯子藏身上了,就不会被他们盯上。
  包包心里懊悔着,却已是晚了。
  整个茶寮里,没人理会她,甚至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只有小眼睛的店老板,抬头看了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似是在害怕着什么。包包愣了愣,随即噤声了,叫也没有用,就顺其自然。
  包包以为自己早已经远离了包子铺,却不想只是隔了条街,不一会儿,她就看见了那间她呆了一月多的包子铺。
  几个衣着和抓住她手臂一样的侍卫正围着爹娘,争吵着什么。
  “包包,”一声穿透云霄的低沉浑厚的公鸭嗓,惊起了树上的鸟儿扑喇着逃走,娘亲被豪华的马车吸引了目光,随即,双目发亮。
  包包刚下车,娘亲就推开挡住她的侍卫,颠着一双小脚小跑如风地上前,随着是一声比先前更加粗嘎的大吼,“死丫头,你想死啊,娘是让你去过好日子,又不是要害你,你逃什么……”
  娘亲拉住包包的手臂,手中没有往日不离身的鸡毛掸子,对待包包的态度也没了恶劣的咒骂,而是虚伪做作看似关怀担心的絮絮叨叨。
  “章么么,太感谢你了,把我的女儿找回来,我担心的泪都快流干了……”
  娘亲假惺惺地挤出两滴泪水,一边说着,一边把章么么一行人让进位于包子铺后面的主屋,她双手紧紧地拽着包包的胳膊,几乎是把她拖进屋里的。
  包包眉目微皱,却也不挣扎,只瞪眼看着院子里那个坐在秋千架上,斜斜看过来的美人。
  姐姐王蔷确实美,如黛秀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便是像现在那么不屑地看着包包,还是阻挡不住包包对她的喜欢。
  美人,不管男女,都是赏心悦目的。包包裂开嘴想对她笑,可是美人轻轻一哼别开了眼,包包目光渐冷。
  美人身形一动跳下秋千架,向她的闺房走去,与包包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在包包耳边低低道:“喂,你死定了!”
  她神色颇为得意地看看包包,她已经和大将军南宫越定了亲,不日南宫家便要要来下聘。
  包包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只冷眼看着姐姐身姿婀娜地上楼梯。
  “姐姐,且慢!”等王蔷爬到一半的时候,包包突然不紧不慢地出声道,“姐姐怎么穿着破掉的裙子?”
  身后有击掌的声音,却见那个胖么么拍着手,跟了进来。
  她的身后是几个司马府的侍卫,虽然碍于男女之防,没有进屋,却也都听到了屋子里的对话,侍卫中有两个年轻些的,忍俊不止的轻笑。
  楼梯上的美人面色骤然通红,顺着包包的目光,下意识地摀住了屁股,果然裂了一个口。
  她美目圆瞪,狠狠看向包包,重重地跺了跺脚,撂下狠话道:“臭丫头,你别太嚣张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哼!”言罢,疾步上楼呯地一声关了房门。
  包包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偷眼看了下娘亲,奇怪这次怎么没有拿鸡毛掸子招呼她。
  彼时的包包根本没有想到她对王蔷的这一个举动,会在后来为她招来那么大的灾难。
  “娘,我是想提醒姐姐……,”话还没说完,包包的脑袋就被娘亲强自按了下去。
  “么么,这孩子生性纯真善良,”包包的娘尖着嗓子,垂着眉目,神情极为贤淑温柔,“么么,你看,她可以么?”
  那个抓包包回来的么么,听了娘亲的话又捏起包包的圆下巴看了半天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好!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就她吧!”
  “多谢么么!”头又被娘亲按下,包包莫名其妙地又行了个礼,看看么么身上穿的衣着,包包是极不愿意跟着她去。
  看这服饰,似乎是明朝——既然已经成为包包,还是老老实实地遵循这里的规矩。
  咽了咽口水,包包跪爬着靠近那位胖么么,仰首狗腿地笑着,“么么,你们家里会饿肚子不?”衣服上的纹路像粑粑忍一忍就过去了,但这吃却是大事,她平生最讨厌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饿肚子。
  娘亲脸色一变,一指头戳在她的额上:“你不能有点出息?就想着吃,章么么是来带你去享福的,还能让你饿肚子不成?”
  言罢,她转头对着那张胖脸,笑的媚俗讨好,“么么,你只管把这丫头带去教管,从此我就和她断了这母女情分。对外,一字也不会提起她!我过我的小日子,她享她的福。”
  享福?平南王府的主子每年娶亲都定在八月十五,已连续八年,新婚妻子均在新婚之夜离奇死去,坊间有传言称那位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平南王练了妖法,用来提升他的武功。
  凡事有益必有弊,每年的八月十五他必须和处子交合,采阴补阳,才能平衡妖法给他带来的反噬——这明摆着就是让包包去送死,竟还美其名曰是享福!
  然而,就算平南王爷是一只猛兽,她也不得不嫁给他,因为司马丞相的女儿司马玉是不会嫁过去的,而身为司马家的远亲王氏,被指定从两个女儿中挑一个以司马玉的身份嫁去平南王府。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朝代,包包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第三章 银子和吃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朝代,包包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章么么胖脸上的肉一动,一双小小蚕豆眼一斜,极为不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道:“王氏,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若有一点消息走漏,你全家都别想活!”那样慈和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威胁人心的话,包包莫名有点觉得好笑。
  “是,是!”平日里骄横跋扈的娘亲,此刻温顺的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只等着主人施舍点剩菜剩饭。
  章么么往桌子上放下一锭银子,又向娘亲伸出手。
  娘亲眉开眼笑地摸出包包的身契,弯着腰双手呈给章么么。
  “等一等,”包包忽然出声,震的二人的动作一凝,看到娘亲杀过来的眼刀,章么么的小眼睛也不解地看着包包。
  包包双手绞着衣角,眨巴眨巴着眼,很可怜地看了看桌子上的银子道,“那是多少银子?”被卖了,总得知道自己的身价吧。
  话音刚落,屁股被狠狠一踹,人便向前面扑到,跌了个满嘴尘土。
  “就你这模样,还想多少?么么肯给一两就不错了。”娘亲在踢了包包一脚后,喜滋滋地收起那锭银子,看也不看包包。
  一两?她以前闲的无聊,查过,一两银子等同于人民币六七百大圆,这么算,她也太不值钱了,那钱只够买一件衣服……包包是越想越不乐意。
  “么么,我就值一两银子?也太少了点吧?”包包一骨碌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大眼睛转了几转,黑白分明的瞳孔有着天真又狡黠的光芒闪动,原本没什么出彩的五官因了她的神情,竟在那一刹那焕发出无可比拟的风华。
  此时的她虽然布衣无华,却有一种令人心生谦卑不敢直视的光芒。
  章么么一时竟呆了,不由自主又往桌上放上一锭银子,见包包还不满意,又放上一点碎银子,看包包还是不乐意,索性把身上装银子的钱袋都掏了出来。
  “姑娘,奴才真的没有了,你看。”章么么哭丧着脸,把整个钱袋都翻过来给包包看。
  伸手揉一揉自己快要僵硬的表情,包包变回了受气包,屁颠屁颠蹭到桌边,数银子:“一两,一两一钱,一两二钱……一两九钱!怎么二两都不到。”抬眼正想管章么么再要一钱补上,一双手伸过来欲要抢走桌上的银子。
  包包急忙张开双臂一个前扑,把银子全护在了身下。
  “包包乖,你去了平南王府,当了王妃,这银子用不上了。”娘亲难得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诱哄着包包,可是,上半身盖在银子上的包包,今天不甚吃她那一套,只瞪着一双眼睛看章么么。
  看她竟敢反抗,娘亲怒了,瞥到边上的鸡毛弹,正想伸手去拿,却被章么么一个眼神止了她所有动作。
  这才想起,她已经把包包卖了,现在的包包已经是章么么家的小姐,若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伤疤,日后万一被人追究起来,她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王氏也是见过点世面的女子,怎么会做那么愚蠢的事?包包看着进退不得的娘亲,心下暗笑,就知道这女人欺软怕硬,哼,只有死人才用不上银子,娘亲是巴不得她死。
  ——她可不想死,这是她自己讨价还价得来的钱,她要留着做第一笔生存资金,怎么可能轻易给她?只怪这苦逼的古代,她连包子铺的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所谓的大门不迈,她是深深体会到了。
  当然,体会更深的是没银子。前几日,有个书生吃了包子没钱,被娘亲报官抓了去,她可一直没忘。
  银子是什么?银子是最最重要的生存条件,不管她现在身处在哪个朝代,包包坚信,有了银子好办事,没有银子,啥都是扯淡——银子和吃,对包包而言最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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