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冷颜妻》第74/84页


  蓝云,只觉得左肩一痛,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左臂已经被王紫嫣砍了下来。蓝云虽觉得疼痛万分,可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看向已背对自己站在原地的王紫嫣感激说道:“多谢夫人不杀之恩。”说着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说道:“各位兄弟,该怎么做大家用都知道吧。”
  刚刚的一幕,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大家也不是傻子,该怎么做,当然知道,只见众人纷纷拿出自己的剑,自断一臂。断完后,齐齐说道:“多谢夫人不杀之恩。”
  王紫嫣满意的转过看,看着血淋淋的众人,笑着看着众人说道。
  “真不愧是张子房训练出来的人,若是你们现慢一刻,我可能就要大开杀戒,你们可不要忘了,无论我的内心是多么的柔软,曾经我都是个杀手,你们在场的每个人加起来,都没有我杀过的人多。而且,我现在还是个母亲,我为了我的孩子也做的出任何疯狂的事出来。回去回去告诉张子房,要他不要要派人跟着我了,也不需要他所谓的保护,他抛下了这么诱人的诱饵,我一定会亲自去找他。还有,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也不要去肖想。”


☆、144 无法忘记的一天

  蓝云一顿,转身向王紫嫣行了一礼后,恭敬答道:“我会传达给公子的。夫人一路保重,告辞!”
  见跟踪的人马全都消失后,王紫嫣并未显的开心起来,那句‘你还想见公孙语嫣与韩信’让她早已深埋在心底的疼痛再次浮上了心头,从冰冷幽暗的湖面浮上了水面表层。
  低头看着还乖乖闭着眼等她的王洵,王紫嫣在心底叹了口气,利用轻功飞离这里,飞到正空中,便解了王洵的听穴。
  “洵儿,可以睁开眼了,往下看吧!”
  王洵闻主立即睁开眼,转头往下看去。
  只见原本还在丛林中走动的他们不知何时已飞到山尖上头,下面的画面正在快速的被转换移动着,明明知道是王紫嫣带着他飞动,但王洵却觉得脚下的山峰好似会移动一般,正迅速的往身后移去,天空太阳正高挂正中,抬头往上望去,华光太盛根本就眼不开下,平视前方,就好像自己已片在天空中,云朵中,与太阳连成一条线一般。虽然阳光很强烈,可空中的风却甚世凉爽。
  “娘,我觉得我们好像鸟儿一样,在天空飞行呢。”王洵看着脚本下飞移的景特兴奋异常的说道。一边说着还张开双臂,好像他真的是只鸟儿一般。
  “洵儿快乐吗?”
  “娘,洵儿很快乐,很欢喜。下次,我一定要若白叔叔教轻功,可是,娘,为什么我每次要若白叔叔教我武功时,他总是给一些我看的半懂的草药书给我,还要我将那些全都背下来。他为什么要这样,我有轻功不是更能保护自己吗?他为什么说,我只有先学会救人,才能保护自己?”
  稚嫩的话草,纯洁透亮又疑惑不解的眼神,还有那种酷似那个男人的脸。让王紫嫣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一年,那是个下着很大雪的天气,那是在星海,那个美丽的城市,对了,那次好像还星海城的第一场雪,那场雪下的很大很大,好似上天也觉得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污浊与不堪,他想用自己的方法去洗净去美化。
  那一年,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最了解她的人,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还有,她被她狗狗书籍网的男人给深深的刺了一剑,那一年,她时,她真的觉得她被这个时代给抛弃了,给遗弃了,所有人都不要她了。所有人。
  那一次,她醒来的时候是躺在陌生的房间,房间的布置的很清华,是的,是清华,而她的床边坐着那个仅见过两次的男人,那个宛如天人一般的男人,他那银白色发丝,还有那种淡漠又稚嫩的眼神,那个好似掌握一切,却对一切是那么陌生的眼神,以及无论他怎么遮掩也无法遮掩住全身自内而外所散发出的耀眼光华。
  那时,她也只是有一秒中的惊讶罢了。
  那时,她已生无可恋了,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要去灭了血雾,除此之外,她好像已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那时,他好奇的看着躺在床上问:“你原本就有胎动的异像,这次的剑也不知该说正幸运还是说不幸,好巧不巧刺在破了胎盘,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只能选择一个。选男孩还是女孩。”
  那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她只知道一个事情,就是她怀孕了,有两个新的生命正在她的肚子中了,她们正在拼命的长大,她们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任何人也抢不走,她以后会成为她们的依靠,再以后,她们也会成为她的依靠。
  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冲斥着她的脑海,她的心灵,她的全身,将她悲绝的情绪一扫而空。
  “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的话,我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能选择一个,你是选男孩还是女孩。”
  这句话就算一盆冷水,突然浇灌而至,让她彻底的打了个寒颤。宛如突然间,从炎炎的夏日掉进了冰寒冰窖一般。冷的,冰冷的,比寒冰还冷。
  她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说了什么话了,只记得那时的她哭了,哭的很悲伤,很绝望,很凄惨,迄今为止,好像没有一次哭的那么伤心过。
  后来,若白对她说他会尽力而为。
  后来若白将她带到了她娘的生活的那个冰雪千里的温暖世界。
  后来,她在那里渡过既开心又沉重的十个月。
  开心的是肚子一天一天的的长大,沉重的是,自若白接她来那那里,每天除了叮咛她虽保胎药就是为她运功保胎其它的时间可以都在研究医书,而且,随着她的肚了越来越大,若白为她输内功的时间也变的长了。
  她不知道若白到底有多强,可是,无论多强,一直这样输下去,也会有淘空的一天。
  所以,每天,她除了听从若白说的保胎,也开始研究各色菜色,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她心安一点点吧。
  在第十个月的时候,她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她想,她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
  她记得那是个六月十五正热的夏天,而在她居住的寒冷气温虽暖,窗外却飘着鹅毛大雪。
  生孩子是个痛若的过程,那种痛好似要将你的身体撕裂一般,中间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晕了过去,若不是若白一直在旁边陪着喊着支持着,她想,她们母子三人真的会就那样死去的,还是以最惨烈的局势。
  当两个孩子都生下来后,她看到了那一生最为惊讶的事,那就两个孩子无论怎么拍打就是不醒,那时,若白拼命的为两人输功,而她将忍痛爬起将自己的功力全都传输到若白的身后。
  窗外的雪真的很大,鹅毛纷飞,阳光也很耀眼,照在洁白无霞的雪花上,发出了五彩光环,并透过窗外,照进了屋子。
  在经过整整两个时辰的传力后,两具孩子终于醒了,并哇哇大哭起来,那时,洵儿哭了很久,新生命那高调的哭泣声,对他们而言却是世上最美的乐曲。他们很高兴。
  后来,两个孩子慢慢的开始长大。
  直到一岁时,两个孩子都突然出了问题。原来,若白一直有件事未告诉她,那就是当时那个男人的剑上抺了毒药。
  经过若白的努务,洵儿又变回了健康,只是,不知为何发色却变成了银白色,与若白同一色,纯洁的,耀眼的。而汐儿,则慢慢的沉睡下去,有呼吸,还活着,只是,自那之后,就未再醒过了,一直到现在。
  “娘,你在想什么?”


☆、145 故人重逢

  王紫嫣缓缓的闭上眼,再次睁开,眼神已充满温柔与疼爱,看向王洵答道:“娘在想老朋友,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次我要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了。已经很久多年没见她了,虽然现在去见她,可能会打扰到她,可是,没办法了。”而且,除了她那里,实在想不出应该将你放到去了。
  血雾,它不仅代表着神密与黑暗还代表着无边的恐惧与死亡,那个组织的恐怖是常人根本就无法想像的,洵儿,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你过上我曾经过过的生活,经曾经历过的一切。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会。
  若白,对不起了,答应你的事我想我可能真的做不到了,我已经欠你太多了,已不想再欠你的了,因为我已经还不起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谢谢你陪过渡过了生命中最坚难的日期,也谢谢你救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你那么努力,我知道汐儿总有一天会醒,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做女人的直觉。
  “啊,娘你要带我去见你的朋友啊,太好了,我也好想看看娘的朋友,想听听娘以前的事,每次问若白叔叔他总是不说。”王洵一边高兴圈住王紫嫣的脖子,一边嘟囔。
  “傻小子,真没礼貌,还真像个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你要叫阿姨,阿姨,知道吗?”王紫嫣一边轻点王洵的额头一边宠溺说道。
  王洵大大的嘟起嘴,在阳光的照射下,粉红的樱桃唇显的水润水润的,闪闪发亮,霎时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娘,人家本来就是从山里走出的孩子。”
  “。。。”王紫嫣黑线,一脸无奈又是一脸宠溺,最后只得摸着王洵的头走上前看向前方。
  由于王紫嫣飞行的速度较快,也就两盏茶左右的时间,王紫嫣便看到了前方被山森密密围住的小湖边有一座院落,见接近了,王紫嫣降下了高度,并慢慢的接近地面。从高处往下看一眼,王紫嫣的心中便出现两个词:“雅致,优雅。”
  院落的房子看上进心来虽然简陋,但占地却极大,从上方往下看去,院落的布局也是极其优雅。
  在这片望不到头的郁郁葱葱的森林中,能够找到一块这么幽静的又难寻的土地还真是难得。
  院落除了那一望无际的森林后,在榕树的旁边就是一个山泉,还形成了一个小湖泊,院落的后方种了满了密密麻麻的药草,而院落的右方则种了一些各式的花草,看他们盛开的的程度,想来,是被照顾的很好,而且里面还有王紫嫣喜欢的紫藤花,还是紫红色,品种极为难寻,看来是上官琉璃种的了。院落的分为了两大块,一边是摆着各式桌椅,看来是闲聊时用的。而另一边,则在旁边种了很多竹子,中间则是光秃秃的一片,看来,是用来练武用的。看到下方,隐约的人影,想来是他们了。
  凉风吹过。
  四人全都一颤。
  暮寒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手捞住还在练的正本正经的蓝锦,飞快的将她放到南木榕的旁边,而自己则在站在两人前面,表情一如以往那般,面色沉静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南木榕与上官琉璃两人对视一眼,也立即起身,看向门面,本在琴房的蓝子逸也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三人的身边,暮祭站在一排。南木榕与上官琉璃两人缓缓的走上前来,站到暮寒与蓝子逸的身边。
  “看来大家都感觉到了。”蓝子逸那温润的声音响起,“看来是强敌了,寒,这次来的人我没把握,你呢!”
  暮寒沉静的看着前方:“难说,不比过不敢断言。不过,刚刚居然没发现,这次来了两位高手,这么多年没来客人,一来就是两位高手,还真是难得了。”
  “也许大家都想错,这次来的人不是敌人。”南木榕缓缓的闭眼说道:“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是,我感觉是那个人,那个我们都以为死了的人,其实她并没死,还好好的活着。”
  南木榕的话一落,三个就齐齐转头看向南木榕,显然显的有点不敢置信一向以冷静自称的南木榕会以这样的直觉妄断。
  当初,他们在听到她死时,可是,她可是亲自下山偷偷去查看了,而且,她当时也确认了,那就是她,是她确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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