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丞相本红妆》第62/104页


  林间,一阵冷风忽然刮起,树上的树叶纷纷落下。沈清楠猛然停下来,在感受到一股杀气后拉起身边的唐尧发疯开始往前跑。
  刚跑两步五个黑衣人从树上飞落将两个人围在中间。
  “你们是谁?”
  黑衣人不回答,丝毫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提剑一共攻了过去。
  “尧尧快走!”
  一把将唐尧推开沈清楠拔剑冲了过去。看这些人的功夫和招数跟那次狩猎期间的黑衣人根本不一样,他们的招数更犀利更致命,而且他们就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只直到进攻,就算受伤眼神也丝毫不会有情绪。
  沈清楠想这次她是遇到死士了,他们的目的就是不惜任何代价的杀了她。
  用剑背挡住刺在她心口的剑,这时另一个死士一剑挥过来,鲜血四溢,沈清楠左手的手筋被硬生生挑断。
  “啊!”痛的大喊,身体一步步向后退。
  死士乘胜追击,提着剑再次朝她攻了过去,抵挡的过程中沈清楠左脚的脚筋也被挑断。
  “啊!”
  撕心裂肺的痛让她的左腿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同一时刻充斥着浑厚内力一掌重重的打在她的胸口。
  “噗――”
  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像是破碎的布偶迎着风缓缓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黑衣人一步步朝已经奄奄一息的沈清楠靠近,其中一位死士临近她身边,提剑便朝她的心口刺去。
  要死了吗?就这么死了吗?
  想要反抗却再也没有力气,最后只能认命的闭上双眼。
  “嗖――”
  “嗖――嗖――”
  “嗖――,嗖――,嗖――”
  无数的箭划破空中的声音,正要落剑的死士心口中了一箭直直倒在了地上。由于没有防备剩下的死士也纷纷中箭一个个当场毙命。
  不远处的马上,沈清楠隐约看见唐尧和一个人从马上跳下来快速的朝她跑了过来。
  尧尧,是尧尧带人来救她了。
  沈清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被人追杀在最后的时刻一个人骑着马来救她。
  夏寒冥,是你吗?你……又来救我了。
  “夏寒冥,夏寒冥。”
  “唐大娘快来啊,醒了醒了。”
  是尧尧的声音。
  挣扎的微微睁开的眼睛映入昏暗的烛光,隐约间沈清楠看见两个人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穿着麻裙的老妇人来到她身边为她诊脉。抬手又看了看她的眼睛,片刻后她对身边的唐尧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他左手筋和左脚筋都被挑,再加上五脏六腑都受了十分严重的伤要痊愈只怕还要一两个月,就算她痊愈她的武功也已经尽失了。”
  武功尽失?她练了十多年的武功尽失?
  心中的悲愤让她剧烈咳嗽起来,因为胸口的震动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一块一块拆开一般痛不欲生。
  忽然感觉颈间有刺痛的感觉,下一刻她便昏睡过去。
  **
  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那是一间很普通的农房,虽然比尧尧要强的多却除了桌椅茶具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此时房中一个人都没有,想要坐起却忽然牵动了身体的伤口以至于痛的呻吟出声。
  “怎么了?”
  外面,一个人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在对上沈清楠眸子的时候愣在原地,连忙低下头,脸颊晕上羞涩的微红。
  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少年,他一身麻衣却英武挺拔,身体和脸颊都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虽不是太精致却也棱角分明。
  原本刚毅的少年此刻在沈清楠面前却十分羞涩,抓着头他有些扭捏的朝她走过去:“姑…姑娘,你醒啦?”
  一声姑娘,沈清楠恍如遭受了晴天霹雳。
  姑娘?难道…。他知道了她的身份?
  低头看向自己,果然,原本的男子锦衣变成了女子的麻衣长裙。
  他……
  “谁给我换的衣服?”
  他现在这害羞的样子不会是……
  她这一问少年的脸颊更红了,低着头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不知道你是女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
  气的下意识倾过身去却撤到了伤口痛的冷汗直流。
  “你别动啊,你身体还没好。”
  紧张的想看看她的伤口却对上沈清楠冰冷的眼神时收了回去,低着头搅动着手指:“你…你别生气,我…我会对你负责的,等你伤好了我就娶你。”
  “不用。”
  “那怎么行”猛然抬起头一副认真的样子道:“我毁了姑娘清白就要对你负责,我一定会娶你的。”
  他拉着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不容拒绝的神情让沈清楠汗颜。
  好吧,他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怎么说他也是自己救命恩人,就不跟他辩解了。
------题外话------
  这是一段脱离其他猪脚的故事一段,也挺甜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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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夏寒冥吐血

  后来沈清楠才知道救她的人叫唐逸,在家中也是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
  唐逸的母亲大家都管她叫唐大娘,因为唐大娘会些医术所以附近有些小病的村名基本都会来找她。
  在这荒野的几个人家里唐大娘的家算是不错的,虽然跟镇中的一些富人不能相比但因为唐逸箭术了得能够打猎所以也能天天有肉吃。
  其实尧尧跟他们并没有多熟悉,只是听别人说唐大娘家的儿子很有本事所以在沈清楠被刺杀时才会骑马去请求他,唐逸本就是个善良正直人,一听说有人被刺杀自是不会坐视不管便跟着尧尧一同去了。
  沈清楠整整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终能下床,不过即便能下了床伤势过重的她也不适宜剧烈活动,也就只能慢慢的走走吧。
  一步一步缓缓走到镜子面前,坐下,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原本红润的脸变得苍白消瘦,眉目的炯神被虚弱疲惫所覆盖。镜子中,曾经的青衫简衣变成麻衣长裙,男子发髻也变成女子的流苏髻,青丝过腰,风一过丝发缠缠再加上重伤的弱柳扶风之感真真全变成了女儿样。
  十多年的男儿装让她都快忘了自己其实是个女儿身,原来她换上女儿装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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