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房东撬房客》第1/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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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真奇妙

  “啊……嗯……亲爱的轻点……啊……”女人的呻吟透着让人酥麻的性感和妩媚。
  “嘿嘿……真的要轻点?”男人笑得暧昧,沉重的呼吸声中伴着撞击的节奏,边问边加重了力度。
  许嘉拎着简单的行李,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转动,拉开,映入耳膜的,便是这缠绵缱绻的声音,许嘉边开门边想,这个死鬼,自己带个旅行团出去不到一个礼拜,他就饥渴成这样,估计又放A片自娱自乐这会见她回来肯定饿狼扑食了。
  门推开的时候许嘉愣了,刚刚要喊出来的“老公”被地上的一双高跟鞋生生地梗住,噎到嗓子眼里,像是块鱼骨头上不去下不来,憋得她发直的眼睛像是死鱼一样盯着这双不属于自己的红色。
  “嗯?好像有人进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许嘉再次确定这不是激情A片而是自己的捉奸在床然后棒打鸳鸯。
  “别瞎说……她明天才回来呢……小样,看我不弄死你!”卧室里传来床板与床头合鸣锵锵的声音,许嘉冷笑了一声,在这A大调合奏里低头找拖鞋,告诉自己淡定淡定。
  那该死的女人竟敢穿我的拖鞋!你们在床上折腾做龌龊之事就算了,凭什么玷污我的东西?!难道还要让我也跟着见证一回么?
  棉袜踩在地板上有轻轻的脚步声,可屋内的交颈鸳鸯此时这在忙着做活塞运动,根本没听见,许嘉走到卧室门前,想推门,又觉得恶心,于是坐回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支,打开电视,等他们出来。
  卧室里的人就算是再激情燃烧此刻也该冷却了,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是一阵慌乱,接下来又是一片寂静。许嘉觉得今天心脏可能有点不太正常,一个劲地疼痛外加跳跃加速。
  男人出来的时候像是一块燃红了的铁块忽然遇到了冷水,“嘶啦啦”的冒着白气,面色苍白。那女人倒是镇定了许多,打理妥当了自己后理所当然的穿着许嘉心爱的拖鞋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男人站在客厅中央低头筛糠,不屑的笑。
  许嘉低头看看那拖鞋,说了声:“把鞋脱了。”女人没听清,迟疑了一下,许嘉看看她骨瘦如柴的小身板,笑吟吟的走上前去,踩住女人纤纤金莲的同时猛地向后推去,女人后仰时本能的把脚缩了出来,可还是难逃一劫,摔在地上像是块内脂豆腐,惨不忍睹。
  许嘉把拖鞋往回踢了踢,又坐回到沙发上,鄙视的看看筛得更起劲的男人,说:“团里有个人病了,提前回来一天,看来是扰了你的好兴致了,实在对不住。”
  男人抬头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口,那块内脂豆腐起不来身,愤愤然的叫了男人一声,男人回头看看,终是没动。女人估计是气到了,也忘了自己还是块摔碎的豆腐,一个鲤鱼打挺的起来,说:“你怎么怕她成这样?不是早就说要分手的么?”
  男人想为自己辩护,嘴里嘟囔着“哪有的事……”
  “你不是说早就看够了这个肥婆,因为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没跟她分手的么?今天索性把话说开了吧!”
  肥婆?还一哭二闹?许嘉笑吟吟的听着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全新形象,确实她许嘉自从不练舞蹈后胖了许多,可锁骨还是在的,腰肢也还算有些弧度的,再说自己什么时候那么死乞白赖过?哪次吵架不是她主动提出的分手?
  许嘉懒得再听这两个人唱始乱终弃的桥段,自己还面临着分手的问题,还不想让别人的分手扰了局。她抬抬手,很高姿态的想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让豆腐赶快走。女人瞪了一眼,捂着刚刚受过各种强烈撞击的屁股一瘸一拐的摔门而去。
  许嘉抬头鄙夷的瞧瞧眼前这个男子,掐指算了算与之交往的三年时间,双手抱胸摆了个不要让我逼供你自己看着办的造型,可眼睛里却是小许飞刀,刀刀见血的在男人身上划了无数道血痕。
  短短的几分钟里,许嘉的脑海中快镜头的播放了三年间她与眼前这个男人的画面,许嘉自嘲的笑笑想就当是养了三年的狗最后被人牵走了,低头看看那双大头娃娃的拖鞋,眼眶有些热。
  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世界是不由我们控制的,一天里,不同的地方会发生不同的事,甚至是同一秒钟,发生的也是千奇百怪。现在是北京时间午时三刻,大连市的某公寓里许嘉正在推开跪地求饶的男人,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时候医院里一声婴啼,一个新生儿降生了,马路上一声嘶鸣,一个行人在一辆轿车的轱辘下面驾鹤西去。教室里学生在打瞌睡聊天看报,一对新人从民政局里出来拿着红艳艳的结婚证在街头拥抱接吻。
  此时,张显正在体育场旁边的星巴克里,对着一杯几近冰凉的咖啡,听对面的女子絮絮叨叨的从韩剧讲到美剧,从闺密的老公讲到自己的初吻。
  世界就是这么奇怪,许嘉正在为分手而忙碌的时候,张显正在为相亲牙痒,被对面的女生折磨得死去活来还要装笑脸,他这云淡风轻的迷人微笑,无疑是给对面女孩无穷的动力,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变成于丹,可以用滔滔不绝的讲话拉住张显,哪怕是多看一会也能起到美容纤体的效果。
  张显这天穿了件灰白色的衬衫,袖管挽到小臂,漏出的手腕上环着一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皮带手表,不时地偷瞄上去一眼,纤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角,这是张显无聊时的典型表现,不过对面的小姐不明就要,夸完那手表的做工精良后再问张显是否学过钢琴。
  隔壁桌有几个女生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讲谁的八卦,其中一个看到张显后“哇”了一声便带动起周围人的目光纷纷向他飘来,一筐筐的秋天菠菜,砸得张显胸闷气短,对面的女子见这样的效果很是受用,觉得与像明星般的帅哥对面而坐连自己也沾上了许多光辉,于是更加滔滔不绝。
  张显定了定神,脸上是一贯的春风和煦的微笑,短发的刘海心不在焉的搭在宽宽的额前,浓重的眉毛,下面是明亮如水沉静如镜的眼睛,坚定利落的鼻子,衬出整张脸犹如雕刻出来的棱角分明。窗外的一束阳光漫不经心的映在眸子里,他眨眨眼,好似秋水中的一波微澜,对面女子看的心旷神怡喝着咖啡便不知不觉地醉了。
  张显见一个小时已过,临来前答应过沈逸悦不论是否相中都要坐满一个钟头已表示对女方的尊重。对于这样每天泡电视剧的女子张显不很感冒,想到沈逸悦介绍她时说如何有品位,他更加对沈逸悦的审美标准下降的速度表示惊讶和怀疑,愈发觉得应该回去把她的三观树立到正规上。
  “周小姐,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社科院的博士生说话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即使再不爽也不会扫了人家女孩子的面子。
  “不要紧,我不着急,再聊会。”对面女子不领情,估计这会还在赞叹这位良人的体贴关怀。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张显惯有的迂回战术,换个地方就是说出了这个门,你又想不出去处,那么就只有挥手说再见。
  “好啊!要不去我家坐坐吧。”
  “厄……那还是在这吧。”张显无语,换了个提法。
  “周小姐,听说你是电台的主持人?”沈逸悦果然厉害,什么人都能让她挖掘到。
  “是啊,张先生听过我的节目?”女子眼内烁烁放光,实在没想到自己那小破节目里还会有如此帅气逼人的热心听众,顿时对自己的职业热爱了一万遍阿一万遍。
  “还没有,以后一定去听,周小姐这么善谈一定主持的很好了。”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就是白痴也该听明白了吧?人家在闲你烦赶你走啊。
  “是啊,主持人的基本功就是要把话题拉住,还有控制住谈话局面……”女子开始为张显上一堂生动的主持人培训课,顺带着把自己的所有求学经历讲了一遍,让张显觉得她在做推销发展自己当下线。
  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张显神志慢慢的游离开了,仿佛是灵魂已经脱离了本体,然后俯视下来看坐着白无聊赖的自己和对面的女人,当这么看下来的时候张显觉得自己很可笑也很迷茫,不论见了多少女子,他还是始终的忘不掉脑海中的那个人。
  女人有很多种,如果比作花的种类,有如玫瑰般动人的,有牡丹般雍容的,有米兰般乖巧的,有水仙般静雅的。张显钟爱的是百合,他忘不了那沁人心脾的甜香和洁白无瑕的气质,可流年滑过,这百合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对于结婚,他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个迎春般的女子就好,可以很不起眼,只要温柔体贴能打理生活就行。当我们充满梦想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金灿灿的,而这光芒过后,我们便会无欲无求看周遭有如白水样的清淡,张显就是这样的状态。
  “张先生,张先生?”
  “哦,你继续说。”张显的游离出去的灵魂被女子呼唤回来,重重的砸在身体里,激起一波波的无奈和感慨,看看表,已经下午两点了,咖啡也只剩下将盖住杯底的淡淡颜色。
  张显把眼睛移到窗外,见到一个女生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垂头丧气的走过去,盘起的头发已经凌乱,落下的几绺发丝随风长长的飘扬着,像是谁的思绪绵延纠结。
  许嘉拖着行李不知道该去何方,十年前来这个城市是因为学舞蹈,那时她才十四岁,真是如花的年纪啊,每天蹦蹦跳跳的不知疲倦,连脑中的想法都是那么活泼新鲜。
  学了四年后,考走的同学一批一批地走掉,她家里没钱没路子,长得也不是很出色,所以眼看着自己一晃就成了少年培训学校中的青年,她更加急迫的通宵达旦练习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也就是在十八岁这年,她的韧带终于无法忍受折磨以一个过分劳损的借口宣告罢工。
  不过虽然离开了舞台,乐天知命的许嘉并没受多大的打击,同龄人都上了大学,许嘉文化课不好,念了个三流的大专学了两年旅游,然后继续在这座城市里寄生,找个旅行社,从二十岁一直待到现在,虽然社里的新来的导游都是大本毕业,可许嘉凭借自己的资深和机灵依然能在旅行社屹立不倒。
  拖着行李箱的许嘉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还年轻,那个说她胖说她八婆的臭男人明天就会被水呛死背饭噎死,总之天诛之地灭之女人共弃之。
  想了这些的许嘉对自己笑笑,不是不敏感,不是不伤心,可是敏感了伤心了,又有什么用处呢?徒增伤悲罢了。还不如微笑的面对了,把事情遗忘了,把自己麻木了,把心里的难过掩去了,抬起头来继续神经大条的生活 。
  许嘉回头看看路过的星巴克,在心里盘算一下今晚住宿问题的花销,于是毅然决然地大步向前,走了。

  好热的一天

  “张显!张显!”张显家的门要被沈逸悦拍碎了,这家伙自从结婚后就跟吃了千年人参的某掌柜一样,精神抖擞追赶朝阳的早起出来跑步,一日三餐按时按量,说是跟汉唐制定了造人计划,一摆过去的懒散痛下决心重新做人。
  张显从夏凉被里探出个头,告诉自己这是幻觉这是梦境,翻个身打算继续睡,拍门声像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浪的把张显从床上拍到地上。
  迷迷糊糊的飘到客厅,餐厅,不对,路线错误,客厅,玄关,开门,扒开眼皮看看沈逸悦穿着短衣短裤的运动服,看着他的眼中是千年火山般怒火燃燃,而脸上却是万年冰山般寒冷凛人。
  沈逸悦越来越小越来越扁,张显把眼睛合上,摸着刚才的路线飘回他恋恋不舍的床上,钻进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沈逸悦念念叨叨的进来把他从加拿大带回来的咖啡一饮而尽,边擦嘴巴边说这东西喝着不是味。
  张显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走到门前,床边,被子被掀开的同时爆出一声:“起来啦!你要对我负责任!”隔壁狂吠的狗闻言叫声漏掉了一拍,楼下大妈经年半聋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
  张显哀号一声,头扎在枕头里呜呜的说了一句:“汉唐不是对你负过责任了么?女人不能有太多人负责啊!”
  “你知道我联系姓周的那个同学有多不容易?让你陪着聊会天你能折寿还是缺胳膊少腿?”沈逸悦边说边上去拉张显的被角,可小胳膊拧不动大腿,四十五公斤级的扭不过六十五公斤,一米八五的张显趴在床上摆出了我就不动看你能把我怎么着的造型。
  沈逸悦嘴角一咧,说:“把你那袋咖啡豆从楼上倒下去。”张显欠欠身,没动。
  “那个台灯我搬走了啊。”张显抬头看了一眼又趴回去。
  “哎?你电脑没关啊?我把电线弄掉了。你昨天没写论文吧?”沈逸悦在书房拉着插着的电源心想小样我不信你不起来。
  张显几乎是蹦起来的,治学严谨的他把那些论文看得比命还重,头可断血可流论文不能丢!过来看电脑已经关了,插头也完好,在心里骂了一遍自己笨得可以,然后愤愤地去厨房找那杯已经被沈逸悦喝光的咖啡。看已见底又去烧水找茶,起床气超大的对一边又是炎热又是冰冷的沈逸悦做到充分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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