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88/455页


小王爷,他他他,没了男人的命根!?
“你――”事实被人好不忌讳地说出口,司空明的心如被人狠狠地捅了无数刀子,让他一时气得气血上涌,竟是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
“啧啧,小王爷这是怎么了?我说的不过是事实,小王爷接受不了了?”冬暖故的轻笑声此刻让屋里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可怕,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哪个女人能面对这样的情形是面不改色,更从没在哪个女人身上感觉到一股如刃般可怕的气息。
“其实我只是想夸赞小王爷,赞小王爷这个丈夫当得可真是好,在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手下通奸之后还能如此细心地调教妻子到了军中如何好好地侍奉那些饥渴的军人。”冬暖故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柳漪,她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恨能助人成魔,柳漪已恨她入骨,今日若是放了柳漪,不论柳漪有没有这个本事成魔,她都不会给自己的留下树敌的这么一个可能。
她说过,没有触犯到她底线的,她可以忍也可以不在意,而柳漪已经大胆得想取她的性命,那就怨不得她心狠手辣。
至于司空明,一个虚有其表的废物而已,留着他比取了他的性命能更让他痛苦,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他们传宗接代的玩意儿重要,死多简单,她就是要让司空明痛苦耻辱地活着,这是作为他欺辱司季夏的代价。
至于余氏,有什么比她看着她这个宝贝儿子痛苦而更痛苦的事情?司空明是她在这个羿王府里的王牌,没了司空明就等于没了羿王爷的偏爱,她这个王府女主人的位置又能坐多久?无需她再出手,单就羿王爷的姬妾就能玩死她。
更何况,余氏母子能得到羿王爷的偏爱又能有多少,若羿王爷真的偏爱他们母子的话,又岂会对司空明的伤不闻不问,若他当真宠爱余氏的话,又怎会将她禁足?
其实他们自己最清楚自己在羿王爷心中的分量。
“冬暖故你敢!?”柳漪被司空明蹂躏了这些日子,她似乎对她的身子被人看去已经麻木,此刻努力坐起身时不是去拿衣裳来穿上,而是作势就要往冬暖故扑去,狰狞的模样好似要将冬暖故撕碎一般。
这一回,冬暖故没有避让,就任柳漪这么狠狠掐上自己的脖子,只见狰狞的恨意在柳漪的瞳眸里放大,听她尖声道:“冬暖故,上一次在寂药你惩办不了我,这一次也一样!”
“呵呵……是么?”就算被柳漪紧紧掐住了脖子,掐得就快无法呼吸,冬暖故却还是在笑,面上不见丝毫惊恐的神色,反是见她飞快地抬起右手,移到柳漪面前,只见她指尖有细白的银光伴着她的动作在柳漪的左脸颊上迅速晃过。
刹那之后,只见柳漪忽地松开冬暖故的脖子,转为抬手去抚向自己的左脸颊。
“啊――”柳漪嘶喊出声,指尖颤抖地碰着自己的左脸颊,她只觉自己的左脸颊疼得像是烧起来了一般,指尖一碰上,便沾了满指尖的血水,这使得她的声音更尖锐了,“冬暖故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然是刻字了,小王妃不是不相信我会拿你怎么样么?”冬暖故扔掉手中的银针,从腰间抽出帕子来回擦拭着自己的脖子,边擦边看向已经停止呕吐背靠着门扉的柳清,向她招招手道,“四小姐过来告诉小王妃,我做了什么,看清楚了回去好告诉左相大人。”
至始至终,冬暖故都与左相府撇清了关系。
柳清看着昔日美貌如花此刻枯瘦蜡黄的柳漪,并未移步,而是紧紧抓着她身旁嬷嬷的手,惊骇地看着柳漪淌着血的左脸,抖着声音道:“淫……淫妇!?”
冬暖故在柳漪脸上的刻的字,正是“淫妇”二字。
而柳清这两个字一出口,所有人再次震愕,谁都没有想到,冬暖故竟当场就给柳漪施了黥刑!
柳漪捂着自己的脸,身体猛地摇了摇,只听冬暖故的含着笑的声音又在冷冷响起了,“来人啊,给小王妃穿衣,将她送走,羿王府可不留脏东西。”
冬暖故见没人敢动,她便从怀里取出一只扳指,夹在两指之间,忽地敛了嘴角的笑,冷冷道:“王爷的命令,还不动手么?”
墨玉扳指!王爷戴在拇指上的墨玉扳指!
这是黑鹰带司季夏去见段晚晴前交给冬暖故的东西,冬暖故明白,羿王爷这是要要定了西锤铁山。
众人一见冬暖故手中的墨玉扳指均倒吸一口凉气,便是司空明都震惊了,因为他莫说拿到过羿王爷的这只扳指,就是一句口头上的权利羿王爷都不曾给他过,这如何能令他不震惊。
但是,他不会帮柳漪,他恨不得将柳漪往死里蹂躏,他甚至还想将面前这个司季夏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可是他不敢,他没有这个胆。
于是,随冬暖故而来的两名家丁根本不管柳漪的反抗与呼喊,拾起地上的衣裳胡乱往她身上一套,便将她拖走了。
柳漪的嘶喊声与诅咒声在院子里回荡,狰狞又狠毒。
冬暖故又看了瘫坐在床前的李一一眼,剩下的两名家丁二话不敢说,忙上前也将李一拖走了。
冬暖故将墨玉扳指在手中把玩,没有再留在这儿的意思,在走过司空明面前时略略顿了顿脚步,看也不看他一眼,轻笑道:“若想命活得长一些,安分地守着你那根废了的命根就行了。”
倘敢再敢辱司季夏一次,她必让他生不如此。
冬暖故说完,还未走到柳清身旁,柳清身子一颤,连惊带吓地转身就跑出了阁楼,生怕冬暖故走过来就会将她的命拿捏了一般。
她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回左相府去!她要回去告诉爹她的所见!
冬暖故看着柳清可谓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将手中墨玉扳指在空中抛起一个弧度,再重新握回手中,眉梢有笑,坦然往浮院外的方向走去。
*
司季夏见到了段晚晴,在羿王府的地牢里,那个府中人只知有其存在却从无人知晓其位于何处的地牢,司季夏没想到自己会是在这个从来只有羿王爷及其身边影卫能进出的地牢里见到段晚晴。
而地牢,就在棘园地下。
这个地牢,司季夏在十年前来过一次,只不过当时他是与他师父来的,他还清楚地记得地牢的阴冷潮湿让他的身子整整难受了七天,那时他想,这样的地牢有几人进来了还是能活着出去的?而他的父亲羿王爷,为何会建这样一个地牢。
当时师父只是带他把整个羿王府转了个遍而已,见着他的身子捱不住地牢的湿冷,便没有在里边久留。
司季夏也没有想到,时隔十年,他会再来一次这个曾让他有过阴影的地牢,尽管他早已知道这个他的父亲建这个地牢的目的。
地牢的入口有两处,一处在荆园里,由荆园那幢阁楼的地下密室可以直通到棘园地下的地牢,而另一处,则是在棘园小棘湖里,除了羿王爷及其影卫之外的人要入地牢,只能由棘园小棘湖进入,而黑鹰带司季夏走的,正是这一入口。
荆园与棘园周围时刻都有影卫守着,但凡想要潜入荆园与棘园的人,必须先过了影卫那一关,而羿王爷训练出来的影卫,以一敌十完全不在话下。
是以黑鹰到了小棘湖边根本无需周围会有人发现什么,连看都没有往四周看一眼,只是看了司季夏一眼后潜进了小棘湖中。
司季夏看着因为黑鹰的潜入而荡开圈圈涟漪的湖面,眼神沉了沉,而后抬手解下自己肩上的斗篷,斗篷落地时只见湖面再次荡开一大圈涟漪,湖岸上唯躺着一领深灰色的斗篷,而不见任何人影。
冬日的湖水很是寒凉,司季夏本就偏于青白的面色在这寒凉的湖水中愈浸愈白,只见他没有右臂支撑的右边袖管在水中浮动,尽管以他的身手速度大可以不输于前边的黑鹰,但他与黑鹰之间的距离还是愈拉愈远,因为他不想让黑鹰在他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闭气在湖底游了一小会儿,只见黑鹰游拐进了一个可容两人通过的水下甬道中,司季夏颇显吃力地跟上,甬道不算长,却颇为弯折,过了甬道便是另一方天地。
黑鹰率先浮出甬道另一侧的水面,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只一个轻松跃身便离了水中,便站到了水边的平地上,定定盯着只有两丈宽的不规整圆形水面看。
过了一会儿,才听得又一声“哗”的水声响起,司季夏从水中浮了出来,如黑鹰一般先是呼了一口气,然他的呼吸并未像黑鹰的那般平稳,而是异常急促,面色更是苍白如纸,连唇色都泛着白,看得出他的身子根本承受不得这湖水的寒凉。
因为地势的缘故,这虽是地下,又因小棘湖的水是死水的缘故,这一方小水池的水面并不与小棘湖的水面持平,是以这个地牢的并未被水淹浸,然地面却是终年潮湿的,四壁及顶壁亦是如此,顶壁甚至还有水滴在凝结,忽地一滴滴落到地,啪嗒的小小声音在这死寂一般的地牢里都显得异常清晰。
司季夏将手撑在水边潮湿的地面上,慢慢将身子从水中撑起来,爬上了地面。
他的动作很是艰难吃力,连呼吸都是异常急促的,而黑鹰则是在一旁冷淡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伸手拉他一把的意思。
司季夏爬上而来地面,带起了大滩的水,水不断从他身上淌下,在地牢里响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只见他本就梳理得不大整齐的长发不知何时在水中散开了,此刻全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脸上背上,他的右边袖管更是湿漉漉地黏在他身侧,黑鹰冷淡的眼里闪过一抹厌恶,抬脚,未言一语,转身便往地牢深处走去。
地牢似乎常年都点着灯,火光虽不明亮,却足够照明。
每隔三丈距离都站着的守卫面容冷冷,好似一尊尊石像般,对眼前走过的人目不斜视。
愈往里走,湿冷愈重,司季夏的唇色愈白。
就在这湿冷入骨没有一丝风的地牢深处,司季夏见到了段晚晴。

☆、094、你只是个野种

就在这湿冷入骨没有一丝风的地牢深处,司季夏见到了段晚晴。
木制的牢栏因常年处在潮湿之中而呈霉黑之色,由粗大的铁链拴着,牢里的地面比牢外地面低矮些,而这矮距离的落差里淌着一层冰冷的水,死寂死寂,在昏暗的牢中近乎黑色。
牢房一丈见方,靠着左边墙壁有一张石床,石床上倒是铺着干净的被褥,段晚晴便是坐在这石床上,头发垂散,背靠着身后的石墙,闭着眼,听着有脚步声来仍旧一动未动,并无任何反应。
黑鹰站在牢房外,面对着牢中的段晚晴,竟还是态度恭敬道:“黑鹰见过王妃。”
仿佛对黑鹰的声音闻也未闻般,段晚晴未言一语,便是连呼吸变都未变,黑鹰也不觉有他,行过礼后从袖间取出一把铜匙,上前开了拴在牢栏上的铁锁,继而是拉动铁链发出的咯咯剌剌声响回荡在地牢里。
段晚晴连眼也未睁,仍是那般一动不动地坐着,黑鹰开了牢门后只是看了司季夏一眼,离开了。
司季夏并未急着走进牢房里,而是站在牢门外,定定看着石床上长发垂散半遮住面的段晚晴,眸光颤得厉害。
半晌,司季夏才走进牢中,踩进那积在牢中的发黑冷水只中。
水被拨动而发出的声音在静如死寂般的地牢内清晰异常,司季夏走得极为缓慢,好似他的双腿上绑着千斤巨石般,尽管牢房很窄,却觉他走了许久,才走到段晚晴面前。
直至他在段晚晴面前停下脚步,段晚晴还是没有丝毫反应,好像周围乃至这牢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没有窗,照明的油灯又在牢外,是以牢房里的光线极为昏暗,段晚晴整个人都拢在昏暗之中,将她衬得极为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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