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情妇》第2/79页


愁,我的父亲是寺刚忍野,我的母亲曾是寺刚忍野的妾;虽然,我们形同陌路,
但起码我有他一半的血缘,我相信,光这一点该够格请你们让开,让我与这位
寺刚忍野最宠的情妇说几句话吧!”此时,她的眼中透着凌厉、令人不寒而傈
的光芒。

 当下,所有的黑道弟兄全不自觉地让开了。

 说是奇怪,弟兄们为什么要听话呢?也许,是被这位小小年纪的少女所散发
出傲视群伦的架式,给震慑住了吧!

 黑夜愁――将来必定非等闲之辈。周围的人不禁暗忖道。

 然后,夜愁侧转弯下腰,蹲在幽子的面前,嘴中咕哝几句,幽子立时发出了
骇人的尖叫声。

 是意料之中或是出乎意外,才十八岁的夜愁似遗传了父亲的阴狠。她对着幽
子小声地说:“你竟敢又来抢我的‘丈夫’?我诅咒你,让我父亲寺刚忍野好
好地凌虐你致死,只有这样,才能消我心中燃烧万把火的恨!否则,我绝不会
轻易饶过你的。”然后,她站起,转身面对大海,再也没有回头。

 那天,黑夜愁就一直站在悬崖边,直到天明。接着,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
天……

 伴着她的,只有岩缝间的松虫草。

 第五天了。还是没有发现愿焰的尸体。

 愿焰――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就如他所说:行船人终会被大海吞噬。

 这是他的一生吗?生与死真的都献给了大海。黑夜愁悲戚地看着大海。这也
是她的一生吗?短短一天,让她从新娘子变成了寡妇。

 海风真大,将松虫草的花儿飞絮吹得四处飘扬,仿佛对她发出安慰及嘲讽―
―寡妇的悲哀啊!寡妇……

 这一天中午,渔人们不得不放弃搜寻,宣告:神武愿焰已死亡。

 死亡?真是残忍的悲剧啊!村人议论纷纷。

 大婶们簇拥着夜愁回家,只见她一路上不发一语,田中大嫂不敢离去,怕她
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大家忙着安慰夜愁,场面相当混乱。

 当那件婚纱重新映入夜愁眼帘时,面容枯槁的她目光一闪,突然开口道:
“我没事的。”然后自顾自地对大家行个大礼。“一直给大家添麻烦,真是对
不起,请回去吧!”

 曾经,愿焰的出现,融化了寒冰似的她,让她璨笑如花;如今,失去了愿焰,
使她锁住欢颜,回到了从前的冷漠。

 而事情发生至今,黑夜愁的坚强,让大家对她啧啧称奇。

 这会儿,又听到黑夜愁终于说话了,妇人们才放。动地缓缓散去。

 回到房间,夜愁独自一人生在新婚的小窝里,眼睛直视婚纱,许久不曾眨眼。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叩、叩……”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她。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开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副大棺材,一旁是渔村的大家长田中先生。他注视着夜愁良
久,才面带难色地道:“这……这是我们行船人的习俗。”目睹一切,他心中
很怜惜夜愁,一个新婚的女人要承受如此大的打击,命运――对她太残酷了。
不过,他也很佩服她向始至终未掉一滴眼泪。

 “愿焰是死在大海中的;虽然一时找不到尸体,但是,我们还是该让他早早
安息,烧给一个人临终的家――一副棺材,只有这样,他才会有一个完整的来
生。明天早上会举行祭扫。”接着,他清了清喉咙。“照习俗,这棺材是要放
在他家里一天的,以便让你……和他度过最后一晚……”

 要她和背叛她的丈夫相处最后一晚?一个失了神魂的女人可以接受吗?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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