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魅邪皇》第15/105页


“闭嘴,赶紧去传令吧。”南宫吟的神色有些不耐,挥手就将他打发下去,“朕堂堂真龙天子,还怕那几个小小的反贼不成?”
“陛下。”秋若舞的声音传了进来,只见她身着一件嫩黄色长裙,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款式,穿在她身上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南宫吟见她进来,一挑眉“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又出来了?”
“屋子里太闷了,我来看看你。”秋若舞笑得温良,说“陛下可是有什么事情烦心吗?”
南宫吟也不避讳,当着大臣的面就拉着秋若舞到沙盘前,说“你看,李勤带着手下逃进了银耀山谷,地势对我们不利,怎么办?”
秋若舞在沙盘前仔细观察,不一会儿,便拉着南宫吟的袖子道“吟,你看,这个峡谷异常的窄,且没有多余的出口,你派人堵住两端,然后让人从山顶上往下扔大石头,他们受不了,定会逃跑,这时在峡谷两端的人来个守株待兔,等他们自投罗网。”
南宫吟思索一下,觉得甚为可行,就算捉不住逆党,己方也不会有什么伤亡。
一侧等候的大臣,淑妃的哥哥大将军杜濂有些吃惊,她一个女子,怎么会有如此的谋略?








铁血铮铮

部署完毕,南宫吟换上一身金黄色的铠甲,坐在椅子上休息,秋若舞鸟悄悄的走上前去,站在他背后给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南宫吟一笑,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揪过来,强制性的把她按在自己腿上,深嗅她身上让他着迷的馨香,秋若舞瘪嘴“你就知道欺负我。”
南宫吟拿着她的头发玩“这不叫欺负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不?”
“哦、”秋若舞漫不经心的应一声“不去不行吗?”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里不想让他去。
南宫吟有些无奈“朕是皇帝。”身在其位,谋其职。
“就因为你是皇帝才不让你去嘞,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啊不、呸呸呸,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呵呵”醇厚的笑声溢出,南宫吟拥紧了她,这几日下来,他发现她有时候并不像以前那样优雅从容,而是经常露出很多小女儿的娇态,调皮憨厚,甚至是……龟毛……(秋若舞:毛意思???沫:字面上的意思呗~南宫吟:pia飞,让你欺负我们家舞儿 沫:貌似龟毛是你说的吧……)
听到他笑,秋若舞杏眼圆瞪“你笑什么!”
“没,只是感觉你很可爱。”真的是很可爱。
“切,你这才发现啊,真是没洞察力。”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舞美人变化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时的小妖精吗??
好吧,他承认,他还是比较喜欢真实的她。(沫:别管他,他找虐~)
“好了,我要走了,我不在这里你别乱走,外面还不是很太平。”
“知道了!磨磨蹭蹭的,赶紧走吧。”秋若舞推着南宫吟出去,南宫吟在大帐门口停住,回过头来,戏谑的说“怎么,不给朕个离别吻?”
秋若舞脸一红“等你回来再说。”
“……”
南宫吟出去,脸上温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帝王的威严和铁血“李勤。”
“臣在。”李勤已经换上了一身铠甲,铁色的铠甲上隐隐泛着暗红色,显然是经过无数鲜血洗礼,俊朗的脸紧绷着,露出一种肃杀的气息。
“点兵三千,前往银耀峡谷,缉捕逆贼。”
“是!”铁血铮铮。
因为秋若舞是妃嫔,所以不能随意露面,就只能在帐内看着,待兵马走后,她才掀开帐子看着外面,还是水茫茫的一片,灾情已经好多了,但是水还是没下去,大帐所在的地方比较高,底下貌似是一整块岩石,所以还算是比较干燥的,南宫吟带着三千士兵乘船走了,秋若舞目送他们离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水天交接处,心底莫名的涌上来一丝不舍和恐惧。
好像……他再也回不来了。








南宫吟遇险

“陛下,还要按计划行事吗?”杜濂有些犹疑不定的问。
若是以前,秋若舞的计划定时天衣无缝,可现在……银耀峡谷内水深数米,山顶因为大雨的冲刷而露出狰狞的崖壁,浑浊的水散发出浓烈的臭气,令人作呕。
这银耀峡谷,就这么毁了,千百年来积攒的药材,就这么没了。
如果说,以前的峡谷只是危险,那么现在,这峡谷已然是连他都不敢轻易涉足的禁地了。
南宫吟的唇紧抿着“不用了,你带一部分人去西边堵着,留一部分在这边堵着,再挑二百精兵,跟我进去,把他们逼出来!”秋若舞的投石计是用不了了,那么,他就进去,把那些人给逼出来。
“陛下,要不要微臣进去逼出来他们,您进去太危险了。”杜濂有些犹豫的问,南宫吟毕竟是皇帝,总不能让他去冒险吧。
南宫吟有些不悦的蹙眉“不用!”这杜濂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扭捏了?
“是。”
杜濂立刻挑出军营里最精悍的两百个人,南宫吟站在最前面的船上,船不大,只容三四人乘坐,两个士兵充当船夫跟南宫吟同行。
“儿郎们,体现你们价值的时候到了,现在,立刻跟着朕进去,剿灭那些叛贼,维护我东离大好河山!”南宫吟振臂一呼,权当是战前的鼓舞,有时候,信心和勇气是一支队伍制胜的关键。
“剿灭叛贼,护我河山,剿灭叛贼,护我河山――”
战士们士气高昂,南宫吟看火候到了,立刻下令“出发――”
士气如虹,仅仅两百人的军队,却有了几千万人的气势。
管他多么凶悍,管他多么危险,他们为了东离,为了他们的国家,豁出去了。
就算是马革裹尸,也不后悔,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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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秋若舞有些心神不宁的坐在帐子里,手中拿着针线,正给南宫吟补被树枝刮坏的袍子。
不是南宫吟带的衣服不够穿,是她想尽一下为人妻的责任,而且在帐内无聊,又不能做些别的来打发时间,只好做些缝缝补补的工作。
“舞美人,舞美人――”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冲进帐子,秋若舞一惊,针扎到指肚上,艳红的鲜血渗出来。
秋若舞皱了眉,随手擦了擦血迹,问“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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