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魅邪皇》第35/105页


南宫吟就这么看着她换衣,洗漱,盘发,终于,在她准备要来收拾床铺的时候爆发,一把把她揪过来,在她耳畔怒吼“秋若舞,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秋若舞机械的看着他“臣妾不敢,臣妾……”
他猛然封住了她的唇,她口中还有他的味道,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她不动,也不抗拒,杏眸没了往日的光彩。
忽的,南宫吟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原来是她又哭了起来,他把她纳入怀中,轻吻她的秀发,她沉闷的声音响起“南宫吟,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语道尽所有心酸,她该拿他怎么办?
放不下,忘不掉,爱不了,反反复复的情绪几乎把她折磨疯了,她挣脱他歇里斯底的大吼。
“南宫吟,你怎么就那么讨厌!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就是忘不掉你,我想恨你,想狠狠地恨你,或者一刀把你砍了,可我就是那么犯贱,怎么都下不去收手。”
“你知不知道,刚才只要我能狠下心去,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你有什么好?能让我爱的那么卑微,你是皇帝,你有那么多的嫔妃,我不介意,我为了一的那一点点宠爱放弃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在后宫跟她们斗智斗勇,放下身段做我自己以前最不屑的与众多女子争宠的女人。”
“你忙,我知道你很累,所以我在宫里给你煮茶,忙碌几个时辰就为了你哪一个笑颜,我帮你出谋划策,我帮你治水救灾,我舍了自己的命去救你,我是为了什么?”
“钱?还是地位?南宫吟我今天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你,这些我秋若舞都不稀罕,要钱要势力,我秋若舞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势力?我可以取任何一个人的性命,我还图什么?”
“我为了你去严惩自己人,就因为他们伤了你,我帮你报仇,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连一点点的信任都不给我,对,我是跟慕容瑾烈在假山后头拥吻了,可我是被逼的,我根本就反抗不了,我有什么办法。”
南宫吟眼神一遍,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禁锢在怀里:“我知道……我知道……”








睹物思人

南宫吟眼神一变,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禁锢在怀里:“我知道……我知道……”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吻她的发丝,告诉她他知道她为他付出的一切――在他无情的伤了她之后。
秋若舞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在她醒来后,南宫吟以不在身旁,被褥上尚有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道,而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凉。
从那天起,她不再渴求什么,也不愿意踏出盈舞殿一步,整日里把自己困在盈舞殿里看书作画,早上偶尔也会出去坐坐,晒晒太阳,后宫内外飘散着秋若舞荣宠不在的谣言,本就不怎么热闹的盈舞殿越发冷清了,倒是在浅梨殿的伶伊伊美人会偶尔过来看看她,安慰她别伤心,说南宫吟还是爱她的。
秋若舞对此一笑置之,爱?他懂什么是爱吗?他爱江山,爱天下,唯独就是没有给她们施舍半分的爱,哪怕他之前装的有多么的像。
南宫吟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般的接待那三位帝君,夜夜留宿皇后的鸾凤宫,将戏演到了底,只是往盈舞殿送的东西却着实多了许多。
秋若舞也懒得去管,秋泽西便成了她这儿的管家,整天帮她处理诸多事物,那天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自己冲开穴道,结果她回来时流萤和剪冰死死拦住了她,说有些事情他们插不进去手,还不如让两人自己解决,她也曾不止一次的劝过自家妹妹,可秋若舞像是铁了心般,无论她怎么说都不肯离开皇宫,就把自己搁在深宫里,数着时光的脚步,一天又一天,秋泽西无奈,只好将绝杀门的事情交给四位长老和四大字辈的领头者掌管,倒也没什么不妥,她自己则陪着妹妹在盈舞殿里面,她看出来秋若舞是中了南宫吟的毒了,根本离不开他,其实……她秋泽西又何曾没有中沐凌痕的毒呢。
就这么过了半月有余,三位乐不思蜀的帝君终于有了要回去的意思,秋若舞想,或许是他们没得到关于紫玉腰牌的消息吧,身为一国之主,光从东离耗着也不行,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便有了要回去的念头
送别的宴会秋若舞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参加,一个人坐在窗前,耳边似乎还飘来了伶人们咿咿呀呀的歌声,天上繁星点点,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星斗,镰刀般的月亮悬着,很是漂亮。
秋若舞有些失神,忽然有个黑影跃了进来,她警觉的转过身去,道“谁!”
来人一身黑色锦袍,袖口处有隐隐约约的龙纹,时光仿佛重叠了般,很久之前,在浅梨殿也出现了这一幕。
那时候她还只是个小小的美人,初入宫廷,虽然懂得进退却也是满身的傲气,他在她想东西的时候闯了进来,她并没有认出一身黑袍的他是皇帝,还跟他好好的舌战了一番。
同样的感觉,出奇相似的场景,他却不是他,秋若舞淡淡的站起来,道“不知南断帝君夜半来本宫这里有何事?”
慕容瑾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笑的邪肆,醇厚的笑声弥漫在这不大的房间里。
“这般清冷的气质可不符合若儿的性子。”
秋若舞扫他一眼,还是冷冷清清的“深更半夜的,南断帝君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来告诉我我不该那么清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与礼教不合,请南断帝君离开。”说实话,秋若舞在心里对慕容瑾烈还是有几分怨恨的,若不是他在御花园强吻她,她又怎么会与南宫吟闹别扭,弄出现在那么多的事情来。
“啧啧,若儿真是无情。”慕容瑾烈自来熟的坐上秋若舞的位子,端起她的茶杯就喝了一口,从袖子里掏出一件银光闪闪的物什来,递给秋若舞。
秋若舞不动,狐疑的看着他,慕容瑾烈无奈的一笑“上次孤王毁了你防身的匕首,这次孤王是来赔你一件的。”天地良心,他这次来的目的绝对很单纯很单纯,只是想来看看她,再送个“信物”给她,仅此而已。
总有一天她会是他的,总有一天。
秋若舞接过,发现那是一个小巧别致的戒指,除了精美些,她没发现这枚戒指有任何不同。
慕容瑾烈站起身,把戒指上面点缀的水滴状宝石轻轻一提,宝石下面立刻弹出一跟细如牛毛的针,针上面还泛着绿光,显然是淬了毒。
秋若舞想伸手去碰针尖,慕容瑾烈连忙按住她的手“别!”
秋若舞忙收回了手,不知道自己怎么鬼迷心窍的想去摸一下针尖,看她把手收回去,他才缓缓道“这里面淬了剧毒,只要划破一丁点儿肌肤、就能让人瞬间昏厥,如果在一炷香之内没有解药的话,中毒者就会因为毒及肺腑而亡。”
慕容瑾烈说着又按了一下那块水滴状的宝石,毒针立时收回去,跟普通戒指无异,秋若舞不客气的把戒指收起来,这样的好东西,当然要留着了。
慕容瑾烈笑笑,面容突然严肃了起来,抓着她的肩膀问“若儿,你可否愿意随我回南断?相信我,我不会娶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一人,你将是我的唯一。”
秋若舞把慕容瑾烈的手推下来,道“不用了,我跟南宫吟的恩恩怨怨还没有了结,我不会走的。”等她把一切都解决了,或者彻底死心之后,她想她会离开,听娘的话,寻一个不在乎她身份和过去的人,跟他一起携手过一生。
也许午夜梦回时她会思念这抹带着龙涎香的身影,也许她会忘不了他,但那也只会是也许而已,他,不在是她的全部。
“若儿,太倔强了不好。”慕容瑾烈状似无奈的揉揉她的发,从她头上摘下一根玉簪“这个,留给我睹物思人好了。”
未等秋若舞说什么,慕容瑾烈一个转身又跃了出去,没有留下任何一点气息。
若不是手心中安静躺着的银色戒指,秋若舞甚至不相信他曾来过。








舞儿,若你没有那么倔强该多好

若不是手心中安静躺着的银色戒指,秋若舞甚至不相信他曾来过。
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没对他的靠近感到排斥,真是奇迹,秋若舞手里把玩着戒指,心中漫上一种莫名的情绪,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不怎么好受。
掐指一算,南宫吟已经半个多月没来盈舞殿了,东西倒是没少送,稀奇的古怪的什么好的都给搬来,她本来就不怎么重视这些,所以对此没什么要感恩戴德的想法,但却着实羡煞了后宫的一群嫔妃。
如果有一个半月多都没侍寝的妃子,她得宠与否?不用说,肯定是失宠了呗。
如果有一个惹得皇帝大发雷霆的妃子又怎么样?不用说,肯定是死定了呗。
可就是那么一个失宠了死定了的妃子,宫里却每日里成箱成箱的往她那儿送东西,送的还是些珍器古玩,这预示着什么?没人知道。
同样,南宫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送那么多东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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