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魅邪皇》第49/105页


该死的!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见秋若舞脸上有几分懊恼的神色,胡彻以为是她发现了酒中有迷药的事情,不过知道了又怎么样,酒都喝了,还怕她发现不成。
秋若舞软软的锤锤头“好晕……”
哈,药效发作了!
胡彻淫笑着“嘿嘿,小美人,怎么着、跟爷回去玩玩?”没想到今天那么容易就得手了,真是好运气啊,这种倾国倾城的妙人儿,怎能不收往他胡彻的府里。
秋若舞一脸悲愤“你……你竟然,对我,对我……”秋若舞未说完,便倒了下去,其余食客们都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该吃菜的吃菜,该聊天的聊天,这种情况他们都看惯了,胡彻强抢的美女还少么?也不在乎这一个了,不过这女子的确是美,整座城还没有比她更美的女人呢,或许这女的就是冲着胡彻这宰相次子的身份来的,想麻雀变凤凰也说不定,他们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胡彻见秋若舞倒下,拿起扇子挥了挥,咸猪手捏着秋若舞的下巴“啧啧,真是个美人,来啊,将美人带回去好好安置着,本公子今日大发善心,就收留了这无家可归的女子吧。”
秋若舞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人面兽心,这就是,这就是!
一旁有狗腿的随从颠颠跑上来,像扛包袱一样把秋若舞扛起来,另一个总管似的贼眉鼠目的男人俯着身站在胡彻旁边,脸上挂着恶心的笑“恭喜爷,贺喜爷,又得到一个这么标致的美人。”
胡彻哈哈大笑“哈哈哈,不错,你小子会说话,你不是早就看上那个小丫鬟倚屏了吗?给你了! ;
胡彻这么短短几句话,就轻易决定了一个女孩子的未来,秋若舞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直接跳下来戳死他。
那人脸上的笑谄媚的更加恶心了“谢爷,谢谢爷!”
胡彻大笑着出去,那人就连忙带着扛着秋若舞的人快步跟在后面,倚屏啊,他垂涎了好久都没得手的美人儿啊,让你再硬气,再硬气有个屁用,少爷一开口,你不是还得乖乖躺在我身下。
令秋若舞惊讶的是,“胡扯”竟然扛着她进了宰相府,他是宰相?
秋若舞着实被自己的想法雷的不轻,就这货还是宰相?他要是宰相那北斥早垮了,再说她记得宰相是叫胡黎竟,这一家的名字,真是……经典啊……
果然,胡彻只是七拐八拐的将她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而已,秋若舞偷偷睁开眼睛瞄几下,很想不淑女的打个哈欠,娘的都走多久了,还没到地方。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胡彻揪着秋若舞,咸猪手还搭在她腰上“你自己去找倚屏吧,就说是我的意思,谅她也不敢拒绝你。”
“谢谢爷!”那人连鞠好几个躬,带着一帮手下离开。
禽兽!秋若舞暗骂几声,寻思着一会儿要不要去救这个小丫鬟,身子又被胡彻给拎起来,进了院子里,胡彻抬脚踢开这其中唯一一间房间,秋若舞微咪着眼偷看,这一看更是了不得了。
皮鞭,蜡烛,木马,绳子,他这是想干嘛啊……(沫:介揍是传说中的S.M,懂不?众人点头:懂了!)
看这屋子的样子,应该是胡彻供自己发泄的地方。
胡彻把秋若舞扔到床上,自己蹭蹭的拿了一跟蜡烛来,点起火就想往秋若舞的皓腕上滴烛油,秋若舞一看这还了得,赶紧“醒”了过来。
“啊――你想做什么!”秋若舞很“恐惧”的往后退,直到脊背都贴在了墙壁上。
胡彻一脸淫笑“哎呀,醒了啊,醒了更好,醒了更有情趣!”他还想用水泼醒她呢,这次倒是不用了。
胡彻拿着烛台往前走,秋若舞惊恐的缩在角落里,受惊的小鹿般的模样更是激起了胡彻潜藏在身体中的兽性“小美人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好好疼她?是好好的让她疼吧!秋若舞待胡彻走近时,一脚踢翻烛台,蜡烛熄灭在灯油中,又一个漂亮的弹跳,悠的闪到胡彻身后,一手制住他的两根胳膊“哼,一个人渣,也敢打姑奶奶的主意!”
胡彻死命的争扎,可他养尊处优的身体怎能拧得过秋若舞,不但没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反而将自己疼得嗷嗷叫,咧开嘴大骂“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这婊子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竟然还敢打我!看我爹怎么收拾你!”
秋若舞汗了,不语,胡彻以为她害怕了,复又开口道“当然,你要是乖乖的从了我,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秋若舞松手放开他,胡彻转身就要扑向她,秋若舞眼神中讥诮一闪而过,从腰上抽出贴身携带的软剑,在胡彻身边狂舞一通,骇的胡彻一动不敢动,待秋若舞的剑入鞘,他还是没有收一点伤。
“原来是个花架子!”胡彻大斥一声,举步往前,这不动还好,一动,身上的衣服竟然都哗啦啦的掉了下来,一片片衣服碎片缓缓落下,胡彻的身上仅剩一条裘裤蔽体。
秋若舞笑出来“让你再狂!”
秋若舞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墙上的粗绳子将他绑起来,直接丢在了屋顶上“胡公子,你慢慢在屋顶凉快吧,小女子不奉陪了!”
胡彻被点了哑穴,手又被绑住,冰天雪地的只穿了一件裘裤,冷的直打颤,暗恨自己把屋子建这么偏僻干嘛。
秋若舞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哭声。








新收倚屏

胡彻被点了哑穴,手又被绑住,冰天雪地的只穿了一件裘裤,冷的直打颤,暗恨自己把屋子建这么偏僻干嘛。
秋若舞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哭声。
秋若舞一听,莫不是那个倚屏?她记的胡扯说将倚屏赏给那下作奴才了来着,还是过去看看吧,免得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被糟蹋了。
秋若舞不知,就是她此时这一点点的善念,就为她后来的数年里,找到了一个比秋尧还要贴心的助手。
这里应该是宰相府极为偏僻的地方,秋若舞走了恁么半天都没遇到人,怪不得那些禽兽敢在这里对丫鬟施暴,秋若舞向前,果然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被几个奴才压住,而方才那个狗腿的奴才的咸猪手正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游移着,脸上笑的猥琐。
倚屏的手脚均被摁住,动弹不得,只能大声的呼喊,那个狗腿的奴才一巴掌掴过去,倚屏的嘴角都沁出了血丝。
“你们这些畜牲!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倚屏昂着头大喊,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在了她脸上。
“嘿嘿,别管我们了,爷先让你爽爽!”猥琐奴才一把揪下倚屏的衣服,露出里面莹白的肌肤。
秋若舞看不下去了,猛地跳出来一剑捅了那个奴才,她对这些难为女人的人一向是极为不齿的,况且他们还是胡扯的奴才,因此下手更为狠了些。
秋若舞的功夫虽然不是很好,但对付这几个莽夫还是可以的,甚至在他们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弄死好几个,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也算为世间除几个祸害。
剩下的几个人反应过来,叫嚣着一拥而上,秋若舞眼神一凌,软剑呼啸着冲过去,刚才对胡扯她不能下杀手,可不代表她不能杀这几个狗奴才!
胡扯是北斥宰相的儿子,杀了他肯定会惊动墨阡宸,这样很有可能会让南宫吟得知她的行踪,到时候就不好办了,还得费心思躲南宫吟,杀这几个奴才就不一样了,顶多被宰相府的追杀一阵子而已。
思及此,秋若舞下手越发狠厉了些,几乎一剑就能了结他们的性命。
说来慢,实则只是一瞬而已,地上已然横七竖八躺了几具尸体。
解决完最后一人,秋若舞面无表情的掏出一方帕子来擦拭软剑,好像那血污了她的剑一样。
看倚屏脸色煞白揪着衣服窝在一边,秋若舞扯开一抹笑嗜,将那冬日的暖阳都比了下去。
“怕了么?”秋若舞挑着眉看她,软剑收入腰间。
倚屏愣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美的人,多年后,她仍记得,自己的主子在那冬日的暖阳中笑的是多么美。
一身橙红色衣裙,几分肆意,几分不屑,还有几分看透一切后的苍凉与落寞。
良久后,倚屏才缓过神来,坚定的摇摇头“不怕。”她为什么要怕,不过是几只狗死了而已。
秋若舞收了笑,潇洒的转身离去,怕就是怕了,还要装什么,一个普通小丫鬟,她也没指望她能像她一般。
倚屏站起来,快步追上秋若舞的步伐“姑娘――”
秋若舞停下脚步,不解的问她“作什么?”
倚屏猛地跪下,道“倚屏谢姑娘大恩,奴婢无以为报,愿永生跟随姑娘,为姑娘做牛做马!”她再也不要在这毫无人情味儿的宰相府呆着了,一起的姐妹们大都被少爷和其他等级高的下人占了身子,她拼了那么久,才勉强保住了这清白身子,就算出去后要当乞丐,要挨饿,她也不要在这里了,再也不要了。
“……”秋若舞默然,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以身相许了?
“我不缺丫鬟。”带着丫鬟也是累赘,还不如一个人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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