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天下:公主,别想逃》第66/100页


断人肠,何处似樽前……”
谁曾想到,正是这一支歌舞,引来了一股旋风,无数花瓣飞舞着迷乱了视线,此间风神倏然出现——
“大胆狐妖!看你这回往哪儿跑!”
“紫织,别过来!”银月怕紫织被误伤,与风神纠缠得越来越远,紫织焦虑不安地追了上去,在风中接住了自己的天女羽衣,她知道这是银月还给她的。花海的边缘就是一个树林,这一次银月不想跟风神浪费太多时间,他怕风神还带着其他天兵天将下来要强势带走紫织,于是躲在树丛中伺机回花海找紫织。不料,倒是紫织先找了过来,她像是与他有心有灵犀般很快找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银月,你没事吧?”
“我没事,怎么不乖乖地等我,这里很危险!”15895541
与此同时,风神在不远处感应到树丛间有动静,利落地将剑掷出,飞剑的目标刚好就是紫织的背部。情急之下,银月的九尾呼啸而出,奈何剑气太强,瞬间震碎了他三条尾巴,他紧紧抱着紫织往后一躺,总算有惊无险。那剑从紫织的后脑勺咻地飞过,把一排树木劈成了两半,树木倒下的同时,风神追了过来。银月拦着紫织的纤腰起身打算逃走,以他的速度,风神向来是追不上的。
出乎意料的是,刚过去的剑从后方飞了回来,银月才把紫织推开,飞剑就狠狠刺入他的背部穿透到左胸前——
“银月!”树林中回想着紫织悲痛尖叫的声音,惊飞了数不清的鸟儿……
那是心脏的位置,鲜红的液体将银月的白衣染红,像大朵大朵盛开的木棉花,他无力地缓缓跪下,视线从地上斑驳的光影移到绝色少女脸上,不禁微微一怔。紫织无声地走近他,与他一同跪着,犹如对拜的夫妻。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撷取她脸上的晶莹液体,温柔笑道:“紫织,你学会哭了,这眼泪……是为我而流的。”
天宫的仙、神不懂情爱,是不会流泪的,一旦动情流泪就意味着仙力要散去……
紫织不住地点头,泪水簌簌掉落:“你说你爱我,心会为我跳动,它不会停止的……对不对?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银月但笑不语,依然霸道地虏获了她的唇,两人静静地亲吻着,长发被风扬起,完全不顾及风神的存在。
眼前凄美的一幕,风神明显格格不入,他震惊之余是失落——
万万没想到,紫织居然动心了,而且是爱上了不该爱的……妖。

“银月!银月!”梦醒后,霓裳着急地让淼淼带着她来到书房。14H9H。
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实,银月对紫织说过的话仿佛一字一句地回响在她耳边,银月为紫织的受的伤仿佛痛在了她的心里,而紫织为银月流的泪仿佛在灼烧着她,甚至他们的吻仿佛能让她感受到深刻的悸动。
才推开门,霓裳差点被门槛绊倒,银月从书桌那边敏捷的闪身过来接住了她纤细的身体:“怎么慌慌张张的?”
织银宫的宫。看不见书房内其他人惊讶的眼神,霓裳用手探向银月的胸口处,发现他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我担心你,我做噩梦了!”
“傻丫头!只是噩梦而已!”
众人又是一惊,早就听说银月公子对霓裳小姐极为宠爱,今日见到他对待霓裳小姐的温柔宠溺态度不同于对其他人的冷漠,才知道真有此事。他们大多数是以前跟着皇甫天赐出生入死的兵将,因不满皇甫天佑设计害死皇甫天赐而一致退守花舞,直到银月公子拿着皇甫天赐的军令牌出现,他们才神龙有首,准备上下一心对抗水清国即将到来的侵袭,誓死也要守卫这一片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的花舞土地。

112、月牙儿
众人又是一惊,早就听说银月公子对霓裳小姐极为宠爱,今日见到他对待霓裳小姐的温柔宠溺态度不同于对其他人的冷漠,才知道真有此事。舒鴀璨璩他们大多数是以前跟着皇甫天赐出生入死的兵将,因不满皇甫天佑设计害死皇甫天赐而一致退守花舞,直到银月公子拿着皇甫天赐的军令牌出现,他们才神龙有首,准备上下一心对抗水清国即将到来的侵袭,誓死也要守卫这一片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的花舞土地。
翌日,就是大军出发去临安的日子,霓裳换上一身男装也随行了。几天的舟车劳顿抵达临安,正好探子传来回报,水清国的大军就在临安外五里地扎营,对临安虎视眈眈。
双方都没有急着开战,而是很有默契地都准备着先行谈判,无论是银月还是欧阳轩,都是打从心里为百姓着想的君王,能避免流血的时候就尽量避免。
南宫若是带着上官锦以及几个近身侍卫来临安的,远远地就看见被绑在城楼上的女人——欧阳蕊。
进了招待的屋子,南宫若见到银月便开门见山:“没想到银月公子就是这样礼待我国公主的。”该庆幸来谈判的人不是欧阳轩,否则他必定未开战就先大闹一场。
“南宫国师的眼力似乎差了!”银月坐在主座上,视线锁在打扮低调的上官锦身上,不示友好也不再厌恶,“城楼上的女人的样貌并非在下见过的天照国王妃。”
下人奉上茶,南宫若瞟了一眼,根本无心品尝:“你就别再装模作样了,我国皇上只问一句话,你是投降还是不投降?”
上官锦是没见过银月的,却总隐隐觉得这个人的气势不陌生,与他痛恨的皇甫天赐如出一辙。他本是跟来临安,想趁机潜回花舞找找霓裳的,现在看来,临安的守卫过于森严,这个关卡不是轻易能闯过去。
“堂堂水清国公主,能够碰她的男人不多,在下一直在猜想,她腹中的孩子会是谁的骨肉……”银月的话令南宫若脸色一变,“南宫国师,你说,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能在城楼上站多久呢?”
“蕊公主怀孕了?”
银月用杯盖拨了拨茶叶,淡然道:“欧阳蕊和一个孩子,换花舞永远平安,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这个条件……”南宫若回想着城楼上那个痛苦的女人,捏着扇子的手紧了又紧,“我要回去请示我国皇上的圣意,不过,你最好先把蕊公主放下来好生照顾着,万一她有个闪失,你十个花舞也不够赔!”
“明白!原来又是丑陋的宫闱乱伦!呵!”银月放下茶杯,走到上官锦面前,两个男人对峙着,目光互不退缩。“要是不放心,就让这个‘侍卫’留下来照看你们蕊公主好了!”银月还记得,霓裳说过想念上官锦,正好趁机让霓裳“见一见”上官锦。
南宫若猜不透银月有什么目的,用眼神询问着上官锦“愿不愿意留下”,上官锦点头表示可以,南宫若才疾步离开。南宫若一走,银月就命人把欧阳蕊从城楼上解下来,原本这绑城楼就不过是场戏而已。
“跟我来,有个人要见你!”银月把上官锦带到别苑的花园,霓裳正在淼淼的陪同下喂鱼,“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在她面前不要乱说话。”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不想让霓裳知道他把欧阳蕊当成人质去威胁水清国退兵。
“我知道了。”上官锦说着,一步步轻轻走近那个欢笑中的少女,应该说是女扮男装的少女。自从上次匆匆一别,他几乎又崩溃了半个多月,被南宫若关了许久才冷静下来、重新振作起来——
他的霓儿啊!他一直藏在心底、爱口难开的女人,自从皇甫天赐出现后,他每时每刻都忐忑不安,为了她,他甘愿把整个花舞国拱手让人;为了她,他可以不复国、寄人篱下,一切只是为了她能平安地回到他身边,却没想到,简单的一个愿望会这么难以实现。
淼淼在银月的挥手示意之下,悄悄退下了,霓裳倾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感觉不是平时接触的人,柔柔地问了句:“是谁?淼淼,是谁来了?”
上官锦蹲下身,伸手抚上了她的眉眼,这个亲密的动作使不远处的银月恨不得冲过来揍他一拳。霓裳被吓着般往后缩了缩,差点从矮栏杆处掉下池子,上官锦及时拉住她,语气带着沧桑而深情:“霓儿,小心点。”
这一瞬,霓裳一愣,双手摸索着爬上了上官锦的脸部轮廓,急声问:“皇兄!你是皇兄吗?”
“是我!霓儿,是我!”他倏然抱住她,紧紧地,仿佛害怕她再次离开他的视线,“我是皇兄!你的皇兄!”倘若可以,他不愿只当她的皇兄。可惜这一句话,总是没有适当的时候可以说出口。
银月看着两人相拥在一起,脸色一沉,很想过去把霓裳抢回怀中,却又怕会被霓裳讨厌——
罢了!上官锦,就一次而已,以后,霓裳的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再让你碰!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一到,他还是忍不住冲过去把两人分开了。
上官锦见到欧阳蕊,是在晚上。
欧阳蕊的脸色很苍白,整个人也消瘦了许多,不过近二十年培养出来的皇族公主气质一丝不少。在出嫁之前,她是在水清国见过上官锦的,也隐约知道,这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待人冷淡的男人才是她的亲生兄长。
“为什么每一次,他自己都不来?”15895541
“他的身份太特殊,不是想来就能来的。”上官锦说着,在她床边坐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星奇还在一旁看着,欧阳蕊也不敢说些什么,就抚摸着微微凸出来的小腹,脸上荡开了慈母式的温柔笑容:“你说,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也很开心?”
“也许吧,若是我心爱的女人为我怀孕,我宁可为她放弃整个天下!”
上官锦脑海中幻想的自然是霓裳怀孕的模样,他以为皇甫天赐死了、皇甫天佑也死了,他就能顺利和霓裳在一起。想不到,半路又杀出个银月公子,以目前的形势看来,比他这个落魄太子强太多了,他想抱得美人归之路还很漫长……
临安五里外的营地。
主营里,欧阳轩听了南宫若的汇报,只是淡然地继续擦拭着匕首。
“那是你的孩子!说不定将来是个太子,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南宫若摇着扇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期待着看这块木头着急的模样。然而,木头还是木头,始终没有满足他的期待。见欧阳轩沉默着,他又继续啰嗦道,“可怜的蕊公主,大着肚子还被人帮在城楼上,就算金秋了,这烈日还猛着呢!这孩子将来出世会不会变成一块黑炭啊?”
突然,匕首从南宫若耳边擦过!
紧接着,是欧阳轩微愠的声音和杀人般的眼神:“闭嘴!再胡扯一句,明天就绑你到旗杆上晒成人肉干!”
“哎哟!我好怕怕!”南宫若佯作惊恐地拍了拍胸脯,心里却在偷笑,他就知道这家伙心里放不下欧阳蕊。
就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和所谓的孩子,放弃了长久以来的统一大计……欧阳轩想自己大概是疯了!
两日后,双方签订合约,银月放欧阳蕊回到水清国,欧阳轩承诺有生之年不再侵犯花舞。原本以为又要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的士兵和百姓得知水清国要退兵是最开心的,一时间,银月的呼声很高,大有被推举为新国帝王的趋势,但是,混乱并没有结束,花舞的各处边疆还有许多股势力在扭打。
晚宴上,霓裳说想趁着人齐,表演歌舞以示祝贺两地和平,银月再不情愿在众人面前也得妥协。霓裳这回选的是彩带舞,一圈一圈飘飞的彩带犹如两条游龙,流风回雪间迷乱人眼——
(摘自《琵琶语》)
“明月过,照汉宫雕栏玉砌锁红颜暗换,
朝开幕谢,又走几遍,
眉黛描,未舞琴未抚却付往事如烟,
舍其身,含晴欲说无处诉他人余生羡。
拂袖,落红满地曲上弦,着戎服再难见;
待纱衣飘过大漠尘沙,缭绕长安城一夜繁华,14H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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