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妃》第116/117页


  “你少拿些抛头露面的话跟我说事儿,”我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寒声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直说行了,用不着跟我拐弯抹角的。”
  “咳――嫂嫂,好好的你翻脸干什么啊?你想见我叫他过来就是!”认识的时间长了凌瀚也学乖了,轻易不再跟我抬杠,只是很委婉的提醒我道,“你确定真的要见么?”
  我最恨的就是他这幅故弄玄虚的死人德行,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凌瀚嬉皮笑脸的耸耸肩,这才转身转身回了他自己船上,把那人叫到了甲板上。
 
  那人出来先是抬眸往这边扫了一眼,然后又回头跟凌瀚嘀咕了两句,这才款步迈过搭在两船之间的梯子从船尾处朝我走过来。
  他脚下步子稳健,不徐不缓,很有些味道。
  我远远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一把折扇在手并没有打开,面上笑容不羁,是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而当他终于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眉目一亮,优雅的抿唇笑了下道,“端王妃?”
 
  这人的相貌并不很出众,一袭青衫也是朴素无华低调的很,但是没来由的会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十分的怪异。
  他静静的看着我,落落大方,笑容得体。
  之前离得远了看不真切,这会儿看着他眉尾处妖娆冶艳的一点朱砂,我心下突然一片释然,眼角忍不住的狂抽了两下――。
  擦,二大爷,你特么这是要作死么!
 

作者有话要说:
码通宵了,打滚求虎摸,嗷~倒计时~




【第75章】 尘埃落定
  二大爷花容月貌,盛世无双,纵使我再怎么把凌琰的那张面孔引以为豪也都难望其项背分毫。
  对镜贴花的时候他曾经极为自恋的对我说过,他这辈子的身份是个苦逼到无法言说的特大号杯具,唯一可以聊以□的便是眉尾处那一点朱砂。
  用他自己的原话描述来说就是:美爆了,忒特么个性了!
  那时候我特鄙视他,你妹儿的做人要有气节的好伐?既然你丫看不起这个死太监的苦逼人生,好歹也别顶着人家的皮相四处招摇好伐?。
  当然了,人参公鸡神马的虽然大补却也伤人,斟酌之后这些意见我擅自保留并没有当着他的面公布。
 
  后来因为萧逸舟的事我跟他翻了脸,那时候他便恬不知耻的跟我保证说等他有朝一日回去了一定弃恶从善从耽美的不归路上掰回来,写出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又痴情又霸道的男猪脚送给我做补偿。
  我嗤之以鼻,没搭理他。
  后来他即将功败垂成的时候又找过我一次,旧事重提的再表示在萧逸舟那儿让我变炮灰是他欠了我,将来有机会他也一定在我面前灰一次让我解恨。
 
  那些话他说的挺伤感的,临了还把脑袋靠在我肩上打着滚的一再提醒我千万记着万一有可能再与他相认时的记号。
  诚然那个时候我的第六感还没有被开发出来,不知道他那是在交代遗言。
  后来我在大街上捡到了他的脑袋,一直耿耿于怀到这一刻才豁然开朗。
  二大爷上辈子的本名叫刘奕风,而作为一个文艺男青年他给自己取了个装的代号――
  风邑!
  即使现在眼前这个叫做风邑的二货从头到尾都不认识我,可混到头来南柯一梦,甭管是弯的还是直的――。
  他还安好,总不至于让我那么多遗憾。
 
  那天以后我跟这个传说中的风国太子再没有见过面,这年年底,凌瀚终于如愿以偿从他老爹手里拿过接力棒,走上帝国之巅,成为大晏王朝第二十六任君主,年号寿宁,后世史书尊其为英帝。
  卸下了担子的殷帝隐居幕后,被尊为太上皇。
  太后娘娘福寿绵长,再晋一级成了大晏朝史无前例的太皇太后。
  同时为了彰显新帝仁德宽厚之资,丫还一道圣旨将麟王家的小郡主收入膝下,赐了长公主的头衔。
  而得益于这场繁华盛事的福泽庇佑,与我阔别整整两年之久的夫君大人也终于被一道圣旨传召回京参加新帝的继位大典。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番外一】记史上最“受”皇帝。
  寿宁二年二月,在太皇太后的撮合之下,素有万年光棍之称的大晏英帝册立了丞相大人的次女、前太子妃蓝氏的胞妹为后。
  表面看上去其乐融融,帝后和谐,但常年出入帝后寝宫的宫女太监们总能嗅出那一丁点隐约微妙的味道来――。
  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对他明媒正娶的皇后娘娘似乎……大概……也许……可能……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怨念的。
  当然这就只是个不靠谱的猜测,因为皇帝陛下其实是个鼎好的人,至淳至孝又欢欢乐乐的,对谁都和气大度,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媳妇存外心呢?。
  蹲守在太皇太后寝宫外头的侍卫宫女为证,丫每天都会定时定点的去给太皇太后请安,而且回回出门遇着端王妃都是一脸和气笑的喜庆万分的迎上去打招呼,那一声“嫂嫂”唤的真是柔情万丈,让人甜腻到骨子里。
  只不过整个皇宫上下也都知道,这端王妃是出了名的大牌脾气,又偏偏跟咱们皇帝陛下不对付,回回都是皇帝陛下笑容可掬的迎上去,端王妃美目一寒,非常圆润沉稳的从胸腔里挤出一个字――滚!
  说完抬脚就走,连斜眼儿都不带给皇帝陛下留一个的。
  至于原因么――。
  那是因为皇帝陛下总支使他亲哥端王爷出去打仗,尤其是跟南方边境上的那个风国,隔上个三五七天就得聚众斗殴一次,而且那边的主帅阴险狡诈一般人对付不了,纵观整个大晏就只有端王的才智手段方能与之分庭抗礼勉强一搏。
  这么整一年算下来,端王能留在京中的日子十根手指头扒拉起来都绰绰有余,如此一来端王妃没有怨念是不可能的。
  可偏偏皇帝陛下不自觉,回回都拿自己的热脸往上凑,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有了觉悟――
  尼玛,他们伟大而又英明的皇帝陛下私底下原来是只受啊,端王妃才是大晏王朝说一不二的老大喂亲!
 
  【番外二】记史上最“怂”皇帝。
  因为当年约他嫂嫂私奔不成,皇帝陛下心里一直有个小疙瘩,时不时的悸动那么一小下,就总跃跃欲试的想把他哥的这块墙角给撬了。
  可偏偏端王妃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又心狠手辣小心眼,他并不敢硬来,五年间利诱、□、各种笼络无所不用其极,回回都在南墙上撞自己一鼻子灰。
  在本质上皇帝陛下其实是极度无耻的,为了钻空子,连着五六年一直以公谋私把他哥发配到边关去守城,自己近水楼台的同时也让端王妃大为光火。
  起初两年丫是真的记恨上了心,隔三差五就在太上皇跟太皇太后面前使点绊子给他穿尽了小鞋,威逼胁迫想让他下旨把端王召回京来,奈何皇帝陛下气节惊人威武不屈就是死咬着不松口。
  端王妃被膈应到了,后来就一反常态干脆不搭理他,自己想起来一阵儿就带着闺女赶着大车亲自赶往边塞去探亲,一住数月也是惬意自在的很。
  皇帝陛下有个身份特殊见不得人的损友,俩人经常私底下见面吃喝嫖赌的干些下流勾当,并且无话不谈。
  上个月底端王妃又一声不吭的带着小郡主远赴边塞探她夫君去了,皇帝陛下深居宫中甚觉了无生趣,于是便飞鸽传书到千里之外约了他那位损友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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