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不浅》第207/261页
“不行，老爸，诗侠不去，我们俩玩得有什么意思？你别拐弯了，老爸，你就拿出苏摩尔营销策划公司跟关氏合作嘛！你帮一帮诗侠，也是帮你女儿我呀！又不要你拿出全部的资产来，咱们营销策划不就是一两个亿吗？这点钱都舍不得，还说疼我？”，说着，婷婷拽着苏可的胳膊，摇了起来，小嘴嘟的老高。
我们几个都看着这对父女会如何斗下去。
苏可瞅了瞅我，再瞅了瞅婷婷，语重心长地说道，“诗侠，婷婷，不是爸舍不得这点钱，钱对于我苏可来讲，是什么？什么也不是，我的眼里早就没有了钱的概念，我不同意是因为我对中国的资本市场还没有把握，我不想把自己和这些部下辛苦攒下的这点家业败在了跟赌博一样的股市里，我有个朋友，刚开始和我差不多，做到几个亿后上市了，前几年的企业发展的特别快，一下子就上百亿了，可是东南亚金融危机一到，股市下挫，他的企业一下子就瘫掉了，而我们苏摩尔呢？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损失，企业照常运转，诗侠，你现在还不懂，股市的风险是很大的，我们企业一直以这种良性的速度在稳步递增，何苦一定要上市？更何况，就算你上市了，谁来管？你吗？你有这个能力吗？不是爸瞧不起你，诗侠，你爸我很欣赏你，要不我绝不会把女儿这样跟着你，但你毕竟还年轻，需要多历练，一旦上市了，一笔如此庞大的资金要你去用，去管理，以你目前的资历和能力，是很难让这些钱再度增值的，如果你一旦运转不好，不但对不起这些股东，那些信任你的股民也倒霉了，企业很快就倒了，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苏可的一番话，让我和婷婷等都目瞪口呆了，可以说，苏可的话句句都是要害，我觉得我自己很难反驳得了他，一是，我确实没有资历，年龄和阅历摆在这里，也自然就没有这种驾驭一个庞大财团的能力，第二，正如苏可讲的，谁都知道，股市是有风险的，而且这种风险还很大，有可能让自已的资产一夜之间增值上十倍，百倍甚至于千倍，但其中的风险也是相当大的。
“爸，但是我还是想尝试一下，如果您这边实在为难的话，就不要勉强了，我自己也会想其它的办法，我想好了，这件事，我会做到底的，而且一定要成功”，我淡淡地说道，但态度却异常的坚决。
“你这孩子真倔强，听爸的，不会错，等你各方面再成熟些，到时候你再上市，爸不拦你，反而支持你，行不行？咱们等两年再说，等你到了28岁左右，你看呢？”，苏可笑着问道。
“你们别说了，先吃早点，这件事是大事，一会儿到了公司好好合计一下，老苏，诗侠，先吃吧！小云，你也来”，说着，岳母给我们每人都夹了个煮鸡蛋。
岳母这样一说，我们都静静地吃着早点，不过这事一挑明，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了，婷婷还忍不住瞪了她老爸一眼。
吃完早点，我们向苏摩尔总部进发了，婷婷和小云坚持要去，苏可只好将她们带上了。
到了车库，看到车库里停着的黑色奔驰，我笑道，“爸，让我开开你这个大奔吧？”。
苏可笑着将钥匙递给了我，说道，“小心点，其实都差不多”。
我驾驶着奔驰，带着苏可和两位美女往苏摩尔飞驰而去。
“爸，你这奔驰比我的宝马起步要快些，也更稳重，就是太大了，我这个驾驶技术不行的人，倒车都是个问题”。
“开车是熟练工，多开自然就掌握了技术，诗侠，你上次那个让婷婷代言的玉女品牌，现在怎么样了？这个名称倒是很有味道，咱们家婷婷的形象也确实很玉女，这是谁的创意啊？”，苏可问道。
“哦，是我的，我们那个教不是叫玉女教吗？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很淑女的感觉，作为女性服饰的品牌名称我个人认为是相当不错的，从上次婷婷代言以后，广告带来的效益这一个多月来持续攀升，订单数量日益增多，我现在缺人手啊！主要是营销策划和设计师，当然生产一线也缺骨干”，我笑道。
“那你小子还要上市，现在这么一点盘子你都应付不过来，而且你的广告只是在你们省里的电视台播一播，如果到了全国呢！甚至上了中央台呢？那种广告效应更是不得了，那你怎么办？所以，上市的事情还是先缓一缓，老爸我先给你一部分人才，我将营销策划公司的几个骨干抽给你，帮助你组建一支队伍出来，稳步发展，不要盲目扩张，你看，行吗？”，苏可提出了他的方案了。
“爸，谢谢你，你的人我要，但是上市我也要上的，爸，你真的不要为难了，我就是跟婷婷回来看看你们，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的立场我也知道了，我们不谈上市的事了，就谈你怎么帮我组建营销队伍就行了，其它的事我自己想办法，上市的事情，我已经在员工面前许了话，我是绝不会收回去的，哪怕再难，难于上青天，我也要努力争取的，我相信自己，也相信我们关氏几百号员工对企业的忠诚和凝聚力，只要她们跟着我死干，我们关氏一定会有大的发展的，爸，你就瞧好的吧！”。
苏可听了我的话，半天不吭声了，因为我这话是绵里藏针啦！看上去，不想让苏可为难，但正是因为我这样不死求人的态度，让苏可更加拿我没有办法，因为我拒绝了他的劝告，也不勉强他，保持了我作为男子汉的尊严，但是，他却无法和他的宝贝女儿交代了。
车子陷入了一片沉默，就在这样沉闷的气氛里，驶进了苏摩尔工业园区，一到了总部，苏可走在前面，我紧跟着他的后面，而婷婷则是幸福地款着我的胳膊，小妮子聪明的走在后面，因为她不能当着苏摩尔员工的面跟婷婷争宠的，这样对婷婷甚至对苏可都是一种无形的伤害，好像自己的宝贝女儿给我做了二奶似的，这会让他的面子上下不来。
从进门开始，我们总是随着苏可的介绍，不停地跟进出的人打招呼，人家都礼貌地叫我，“姑爷好！”，听得挺舒服的。
到了苏可的总裁办公室，他招呼秘书给我们送来了饮料，坐到沙发上以后，他笑道，“诗侠，你们先坐一下，随便聊聊，爸去把苏摩尔营销策划的几个主要骨干叫过来，你们认识一下，然后，具体安排你们自己谈，他们的薪水还是在爸这边开，算爸借给你用的，啥时候你觉得不需要了再还给爸”。
“好的，谢谢爸！”，我站了起来，说道。
“跟爸还客气啥！婷婷，好好招待一下小云姑娘”，说着，苏可出去了。
“诗侠，你可真厉害，刚才那话说的咱老爸都没有话说了，我觉得有门，你继续这样的态度，然后，我再挖苦一下他，准成，咱老爸就是这样的人，你越求他，可能越不行，你不求他，他还认为你有骨气，说不定就主动帮你了”，苏可一走，婷婷搂着我的腰说道。
316、美丽的岳母
接下来，苏婷给我出了个主意，她说，一会儿我们闭口不谈上市的事，等见了苏可引荐的几个人才后，我们就回去带上妈开车出去游山玩水，这样多好！把老爸晾在一边，然后等机会再跟老爸提，而且我绝口不提，由婷婷她自己来提，我对婷婷的建议予以了采纳，小妮子笑着说，婷婷和老公合起伙来对付自己的老爸，真有意思，也有魄力。
半个小时以后，苏可的总裁办公室里多了几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苏可分别给我们做了介绍，什么营销副总，经理，还有两个企划部的主管，苏可告诉我，他已经和这几个小伙子说好了，这个月的月底他们会到关氏去报到，作为关氏营销企划的先锋，跟我们招兵买马，再进行系统培训，等到了关氏的营销队伍完全稳定下来，再考虑他们这些是否留在关氏，几个小伙子都表示了愿意过去。
我分别给他们每个人一张我的名片，说他们到了机场我会亲自去接他们，几个小伙子屁颠屁颠地走了。
“爸，反正你的苏摩尔营销也不打算和我们关氏一起上市了，你也安排完了人手过去帮我们了，那我带诗侠和小云姐去无锡锡山玩一玩，你要不要去？”，婷婷笑着对坐在老板椅上的苏可说道。
“这样啊？诗侠上次来的匆忙，没有到这附近走一走，那好吧！今天你们痛痛快快玩去吧！是你们自己开我的车去，还是我让我的司机跟你们去？”，苏可笑问道。
婷婷美眸含笑地望了望我，我笑道，“爸，不麻烦别人了，还是我自己来吧！那我们用了你的车，你自己要用呢？”。
“这还用你操心？咱老爸要用车还会找不到车用？走吧！先回家把咱妈带上”，婷婷甜甜地嗲了我一眼。
苏可朝我点了点头，笑道，“诗侠，开车小心点，你开车有点猛”。
我们三个人都笑了。
驾着苏可的大奔，我们回到了婷婷家的别墅了，车子没有停下来，就看到美丽的岳母正提着个精致的小挎包，在门口等着我们呢！旁边站着系着围巾的满面春风的张姐，乍一看，比昨天更美了，难道是被我操得更漂亮了？怪不得有人说，女人越操越漂亮，看来有道理啊！
“诗侠，就到了？”，我的车刚停下来，岳母笑着走到了车旁，张姐聪明的赶紧跑上前，替岳母打开了车门。
待岳母上了车后，张姐将门关上了，临了她还特意朝我瞅了一眼，正好与我四目相对，我立即感到了她眼里的欲望，因为她的眼神火辣辣的，像要把我燃烧一样，我忙将眼光移开，手挂倒档，将车掉转头，绝尘而去。
“诗侠，丫头，你爸还是没有同意帮你们吗？”，岳母笑问道。
婷婷小嘴一嘟，嗲嗲地说道，“妈，你去跟老爸说一下嘛！老爸太能说了，说得我和诗侠都没有话讲了，但我们关氏现在上上下下，齐心协力地想把这件事做好，而且她们玉女教的一家企业也进来了，人家老总都在这里住了两天，好不容易把合作意向书弄好了，老爸就是死活不同意，你看着怎么弄啊？”。
岳母没有回答婷婷地话，转而笑问道，“诗侠，妈想听听你的心里话，你为什么这么想把关氏做到上市？按道理，你才多大啊？关氏的发展也还有很大的空间，不必急于一时的”。
“妈，我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将关氏做大做强，因为我觉得只要操作好了，上市是没有问题的，自从大学毕业以后，我也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悟出来了，很多我以前根本就不敢想的事，其实通过努力也是可以做成的，并不是当初想的那么复杂，关键看自己如此操作，心态好不好，只要每一步都走好了，关氏上市是必然的，现在我们国家对股市的管理还不太完善，我觉得这是个机会，等到什么都好了，市场也规范化了，制度也健全了，反而不好操作”。
“走由左边，光顾说话，你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啊？”，婷婷在后面说道，原来我差点走岔道了，我赶紧按婷婷说的打左转向灯，将车并了过去。
“诗侠，妈真没有想到，你的悟性这么好，怪不得你爸说你只要跟对了人，你能做成大事的，说得很好，妈回去再帮你们说说话，你爸也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他还是很讲道理的，何况，他骨子里就喜欢诗侠，再者我们也就婷婷这个宝贝疙瘩，现在丫头又有了孩子，苏摩尔最终还不是要靠你们去打理？这是迟早的事，本来我们是想干脆把关氏并过来，考虑到诗侠的一些特殊情况，也不着急了”。
岳母的话，让我的心里热乎乎的，可以说，这次来对了，看来，只要婷婷和岳母俩死心塌地地要助我的话，苏可是没有办法的。听张姐昨晚说，苏可和岳母这样的年龄性生活极其和谐，现在都保持着两到三天一次的频率，两人其乐融融，这真的很不一般啦！很多像她们这样年龄的夫妻一个月也就一两次，不过苏可和岳母看上去真的是太年轻了，第一次见岳母我就非常吃惊，哪里像快五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八岁左右，皮肤弹既出水，白皙柔嫩，身材保养的也好，小腹平平，估计与她优越的家境，这里的宜人的气候，还有她和苏可和谐的性生活有很大的关系，想到这里，我的下面又膨胀了起来，妈的！畜生，又想坏事了，这个岳母可不能操，不像玉女教的岳母们，随便操都没有关系，她们骨子里就没有乱伦的概念，反而都以能被男副教主临幸为荣。
“想什么呢？诗侠”，婷婷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头，笑道。
靠！在想坐在后面的岳母呢！当然，这话不敢说，只能动动心思了。
我回头一笑，说道，“我在想，咱们去的这个锡山会是什么样的？据说阎锡山当年上南京开会，还有个故事呢！你知道吗？”。
“啥故事呀？我不知道，妈，你知道吗？”，婷婷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也真没有听说过，诗侠，说来听听”，岳母笑道。
“行，我跟你们说说，我这也是在杂志上看到的，好像是读大学时，在图书馆里看到的，当时，我喜欢写诗词和对联，我记得那是我看到一则对联，上联是，“无锡锡山闪无锡”，下联我现在突然不记得了，我当时就到大学图书馆里去找有关锡山的资料，看到了一则故事，大致是这样的”。
接下来，我开始给三位美女讲故事了。
解放前夕,闫锡山去南京开会,顺便到无锡,锡山一游,在锡山上出了一幅对联的上联,叫陪同人员答对：『闫锡山 到无锡 登锡山 锡山无锡』。
因人名地名山名合在一起,陪同人员都没对上,后来登到上海某小报上,也没人对上,不久 南京、上海解放了,再没有人提起这件往事。
陈毅任上海市长时,《大公报》主编 范长江陪陈毅去安徽,安徽有个天长县,有座山 叫天长山，人们说:在天长山上能看到长江,俩人爬上天长山去看长江。
到山顶上,范长山突然喊,陈老总,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陈问：你老兄想起啥子了,这么大喊小叫的哟。范把闫锡山出对联的事,向陈毅说了一扁,问陈毅知道不知道。陈毅说:那个时候哇！我天天打仗,哪有得闲心看这等事哟？看了也对不上,我大名陈毅 是两个字,他老醯是三个字,他有山,我无水,没法子对哟。
范说:我有水,我有水。接着说:『范长江 来天长 上天长 长江天长』。
陈说:有点牵强附会哟,不过,闫锡山在台湾知道了,还是会奖励你哟
我有声有色的讲述，让婷婷和小妮子笑得够呛，小妮子笑道，“诗侠，你还别说，你学陈毅的腔调还真有点像，四川味十足”。
婷婷也笑道，“诗侠，还没有发现你有这方面的天赋，要不再给我们讲点什么吧？行吗？把你肚子里的货倒点出来，要不你给我们讲笑话吧！”。
“我肚子里的笑话，不适合你们听，都是些大老爷们在一起说的，其它的，我也不会”，说着，我借着反光镜，瞅了瞅静如处子的岳母，可能大家会说，有这么形容岳母的吗？但确实，这个岳母与众不同，只要她不吭声，静静地坐在那里，恬静自然，美眸中透着一种摄人的魅力，那就是一个美呀！
“没事，我们都是大人了，你讲吧！求你了，我看看你们这些爷们在一起时都说些啥？诗侠，求你了”，婷婷在后面嗲嗲地说道。
靠！被她这样一弄，还真不好办，讲嘛！确实岳母坐在后面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和束梦，齐梦不一样的，毕竟她是传统女性，我作为她的女婿当着她的面讲些乱七八糟的笑话有伤风雅，但不讲嘛！婷婷肯定是不放过我的，干脆挑一个不太黄的逗一逗她们。
“好，那我就逗你开开心”，说着，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了。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但我把人物名字稍微改了一下，有一天，老师给小朋友解释：“乳"就是“小"的意思。比如“乳猪"就是“小猪"，“乳鸽"就是“小鸽"。然后，老师对我们村的小明说道，小明，请你用“乳"字造个句。
小明：我家经济条件不太好，只能住50平米的乳房。 老师：（我晕）……这个不行。换一个。
小明：我每天上学都要跳过我家门口的一条乳沟。 老师：（晕死）……不行，再换一个。
小明：…………老师，我想不出来了。把我的乳头都想破了。
老师：我彻底晕到。
我还没有说完，婷婷和小妮子已经在车里笑得前俯后仰了，我从镜子里瞅了瞅美丽的岳母，就见她也抿着嘴笑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