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凡纳秘情》第2/66页


  我很害怕宋瑶,她的行径一直很疯狂,在学校也是大姐大范儿。我生来胆小,总是躲着她,有次她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来找我,后来韩飞把我拉出人群,过了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文浩知道此事,找过宋瑶,自那以后她就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毕业后,走了狗屎运进了国内一家大型广告公司,文浩则靠着家中的关系进了国企,我们以为终于不用再面对她,可谁知她放弃了保送出国的机会让她老爸也给弄到文浩他们单位。
  飞机一共飞了16个小时左右,长时间的高空飞行使我感到不适,总想闭上眼睛睡一觉可就是睡不着。
  文浩一直帮我续着热水,揉揉太阳穴,后来我靠在文浩的肩上迷迷糊糊,等机上的广播响起时,空姐用很美式的口音告诉大家还有15分钟飞机就要到达亚特兰大哈兹菲德国际机场,我坐直拉开挡光板,看到窗外碧蓝的天空,金色的阳光洒下来,心情一下子就激动起来。
  当那大片的蓝色突然出现在我的瞳孔里,心脏猛然就激烈的跳动起来,回想当时的心情,那是一种激动、向往、或许还掺杂着些许不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紧张不安,是因为临飞前的那通电话还是快要到一个陌生环境所产生的。
  后来才知道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本领叫做第六感!

  ☆、第3章 萨凡纳,一个噩梦的开始

  下了飞机文浩把我带到住的地方,我以为他会带我去一个干净整洁的快捷酒店。
  但到了面前我就惊呆了,那是一片树林,大树间是木制的小索桥连接着树与树之间,树的那头是一个树屋,树屋周围装饰着星星点点的灯饰。
  我们到达那里已是傍晚,夕阳西下,暖黄色的光照在这座树屋上,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就像是精灵的住所,我回过神不可思议的看着文浩,他摸了摸我的头说:“找了好久,很难定到的,喜欢吗?”
  能不喜欢吗?童话里才会出现的地方,我小跑进去,树屋里安着落地的玻璃窗,顺手可以向外推开,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中,这种感觉对于我们常年生活在城市的人来说简直太奇妙了。
  我抱着文浩,给了他深深一吻,满脸幸福的说:“谢谢!”
  亚特兰大给我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飘》这本书里,上高中时,烦闷课程加上晚自习总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每次上到不喜欢的课时,我总会在桌子底下偷偷的看《飘》。
  所以在接下来的这一周我们参观《飘》的作者玛格丽特?米切尔之家;去了奥林匹克广场;可口可乐世界;石山公园等景点。
  也有时我们哪也不去,找个街头咖啡店晒着太阳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谁能想到这个安逸的城市隐藏了多少过往的杀戮,有时候就是这么讽刺,时间就是有这种改变一切的本事。
  一晃一周已经过去了,我们一早赶往亚特兰大机场的巴士站搭乘去往萨凡纳的公车,离一直想要去的地方越来越近,心情反而越加忐忑,在这样的感觉下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有个人离我很近,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他的五官很立体,不似是东方男子,他的眼睛冷漠而夺人心魂,梦里我心如刀绞,然后他张开嘴我看到了两颗又尖又长的牙齿,猛地往我脖颈处咬来...
  我“啊”的一声坐起来,周围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盯着我,文浩赶紧拍拍我问怎么了,我晃了晃脑袋:“没事,梦到吸血鬼了。”
  “叫你总是追吸血鬼美剧,你看,得后遗症了吧?”文浩把落下的衣服再往我身上盖了盖。
  我回道:“就是信,说不定我在萨凡纳就捉一只给你看看。”
  文浩无语地摇摇头,搂过我的肩说都要当孩子他妈的人了别这么不切实际,我瞪他:“什么孩子妈,我还是一枚未婚女青年!”文浩不急不慢的说:“还有一个月就不是了,哈哈!”
  我被他说的恼了就使劲捏他膀子,他那种想叫又不能叫的一脸便秘相看得我直乐,每次我说不过文浩的时候就用这招,屡试不爽,我就吃准他舍不得回掐我。
  萨凡纳始建于1733年,在200多年的历史中,它历经了美国独立战争、南北战争、两场瘟疫、多次热带风暴和火灾的袭击,因战争和灾难导致的伤亡无数。
  因此,萨凡纳也被称为“建立在死者身上的城市”从外观上看,它是一个拥有浓郁南方风情和众多历史遗迹的古老城市。
  但真正让萨凡纳名扬全美国的却是流传久远的鬼怪和灵异故事。特别是萨凡纳吸血鬼的传说更给这个城市带来一重神秘感。
  这个城市总是激发我太多的探索精神,他的历史和神秘刺激着我一次又一次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当然我也不止一次和文浩提到过。
  萨凡纳是四四方方的棋盘式格局,只要体力跟的上,凭借一张地图就可以走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绝对不会迷路。

  ☆、第5章 出海

  文浩带我来到海边的一个小木屋旁,他指着不远处停放的小游艇对我说道:“待会我们乘它出海。”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艘长度约5米多的敞开式游艇在不远处,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文浩就拉着我进了小木屋。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迎了出来,他和文浩打了招呼,然后文浩用英语简单的说自己受伤了,看有什么可以包扎一下,中年男人转身进屋去翻找什么。
  从他们的对话和神态来看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文浩也不会认识这么一号人物啊,我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文浩说昨天下午趁我在房间睡觉,他跑出来租船,认识了刚才的那位大叔,他叫杰克,沙滩边的那艘小游艇就是他的。
  我突然想到昨天下午起来后好一会文浩才回来,后来晚餐时就说今天带我出海,看来他已经准备好了才告诉我,我不由莞尔一笑,他也算将功补过了。
  文浩还说待会他会亲自带我感受大海,我吓了一跳,轻声说:“你开过船吗?你会吗?这个貌似是要有游艇驾照的啊。”
  文浩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昨天下午跟着杰克学了一把,没事儿这里又没人查,难不成你想让那大叔挤在我们中间?”
  这时杰克拿着医药箱出来了,我打量了一下他,一头乱糟糟的卷发贴在头皮,一把络腮胡子中还可以隐约看到一道疤痕,一件土黄色的夹克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脚上穿着双拖鞋随意的把医药箱往桌上一放,我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可以看得出这个杰克应该是个邋遢的单身汉,平时可能就靠着租船过日子。我着实不想在那么狭小的船舱内和这个杰克大叔待在一起,我估计他身上的体味掺杂着酒味足矣带我熏得晕船。
  等文浩包扎好后我还是乖乖的跟着他身后同意他的提议,由他来掌舵,我想总比一个醉鬼安全,况且我们开得不太远的话。
  那一天是10月18日,天气晴朗,我们出行前也特地看了当地的天气预报,一切都是个美好的开始,我们把带的东西整理出来,无非是一些吃的和水。
  还有我们两的手机钱包,由于昨天晚我拉着文浩去河岸街的酒吧回酒店晚了,手机就忘了充电,此时也显示不到10%了,而且这里信号非常差,我干脆直接扔进包里,杰克嘱咐我们这里有信号干扰手机时常收不到信号,叫我们不要开远。
  我们把东西放进游艇里和杰克道别后就开始我们的航海之旅,文浩前一天和杰克大叔学了两小时加上那天海面风平浪静,所以他很快就驾驭了这艘小游艇。
  不得不说这艘游艇虽然破了点但是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其间我也体验了一把当操舵手的感觉,可谓新鲜十足,我们感受了一番海面上的速度与激情后,就让小游艇慢速飘在海面。
  我和文浩并排躺在那并不算宽敞的甲板上,突然感悟到这就是生活,不用被摧设计稿,不用被家人碎碎念,不用考虑那么多的人际关系怎么处理,身边有爱人陪着自己,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满足的呢!
  我问文浩是如何找到杰克的,他说他打中介电话找到他,昨天在和杰克的聊天中得知他有3艘这样的船,是他父亲留给他的。

  ☆、第6章 船体故障

  他父亲是头脑很灵活的小商贩,有时自己会出海打渔再卖掉,也会出租游艇,他母亲在他12岁那年同父亲一同出海遇到意外身亡,他不明白父亲是怎么活下来的,只知道父亲回来后从此再也不出海,并且经常酗酒,生气时还会对他拳打脚踢。
  后来父亲在他18岁那年醉酒摔倒后头栽地死掉了,文浩说杰克提到他父亲死的时候是用一种愉快的语调,我想他的父亲应该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你看到他脸上的疤了吗?”文浩侧过头问我。我点点头。
  “那是一次他父亲喝醉打他时他不慎跌倒酒瓶碎渣直接插进肉里,后来就在那本来就不好看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导致他表白的女孩都离他远远的,他就守着这3艘游艇维持着生计,平时也是喝得烂醉。”文浩叹了口气。
  杰克也许太孤独,才会和这个来自远方的小伙子聊那么多,也许只是喝醉了随便说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听完杰克的故事还是挺同情他的。
  一个家庭对一个小孩太重要了,我和文浩都是在健全的家庭长大,我们体会不到那种被自己父母嫌弃的悲凉,我想世间最痛苦也大概如此吧。
  文浩看着我表情凝重,他握住我的手说:“放心,我们以后的孩子一定很幸福,有爸爸妈妈这么疼他,他一定会是个开心的孩子。”我侧过脸望着他,心情随着海面的浮动也在剧烈跳动着,是啊,孩子,我们会有个可爱的宝宝,会有个幸福的家庭,我们是幸运的!
  我们躺在甲板上晒着太阳,暖暖的感觉让人睡意来袭,可能是起得太早的原因,我和文浩都渐渐睡去,后来是被肚子咕嘟声给弄醒的。
  叫了一下旁边的文浩:“我们起来吃点东西吧,都不知道睡了多久了。”
  文浩进入船舱内看了一下雷达,我们离岸边已经很远了,看太阳这会应该也有下午了。
  文浩提议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返航吧,这会海浪慢慢变大,我们睡着的时候船已经飘出杰克和他指定的范围了。
  于是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打算启程,我依然坐在甲板上,文浩下去开船,可是我等了半天也不见船有开动的迹象,还是这么飘着。
  于是我下到船舱看看什么情况,一下去就看到文浩神色凝重的在捣鼓操舵轮,我问他:“怎么了?”文浩回:“不知道为什么船无法启动。”
  “你步骤都对了吗?”我有些焦急。
  “按理说不会有错啊,昨天和刚才都做了好多遍了。”我也上去试了试,的确是没反应,怎么会这样呢?
  于是我开始在驾驶座周围找了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说明书之类的,我在操舵轮右下方的抽屉里找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日期,还有一些专业术语,我大概看了下应该是张年检报告。
  可让我绝望的是日期那栏的时间是2年前了,也就是说这艘游艇有可能2年没有年检了,想起文浩之前说这是杰克的爸爸留下来的船,都这么多年了,我不敢想象。
  我突然想到前些年三亚和厦门都遇到过游艇主机故障导致船体失去动力的事故,我抓着文浩把我的猜想告诉他。
  他想了一下说:“应该不会,如果杰克没有相关的船身检测报告中介应该不会为他服务。”
  我想这是哪里啊,美国!地大人少的地方,杀个人都是稀松平常,更何况一艘私人小船的质量过不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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