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今夜别想逃》第1/1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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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今夜别想逃》作者:诺离

作品简介:
第一次,她是他买下的情人,在他的身下含泪承欢;
再相遇,她站在他好友的身边,绝望地闭上双眼.
本以为,这个男人的出现会毁掉她所有幸福的可能.
但是为什么,在那一次次的交锋和折磨中,恨也变得不那么单纯了

有情皆孽
第一回
“娜娜,这里。”周晓峰站起来迎了过去,几个哥们一起看向那边,周晓峰急迫的模样,令秦子烈不禁失笑,身体自如舒展靠向后面:“怎么着,这才一年不见,晓峰改脾性了,什么仙女儿啊!值得咱晓峰这么上心,一会儿我可得长长眼。”
一边的潘阳嘿嘿一笑:“秦哥,我跟您说,晓峰这回儿可不是玩玩,来真的啦!认识没多长日子,那叫一上心,是真好,条顺盘亮儿,打着灯笼难找的小美人,别说晓峰,就是我先遇上,没准也得折里头。”
“哦~倾国倾城啊!”秦子烈颇为玩味,他们几个家里背景相似,年龄相近,算一块儿混大的,没一块好料儿,荒唐岁月玩过来,什么妞儿没见过,啥场子没趟过,可也没见谁来真的。
几人心里都明白着呢,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不是他们自己能决定的,娶谁都得上头老爷子太后说了算,他们也没当回事,反正关了灯,上了炕都一样,你要是稀罕什么妞儿,银子砸过去,想怎么玩怎么玩,玩腻了,脖子后头一丢,找新的乐子去,谁还较真儿。
因此,周晓峰这一出,秦子烈是真意外了一下,也对那个让堂堂周少较真儿的女人好奇起来,目光若有若无落在不远处的走道上。
这里是郊外的高尔夫会馆,场子大,设施全,是他不在这一年里新建成的,他一回来,哥几个就给他在这里办接风宴,从昨个夜里一直闹到今儿,他也不好驳面子。
正是春日晴好天气,远处的碧草蓝天,把立在近处女孩映的分外惹眼,惹眼的原因是她过分简单的衣着,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格子衬衫,细白了的牛仔裤,看上去颇有几分寒酸,走近了,看清楚五官,秦子明意味深长的笑了。
“这几个你都熟,就不介绍了,这是秦哥,这两年,外头发财去了,昨个才回来,秦哥,这是我媳妇儿娜娜,漂亮吧!”
说着,凑过去啪叽亲了一口,搁平常,那娜的脸早红了,可今天却有些不对劲儿,半天没反应,就直直的望着坐在对面的秦子烈,周晓峰不禁吃味,把她的脸硬生生板过来,酸溜溜的道:“媳妇儿,你男人在这儿呢,秦哥是不赖,可身后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在哪儿排着队等临幸呢,不像我,就你一个。”
旁边潘阳几个哄一声笑了,秦子烈动动嘴角牵起一个笑容:“那,娜,姓那吗?”
一边的潘阳眉飞色舞的接口:“秦哥,那娜她们家祖上可是皇族,满清正黄旗,人姓叶赫那拉,跟慈禧老佛爷系出一脉,跟咱们泥腿子出身的老祖宗没法比,现如今是落魄了,不然咱们见了,得三拜九叩。”
“三拜九叩?”秦子烈挑挑眉,意味深长盯了那娜一眼:“真是失敬了,我瞅着那小姐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那小姐可去过A城?”
那娜脸儿一白,身子不由晃了晃,周晓峰急忙扶住她,紧张的摸摸她的手,她的额头:“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又没吃饭,还是病了……”
那娜死死攥住自己肩上的书包带,隔着帆布带子,手指甲都快扣进了掌心里,侧头见周晓峰一脸紧张,遂努力定了定神:“没事儿,真的,我就是有点低血糖,刚才出去写生,大概是太阳晒多了,眼前有点发黑,我去洗把脸就好了。”说完,微微欠身说了声抱歉,迅速向那边洗手间走去。
打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那娜不由一激灵,她睁开眼,明亮的镜子里,倒映出她惨白的脸,看似清纯干净,却不知早已藏污纳垢,那些事就像一场噩梦,那娜本以为可以掩耳盗铃的过日子,可是它悄无声息的来了,连点征兆都没有,在她以为可以期望幸福的时候,它来了。
那娜忽然想到周晓峰,热情洋溢,真心对她好的晓峰,突然感觉一种灭顶的绝望袭上心头,她该怎么办?那个人会不会放过她,毕竟当初已是银货两讫。
想到这里,那娜心里忽然生出希望,那希望就跟一粒种子,破土发芽,还没等茁壮生长起来,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看见来人,那娜的脸色瞬间煞白。
秦子烈一进来,看到她那样儿就笑了:“看起来还记得我,俗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要是按次数算,咱俩可不止百日恩,得小两年了,你干嘛这个模样,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怕我力气太大,把你弄疼了,你哭着喊着求我饶了你,嗯?”
“别说了。”那娜浑身止不住颤抖,低低的声音痛苦中带着祈求,秦子烈趋前一步,讽刺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你就是喜欢搞这套把戏,装成这么一副柔弱惹人怜的模样,勾的男人魂都飞了,周晓峰也是你用这招勾上的?你难道不知道,论家世,论财力,论实力,周晓峰都远远比不上我,你何必舍近求远,当初一晚上就跑了,难道是我的活儿不如他好,不能满足你,可我记得,你在我身下叫的挺欢实……”
“你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我求求你……”那娜几乎站不住,身子一软,瘫倒在秦子烈脚边。
秦子烈倒是笑了,伸手钳住他的下颚抬起来:“我这还没动真格的呢,你就腿软了,用不用我把你的周晓峰叫进来,咱们仨来玩个更刺激的?”
那娜不住瑟缩,伸手抱住他的大腿:“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当时我们不是已经银货两讫清算干净了吗?”
秦子烈忽然笑了,笑的格外yin沉:“可你这身子太销魂,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勾的我总忘不了,要不这样,你再陪我一阵,我保证给你的报酬,够你下半辈子想怎么花怎么花……”
外面忽然传来周晓峰担忧的声音:“娜娜,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咱们去医院!”秦子烈伸手捏住那娜的肩膀,把她提来,一个大力,把她推到洗手台墙上抵住,在她唇上碰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腕表:“现在是下午四点,从这儿出去,东走两百米就是翡翠湾酒店,我在哪儿等你。”“不,不行,我不去……”那娜磕磕巴巴拒绝,这男人从第一次开始就让她莫名恐惧。
“不去?”秦子烈脸色一阴:“不去,我就把咱俩过去的事儿都告诉周晓峰,你第一次的时候,怎么哭着求我,后来又怎么在我身下求我cha你……”
“你无耻……”那娜扬手一巴掌甩过去,却被秦子烈中途捏住手腕,他捏的毫不留情,那种钻心的疼从手腕传过来,疼的那娜眼圈都红了。
在她以为自己的手要废了的时候,秦子烈放开她,凑在它耳边阴冷的警告:“记住,没有女人敢甩我巴掌,你也不例外,这次念在你初犯,我原谅你一回,若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那娜,你吱声啊!怎么了,你在里面吗?我进去了啊……”周晓峰的声音越发焦急……“不,别进来,我好了。”那娜努力使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可仍旧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那娜咬着唇看了秦子烈一眼,推门出去,周晓峰急忙上来抱着她,上下打量,这摸摸,那看看,紧张的不行。
那娜悲从中来,被他拉着没走多远,突然站住,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晓峰,吻我。”
周晓峰轻笑一声:“傻丫头……”捧着她的脸,张嘴qin住她的唇……两人当了几个月情侣了,虽然还未到最后一步,可接吻却少不了,只是平常每次那娜都害羞,表现也生涩,远不如这一刻炽烈如火,仿佛通过这一吻焚烧贻尽,那种绝望裹着爱恋汹汹而来,令周晓峰几乎把持不住。
他的手从她衬衣下摆探进去,刚挑开那娜的胸衣暗扣,就听身后传来嗤笑:“我说晓峰那娜,知道你两个郎情妾意炙烈如火,不是哥们儿棒打鸳鸯,你俩的情火要是在这儿烧起来,我们几个可不是消防队。”
理智重回大脑,周晓峰笑着放开那娜,并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又亲了一口,眼神熠熠生辉:“媳妇儿,他们几个是嫉妒咱,咱不给他们演戏看,又不给钱,走,我先教你打球。”那娜却看到那边潘阳身后秦子烈目光中的冷厉,令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媳妇儿,你真病了啊,怎么总哆嗦。”那娜低下头又抬起来,小声道:“晓峰,刚才室友打电话来说,忘了带钥匙,我得现在回去,不能陪你打球了。”周晓峰脸色一暗,ying满失望:“那我送你回去。”
“不,不,我自己回去就好,车很方便,你跟潘阳他们难得聚的这么齐,别让他们笑话你重色轻友。”周晓峰笑了,搂着她的腰依依不舍:“媳妇儿,要不晚上上我哪儿去……”




第二回
这话他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被那娜找借口拒绝了,可今天,他觉得两人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他已经期待了好些日子。那娜心里一片温软。
“秦哥,你怎么走了……”潘阳的声音惊醒那娜,越过周晓峰的肩膀,她都能感受到秦子烈背影所彰显出的怒意,那个男人她惹不起,她非常清楚,或许自己把姿态做到最卑微求求他,毕竟秦子烈有那么多女人,也不差她一个,认真说起来,他们实在不算什么……
周晓峰送她上了出租车,那娜看到他依依不舍的回去,眼眶里憋了半天的泪终于落下来,前面的司机心里话儿:得,指定又是一个分手的,不过瞅着刚才男的热乎劲儿又不像,可后面这漂亮女孩哭的又挺惨,还是问了句:“小姐去哪儿?”
那娜找出面纸擦了擦脸:“去翡翠湾。”“啊……”司机楞了一下,又确认是的问了句:“会所东面的翡翠湾酒店吗?”
那娜刚进酒店大堂,就有一个穿着异常正式的男人迎了上来,是秦子烈的助理,即使过了一年,那娜发现,她仍然记得这个男人,当初是他主动找上的自己,提出秦子烈的要求,在那娜看来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就是给秦子烈拉皮tiao的。
这男人虽然干着这么不入流的事情,却正经的理所当然,而且绝不废话,绝对有职业道德的一类人,不会有任何情绪曝露在外,仿佛秦子烈操控的一个智能机器人。
“那小姐,秦总在十二楼的总统套房恭候,这是房卡”那娜脸一白,一年前的那夜,仿佛又回来了一般,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轻颤了一下,跟秦子烈共处需要极大勇气,尤其一样的总统套房,她甚至清晰记得,自己在A城那个同样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发生的事,一瞬间,记忆仿佛潮水蜂拥而至。
那娜之所以去A城是为了爷爷的病,爸妈出车祸去世那年,爷爷牵着她的小手从南方小镇领回B市的时候,她正好十岁,她还记得那一年下了好大的雪,她裹在爷爷的军大衣里踩着地上足以没脚的雪,都快冻僵了。
到了爷爷住的小院,进了屋,爷爷就匆忙生了炉火,办了个小马扎,让她坐在炉子边上,灌了暖水袋塞到她怀里,烤着炉火抱着热水袋,她感觉好温暖。
爷爷当时刚退休,身体也健康,爷孙两个日子过得虽不算富裕,却也平顺,爷爷时常给她讲过去的事儿,潘阳说的一点不错,他们家时满清皇族后裔,只不过到了爷爷这一支早已没落,没落的什么都没留下,甚至得了病连治病的钱都没有。
去年她刚升上大二,爷爷就查出了肝癌,医生跟她说爷爷的各处生理机能还不错,有手术的条件,可以考虑换肝,正好有个合适的肝源,可不能保证换完以后能坚持多久,只能说可以延长生命,手术费至少要四十万,除去医保负担的一部分,自费需筹备二十万左右,让她考虑做不做。
医生满含悲悯的目光告诉那娜,如果不做,爷爷绝活不过三个月,那娜当时觉得天忽悠一下就塌了,那娜一开始想把家里的房子卖了的,可卖了房子,她跟爷爷住哪儿,她倒无所谓,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她怎么忍心让他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存款加在一起有小十万,亲戚朋友平常还能说上话,这时候一个个都躲着不见,就怕她张嘴借钱。
爷爷躺在病床上一个劲儿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娜娜,爷爷要是死了是命,咱不治了,咱回家。”
那是一段娜娜生命中最灰色的时期,她去A城是为了找爷爷一个老战友,小时候她见过几次,记得颇为亲切,在A城做的生意很大,他成了那娜唯一的希望,仿佛黑暗中终于望见的一丝曙光,她连夜去了A城,也找到了爷爷战友的公司,却获知,老板出国公干,至少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三个月?那娜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三个月他爷爷说不定已经油尽灯枯,借到钱又有什么用,她从爷爷战友的公司出来,想着回B市再想别的法子,还没到火车站,就赶上了大雨,她只能躲在旁边大楼的外沿下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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