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第2/82页


  回忆起这些,童母还是心酸不已。她擦了擦泪水说:“稚儿啊,你可别怪当时爹娘狠心呀。
  那时正是你爹仕途最坎坷的时候,我们无法举家搬迁远离京城,与你一起。所以也只能......只能如此了。”
  童稚之没想到,困扰着她这么多年的身世,竟是这样!
  当时她也曾问过师傅,可是师傅只说是终南山的高僧委托给她,她也不知里面的缘由。
  没想到啊,原来事情的真相,就是家里人为了保住她的命!她不是被丢弃的......
  童稚之跪在地上,朝着双亲叩拜三下后,说:“爹,娘,稚儿从来都未曾怪过你们。只是儿时虽有些困扰,如今,稚儿也能明白你们的苦心。
  这次回来,也就不走了。今后,请二老允许稚儿在你们身边尽孝道。”
  童母忙起身扶起了童稚之,说:“好孩子,我们一家,终于齐了。”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童母看着女儿脸上还有些倦色。
  她领着女儿往院子里走,说:“稚儿累了吧?娘带你回房间,你洗漱下后好好休息,待能用午膳时再叫你?”
  童稚之点点头,跟着母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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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下了早朝的太后寝宫中。
  雍容华贵的太后对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神色有些无奈。
  而坐在对面的男子语气激动地说:“母后大人,真的请您以后不要再往儿臣榻上送女子了!
  您说,这要是传了出去,您要外面的人怎么看皇家,怎么看我?”
  “北镜啊,你自己想想,你弱冠都过了三年了吧,身边竟还没个女郎伺候着,怎么能行呢?”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不娶福晋也就罢了,你府里连只母蚊子都未曾见到!你说,我怎么能不为你张罗?”
  又是这些话,沈北镜听得真的是烦不胜烦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他硬气地说道:“我不需要!母后,您要是再往儿臣府里送女子,儿臣就向皇兄请旨,戍守边疆算了。省得您一直看我不顺眼......”
  “我看谁敢!你这逆子,就只会气我。母后让你娶妻成家错了吗?你现在给我说这话,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吗?”
  这把父皇都扯上了?!沈北镜看着母后又要开始每日的唠叨了,赶紧站起身说:“母后,儿臣想起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就先告退了。”
  说完,脚底抹油般地赶紧跑。太后在他身后“哎哎哎”了几声都未见他停下。
  看着沈北镜已经溜得毫无踪影了,太后“唉”的一声,对着身旁的李嬷嬷说:“这小儿子就是让人操心!你说,他长得也不错,文武也双全的,怎么身边就没个女郎呢?
  不过想来也是,这府里上上下下的都是男的,身边也全是男性友人,都是单身汉的,能娶到福晋才怪!唉……”
  李嬷嬷听着,思索了一下,说:“娘娘,老奴有一个想法,不知应不应当说出。”
  太后揉着额角,摆摆手说:“讲。”
  李嬷嬷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恕老奴直言,七王爷这副模样,是不是像极了晋亲王?”
  “晋亲王......嘶,你是说,北镜是断袖?!放肆!”太后猛拍了一下桌子。
  李嬷嬷赶紧跪下,慌忙地解释道:“娘娘息怒啊。娘娘不妨想想,似乎自王爷懂事以来,身边就从未有过女子,对着想接近他的女子也是避如蛇蝎。
  可是,对男子却未曾,既能把酒言欢,也抵足而眠的。
  因为有了这种种现象,才让奴才有这大胆的想法啊......”
  李嬷嬷的话,入了太后的耳。她陷入了沉思,细想这些年小儿子的做法,确实是与当年晋亲王一般。
  可是,要真是这样,那可如何是好......


第2章
  刚回到家中的童稚之,每天早晨就跟着母亲熟悉府中的事务,闲聊这些年在外的生活。
  到了下午父亲下朝回来,她就会为父亲治疗早些年因受伤,而落下病根的腿。
  童稚之细细察看了父亲的腿,发觉他是因为当时伤到了筋骨,没有及时治疗,后来又因湿气入体才会如此。
  知道了根源所在,童稚之立马就有了办法。她开了些中药,每天熬两碗给父亲服下。又另外拿了些药材,做泡脚用的。
  起初三天,童父感觉这脚跟平常相比,竟是更加酸胀不堪。当时童稚之就解释道:“爹,您这属于正常。女儿用药让您的伤复发到最极点,到时候,方可取得最佳的办法帮您根治。”
  看到女儿笃定的眼神,童父忍了忍,还是觉得再试试。
  到了第五天,童稚之换了药,效果就出来了。童父觉得这脚暖暖的,很舒服。就像是被堵塞已久的筋脉,突然被打通了一样。
  如此一来,让童父觉得根治这腿,似乎有些希望了。
  这天,童稚之如常在书房里让父亲泡脚,自己在一旁帮他按摩,疏通穴位。
  突然,管家来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哦?让他过来吧。”
  童父对女儿说:“稚儿啊,你快起身,你哥哥回来了。”
  “好的,爹。”童稚之起身净手,站在父亲身后,期待地等着哥哥。
  不稍片刻,童炎之过来了,他看见爹身后竟站着位女子?只是惊鸿一瞥后,他先揖礼:“爹,孩儿回来啦。”
  “回来就好。”说完对着身后说:“稚儿,这是你哥哥,还认得吗?”
  稚儿?童炎之惊讶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子,这就是小时候被送上山的妹妹?
  童稚之早在童炎之进来时,眼光就不离他身上了。看着哥哥惊讶地瞪大眼,这双褐眸倒是跟记忆里的一摸一样。
  她笑道:“当然记得。”
  说完,朝童炎之福身:“哥哥,稚儿回来啦。”
  童炎之可是真高兴啊,盼了这么久的妹妹可算回来了!细细地打量着亭亭玉立的妹妹,赞叹说:“我家妹妹倒是一点儿都没变,还是这么漂亮。”
  童稚之听着,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浅笑,没接话。
  童炎之问:“这些年,妹妹在山上可好?”
  “一切都好。”
  “嗯,那就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哥哥。”
  这兄妹俩你问我答的,言语中虽有些干瘪。可是从他们的神情还是可以看出,兄妹俩还是很高兴的。
  童炎之这时闻到了房间里,似乎有股中药味,他问:“爹,您的腿伤又复发了?”
  “没有,是稚儿在为我治疗。你看,还在泡脚呢。”童父指着脚边的桶说道。
  看着这倒挺像一回事的,童炎之问:“妹妹你会医术?”
  “会一些。”
  “那依妹妹看,爹的脚能不能痊愈?”
  “能!”童稚之笃定地回答。
  听着这回答,再加上她自信地眼神,童炎之笑了笑,手自然地抬起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说:“好,加油,哥哥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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