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104/166页


闻言,我的脸上落下凌郝铎满意的热吻。他声音中带着轻快:“她在哪儿?”

我言:“英语角。就是我们学校西大门的第二栋楼。”

凌郝铎满意的笑笑,接着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按了几下,简单地对着通话的那方说:“是我。姓帅的女人困在西大门的第二栋教学楼了,你去接一下。”

话一落,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他已一手将手机摔倒了一旁。

我追问:“你叫的谁?”

凌郝铎不满意的咬了咬我汗腻的肩头:“爱慕你同学的人。别说他,我的礼物还没拆完。”见我心不在焉,他发狠的一把搂紧我,它全没入我的身体,并探究着里面的世界。凌郝铎收紧了手臂:“今晚我受打搅了,老婆,生日礼物我要你重新送。”

忍受着身心折磨,我终于记起爱慕帅笑语的男人是谁,于是惊呼:“你是说王璞。”

这下,我要杯具了!凌郝铎好不找歹不找,怎么就找了帅笑语的宿敌——王璞。要是她知道我宁愿选择和凌郝铎恩爱也不去救她,我想我会死的很惨,而且是惨不忍睹的死法。

可惜,凌郝铎轻扭了几下身子,不满地抗议着我对他的忽视。而它,在我滚烫的体内又大了几分,不依不饶的要我给它降火。不满的侧脸,感觉着他和它的异常qǐsǔü,我横眉一对:“你故意的。”

凌郝铎嘿嘿不答,重新将我置于掌控中。一阵窸窣的呻·吟后,他严肃着表情警告着说:“老婆,以后这种时候你的脑子里只能想我。还有,我刚才有说,今晚的礼物有疵瑕,我要你明天关了机重来。”

第六十一章

自打王璞像接了圣旨似的将帅笑语带了回来,帅笑语的小脸又给披上了寒霜。她一见我就瞪眼相对,一见凌郝铎就不假辞色恶语相向,可惜,即便态度对我再恶劣,这闺女还是改不了晚上要当我暖宝宝的行为。为此,凌郝铎是满腹的牢骚,苦大仇深的从他生日那天起就没再给我好脸色看过。小气就小气呗,为啥要殃及无辜的对我颐指气使,说我引狼入室,害得他连和我同床共枕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

可这又能怪谁?说到底,夹在两人中间的我才最可怜,就像奥利奥的馅儿一般动弹不得。

痛苦无语的仰天长叹,穷折腾了一天,我想起外婆时常唠叨了一句话。她老人家常说:“沉默,是对抗一切的法宝。”于是我改变了想讨好两人的想法与做法,直接在他们剑拔弩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时候采取了眼无视、耳不闻的作战方略,并在斗智斗勇的硝烟中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可我还没来得及庆祝第一战的胜利,周五晚上,阳台上,趁着帅笑语洗澡没当灯泡的当儿,凌郝铎使着眼劲儿给我发射了无数次要求我主动投怀送抱的信号弹,只可惜我愣是装不懂。他恨铁不成钢的急色,青筋暴起的哀嚎:“老婆,让她滚,姓帅的女人严重的影响了我们的夫妻生活。我们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这么大人了,怎么就这点肚量。我眼也不抬的收拾着衣物:“忍忍,她住够了自然会走……估计没几天了。”国庆节要到了,帅帅应该、可能、也许会回家。

凌郝铎早就被那叫爱情的玩意儿冲昏了理智,暴躁的哪听得进我的言说。他大声嚷嚷:“凭什么要我忍,我受够了,你明天就把她轰走。你老公我辛辛苦苦的工作,在学校要受她白眼,回到家想和你聊聊天,这女人又阴魂不散的缠着你说要一起学习。大晚上的学习什么,晚自习她干嘛去了?哼,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想让我们离婚,简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知羞耻……你转告她,要是明天还赖着不走,我让她期末成绩为零。”

报复人,也不带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吧。

悲切地看了凌郝铎一眼,见他满脸的认真,我无奈的摇摇头,将晾衣叉握在手中:“想让她走也不是没办法,可是有个主意太缺德了,我实在是不忍心让自己变成重色轻友的极品。”

凌郝铎脸上的怒气消了一半,在我的注视下顷刻变成柔情的凝视。我浑身一战,这男人,看来是直接忽略了我话的最后一句。

他从容的从我手中夺过晾衣叉,沉住气不慌不忙地□着衣服:“什么办法?”见我没反应,他面色焦急地催促:“快说——”

我哽咽:“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太变态了。”

我怕阴谋败露,我又会落个死无全尸的地步。再说,凌郝铎的某些需求太强,我怕怕的就担心着自己被他欺负来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说实话,帅帅在这里的几天,我的小日子比谁都过得滋润。可惜,这样喜悦的表情我是不敢大张旗鼓的摆在脸上张扬,要真这么做了,我怕我会连骨头渣都不能在人世留下一点儿。

此间,凌郝铎不再给我推拒的借口。他沉了脸,佯装不悦,却从不深究一下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我在公司忙得半死,回到家还不得清闲。”

紧接着他抓起我的手贴在脸侧,沉默不语地带着我的手掌在他的脸廓处来回摩擦。最后,黑夜中的声音似自语般,低沉而幽婉:“你看看,没挨着你睡,我都消瘦了不少。”

见我欲言又止,他两眼斜斜地扫向我,柔波在黑夜中矍铄闪耀。他抢白:“老婆,我这么爱你,你可不能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不要我,也不能把诽谤我的话往心里放。你说过你只在乎我的现在和将来,我对你这么好,你感觉得到的……你可得摸着良心爱我,不能半路后悔不要我……这辈子,只有你是真正对我好的。”

这问题被他说得严重了。可惜,我这白痴被他最后的一句话彻底冲昏了头,偏偏就上了爱情的当:“我说还不成吗……我姐妹可以住我家,你朋友也理应受到欢迎……”

凌郝铎一愣,随即喜悦着表情将我环在怀中“啵”的印上一口水:“我就知道老婆从头到脚都是向着我的。”

三十好几了,怎么还动不动就煽情一把。幼稚!

月亮的偷窥下,我被他酸得骨头都松了,于是不自在地推开他,边伸手抹脸颊的口水印边补充:“姓王的来你可得让他把戏做全了,别一登场就穿帮。帅帅要是因这事和我绝交,看我不收拾你。”

待到第二天晚饭后,凌郝铎的狗友王璞真的拎着一提包的东西拉耸着脸来投奔我们家,还找了个美其名曰“躲相亲”的借口。精彩绝伦的表演间,帅帅完全因王璞的到来而蒙蔽了理智,哪还有心思追究他漏洞百出的表演是否真实。

就在帅帅怒不可遏,恨得牙痒痒的时候,她妈妈的电话打来。只知道王璞的妈妈邀请帅笑语的妈妈国庆到A市来玩儿,而帅笑语的妈妈欣然接受了幼时邻居的美意,这不一商量完就来了个电话知会帅帅一声。

现在,被左右夹击的帅笑语哭笑不得,真是囧到极致的傻了眼。我想她从来就没应对过这般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就在我心疼的准备倒戈时,帅笑语已提着箱子火速地往楼下奔,空中只余下一句“苏,我回学校了,有空再来”。紧接着,起先还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王璞也夺门而出,顷刻的功夫,家里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静坐中,我深想了会儿如此环环相扣的陷阱,蹙眉纠结地望向毫不掩饰内心喜悦的男人:“这都是你的盘算?”太奸诈了!

凌郝铎端了杯牛奶递到我跟前:“老婆,我只让王璞来这里住,至于后面的事情,我绝对和你一样是不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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