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134/166页


挨千刀的,为毛要在我春风得意的时候泼瓢冷水打击我。

讪讪地挨着姓凌的坐下,这男人的嘴终于堵住了。可是他看着我的眼神怎么那么怪异,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般。这咋啦,难道刚才我做的事让他难堪了?还是刚才我对孙墨言说的话不分轻重,有点影响大家的气氛!

纳闷地缩在凳子上沉思,想了半天也没理清头绪。可是,我明明没什么胃口,为何姓凌的男人老往我碗里夹东西,还使劲地催着我消灭它们。他不知道孕妇的胃口是时有时无的吗!

郁闷的捂着胀饱的肚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还没从孙墨言即将沦为我侄女婿的美梦中醒来,凌郝铎阴阳怪气的声音就蹭蹭蹭的飞进了我的耳朵。橘红的路灯下,他握着我的手说:“孙墨言真是你邻居?”

我白了他一眼,大家都信了,怎么就他一人不信:“废话,狼狈为奸这么多年,我还能认错人。”

他松手捧着我的脸,半是调侃地追问:“曾经外婆是不是同意他和你相亲?”

我抬头瞪了凌郝铎一眼,心里很不爽:“不是给你说了是长辈一头热吗。哎,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儿。人家都快是你大姐的女婿了,你怎么还倒腾出百八十年的事儿来说事?你累不累啊,别让我抽你。真是的,要是大脑闲着没事就多想想公司的事,警告你,不许让我女儿的奶粉钱缩水。”

见他想反驳,我半是生气半是好笑地推推他:“把车开过来,你孩子的妈累了,要休息。”

第七十八章

常听长辈说,人要是把事最绝了,上天都会惩罚你的。果不其然,奚落了孙墨言没几天,本人的尽头牙,也就是人们叫之为智齿的牙齿就报复地顶得我牙龈轻微发炎,吃个酸的水果都要让我捂着腮帮子做沉思状。

痛苦地熬了一天,那发炎的地方没能如我愿的好转。再熬了一天,那里呈壮大趋势,吝啬的没给我一点儿它想要弃暗投明的信号。

郁闷之极地捂着喝了两天白粥的嘴去了医院。在门诊间外,一看见披着白大褂的孙墨言转着笔在靠椅上等待着下一个患者――我,我的内心就激动澎湃,晃悠不止。TMD,生平第一次被他等,有种意外的惊喜!那还是暂时不进去,让孙墨言那小子多等会儿,这样才能解我多年之恨。

想着想着,鄙人心底生出些许小人得志的快感。吼吼吼,天真遂我意。

得意后,凝神看去,明媚的春光倾洒在他的身上,他脸上浅短的绒毛在阳光中泛着柔和的金色。墨眉在一颦一簇时轻变着神情,孙墨言严肃认真的样子直入我眼中。哇塞,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不苟言笑的他,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就这样,大脑处于当机的我不顾走廊上路人的侧目,张大了嘴叫嚷:“哎呦喂,我的侄女婿,等你舅妈等得花儿都谢了吧。”

立马,孙墨言的手伴着我长长的尾音一抖,刚才还转着的钢笔华丽丽的摔到了地上。“啪”声后,他黑脸转向我,面上是难以克制的狰狞。心一紧,我收了眼角的笑意,而他耸着鼻子咧着牙,双目不留情地向我做着机枪扫射:“你怎么来了?”

我走进坐下,捂着左脸颊:“看病。牙龈发炎。”

他眼一虚,扭头看也不看就说:“回去喝点苦丁茶,再多吃点苹果,注意休息就好了。”

“没啦?”就这么简单。

他肩一耸:“别质疑医生说的话。”

狗屁医生。我火大:“你看也不给我看就下诊断,肯定是在报复我。”

孙墨言俯身拾起刚掉在地上的笔,双眼看了看伸着脑袋向里打探的护士,接着无趣地对着我说:“现在给你检查总行了吧。张嘴……张大一点……张得太小了,我看不见。你是不是来踢馆的,怎么这么不配合。”

戏弄我!我的脸在张嘴的运动中变了形,怎么还能睁眼说瞎话地说我不配合医生的检查哩。我起身瞪向他,一拍桌子:“昏医,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瞧你那德行,都是快做妈的人了,脾气能不能收敛一点。别一口一个长辈的提醒我,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见我又要发飙,他挥挥手打发我说,“好啦好啦,就你那动不动就大吵大闹的脾气,牙龈不发炎才怪。现在听哥哥的话,回去喝点苦丁茶。不过鉴于你是孕妇,少喝为妙。”

这就完啦?早知道是杯苦丁茶就能解决的问题,我就该让百度大妈给我答案,何苦浪费这么多时间和他理嘴!

哎,而今方知,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小人难缠啊!

……

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季节总是流行感冒最为猖獗的季节。这不,我蹬着两条腿迈进没几人的自习教室的那刻,就见着王雨吸着鼻子不停地抽噎着嗓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望着她脸上挂着的赤红红的小亮鼻,我警惕:“感冒了?”

她点头:“嗯。”

“怎么感冒的?”我思量,是不是应该离病源远点。要是把我也弄感冒了,那可就是一尸两命的问题。

王雨揉着眼,脑袋无力地搭在桌上,面上尽是委屈,可眼睛中意外的飘荡着秋天的菠菜。潋滟处,深眸的柔波在忽闪忽闪的睫毛中焕发着不一样的精神。她突然起身娇嗔,一幅林妹妹见着宝哥哥的羞赧:“还不是你女儿的错。她王姨为了给她准备见面礼,一天三餐都吃稀饭馒头。你看看,这才第三天,我就营养没跟上的感冒了,单是感冒药都去了我一个周的伙食费。哎,得不偿失,早知道就不该虐待自己。”

王雨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质疑。

就在我疑虑顿生的时候,一旁的室长挤挤眼,脸上没有一点认同之色。室长哝道:“苏,别被她骗进去了,她感冒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我追问。

室长看看王雨再看看我,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不知从何说起。”

有猛料。我凶光一放,头皮亢奋不已:“简明扼要,不要长篇大论。”话一落,视线落在王雨的身上。只见她吸着鼻子早忘了呼吸,一脸红扑扑的扭捏在原地,自己和自己较着劲。自此,我好奇心更甚,心扑通两声不知为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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