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149/166页


可他依旧像是没听懂我说的话一般,两眼凌厉地望向小孩。脸一扬,唇一抿,浓眸更加幽深。他趾高气昂地警告:“说,刚才你为什么要撞我妻子?”

小孩嚎啕大哭,泣不成声。抽噎半天后,他抹着泪珠儿呜咽道:“呜呜,有个姐姐给我两百块……是她让我撞的。”

“好。”闻言,凌郝铎的腿收了回来。他一脸阴森,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对着爬起身任由女人搀着的男人说:“你们一家人都给我滚,立刻,马上。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一次,我要让你家破人亡。”

男人闻言,哪还顾得了身上的痛,话也不说一句就拖着老婆孩子逃命般的跑了。

可是,我心中的疑虑并未因这一家人的消失而消散,反倒是在得知真相后越加的恐惧。没想到今天的意外竟然是有人刻意为之,要是刚才阿郝真的没有抱紧我,我和孩子肯定会遭遇不测。

想想,手心出了一层凉汗。

凌郝铎走近,一把将我搂在怀中安慰:“苏苏,没事,有我。”

我哆嗦一下,伸手环住他的腰:“阿郝,我怕。”

他不避讳周围人的侧目,低头吻吻我的额头:“乖,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恩。”有他在,真的没人能伤我。可是,要伤我的人究竟是谁呢?我自问,并未得罪任何人,除了白家。

脑,折腾许久,无果。最后怀中一松,他对我身后之人发号施令道:“带我去监控室。”

这一去,在调出监控摄像后,他变幻莫测的脸在光照中显得格外的阴森:“是时候收拾她们了。”

第八十五章

再见风波起。

不过三天的光景,一切已在风云变幻中褪去了平静的安宁。先是网上漫步飞散的是我同父异母妹妹的艳照,至于在镜头上搔首弄姿的女子是她们中的谁,一切则无从说起。再后来,刘妍的亲密男友王潇迫于无形的压力,早已在家里的安排下放弃了A市的一切,远渡重洋去了遥远的新西兰。

为着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我心怀包袱的问着要为我秉持公道的凌郝铎。面对我点到为止的委婉言辞,他只是慵懒的耸着肩,一幅毫无放在心上的样子。看着他不想给我解释的样子,我捂着肚子以女儿相要挟。他痛恨我事事拿孩子做筹码的样子,在咬牙切齿唾弃我卑鄙的行为后警告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每年都生一个小孩,直到我们不能生了为止。”

我囧,这一招,比我还狠。今天我不得不承认,在他跟前,我就算是个毒药半成品。想要赶超他,还得继续变态下去才行。

不情不愿的承诺再也不拿孩子做谈判的借口后,凌郝铎也给我来了个点到为止的阐述说明。他不紧不慢的对着电脑噼噼啪啪敲了几下,接着回头看着我说:“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我凑过头,见着电脑上显示着黑白分明的一行字“有的事,不用自己动手”,不过一秒的光景,我的脸就拉了下来。这啥意思!难道他是借刀杀人?哭笑不得的摇着他的双肩,我讨好的揉捏着他僵硬的背脊:“阿郝,你女儿刚才告诉我,她说她想知道爸爸是怎么替妈妈手刃仇人滴。”

对着我软磨硬泡的看家本事,凌郝铎哪能侥幸脱逃。他无奈的摇摇头:“苏苏啊,好奇心别那么重可以不?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养胎,别动不动就参合有辱视听的事情。”

我白眼相送:“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反正最近我觉得床太小了,装着你有点不方便。”世界就这么小,想要我无视刘家姐妹两个人的事,那是大大的不可能。

此时,他面露调侃,半是轻松地说:“真拿你没办法。”接着拉过椅子伺候我坐下:“她们两人自视清高,家境都败落了还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就她们俩目中无人的势利样子,得罪一些人是很正常的事。哪像我的苏苏,脾气这么好,是人都夸我的苏苏好,没有不喜欢我的苏苏的。”

他将“不喜欢”三字咬的特重,听的我是心惊肉跳。不就拐弯抹角的说我魅力无边吗,我厚颜无耻的应承下来总可以了吧。傻笑了一会儿,我点点头,佯装听不懂他的警告。可他回了我一抹温柔的微笑后,伸手宠溺的捏捏我的脸,笑着说:“老婆,我都讲完了,现在可以回房休息了吗?”

“不行,接着说。”话到一半,休想忽悠过关。

他撅起嘴,啄了口我的唇,随后关了电脑说道:“真拿你没办法。苏苏啊,这世上越是心比天高的人,越是容易得罪人。尤其是刘妍,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外加上经常出入声色场所,被某些人盯上也很正常。她和某些人你来我往,干爸干女儿叫唤久了,某些人身后的贤内助总得想方设法报复一下吧……所以,你知道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发生了。”

我难以相信世界的复杂,连连摇头:“艳照的事情不会那么巧合吧。”

他伸手刮刮我的鼻子,认可的点着头:“我的老婆就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实话给你说吧,只要放出点风声,想要巴结凌郦两家的人自然会给我们解决问题。老婆你要明白,这些事是她们姐妹俩自作自受,与我们无关。”

无关么?说的倒轻巧。可是常言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毁人清白,真是罪过,罪过。

面对着无关痛痒的事痛快的活了几天,还没来得及庆祝女儿会用胎动来联络一家人的感情时,就听闻刘妍承受不住愈演愈烈的压力悄然离开了这座城市。而刘美,依旧是抗战在对敌对我的第一线。在众人明晰艳照女主角是她孪生妹妹后,她问心无愧且坚强的活在我的视线中。

看着她天天准时在我家小区的另一栋楼报道,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得在她的浓妆艳抹下打起精神自我催眠——所有的罪孽都与我无关。她愿意抛弃自己的市长公子被人包养,这一切皆不是我的错!有的人,自个儿愿意过上人贱人爱的生活,那绝对是她的选择,而不是受我左右的。

杯具的顶着刘家三姐妹都不是好货的压力,我仰天控诉:“咱二十年前就被踢出了刘家,除了和她俩是从一个城市出来的外,我和刘家人绝对没有半毫的干系。”

不甘心的翻着书听着老师的谆谆教诲,我鄙视半路开小差对我暮然回首的陌生人。

现在,我终于理解鲁迅在悲愤中为何要写下《呐喊》。今时今日,我也想对着天空呐喊:“同学们,学生的第一要务是读书。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不明确你爸妈送你们来大学的具体目的。有你们这些八卦的学生,难怪大学的素质教育水平越来越受社会病诟。”

蹉跎的屹立于万恶的好奇心中,在下课铃声中我淡定的翻了个白眼招呼着众人。一出门,就被翩翩走来的意外来客凌郝铎截住了去路。

他面露微笑,和夹着公文包离去的教授打了个照面,随后将所有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我在他深情的凝视和身后同学们指指点点的嘀咕中飞跃,接着在头皮冒着鸡皮疙瘩的时候抽着嘴角找回了方向。我尽量压低声音,让大家无视我们:“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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