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156/166页


他摇摇头,赤·裸的胸紧贴着我的肌肤,传递着异样的火辣。他的喉结轻轻的滑动了两下,在我浑身僵硬的时候他的手滑到了我的后背上,将我的身子带到他的包裹中说:“老婆,这地方很隐秘,楼上看不见。”

这什么意思?

我挤眼,而瞳孔中他的脸放大,薄唇立马就向我压了过来。他沉醉在忘乎所以的拥抱中:“放心,有齐齐在,女儿没工夫打搅我们。”

……

提心吊胆的在户外被榨干了所有的激情,当我揉着发酸的腰回房拿衣服时,一推门,就见着卧房的大床上躺了十来个白的、粉的、透明的气球。而盘着腿坐在床上的齐齐和漏漏小嘴掐着架,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

他俩不是感情深着么,怎么像是闹了矛盾。不过,我们家什么时候买了气球?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齐齐嘟囔:“我吹了八个。”

漏漏涨红了脸,不服气地说:“我吹了六个。我比你小,吹了六个也算赢了你。”

“漏漏,你以小欺大。”齐齐鼓着嘴,又抓起一脚的东西凑到嘴边,“我们再比,看谁先吹好一个。”

“比就比,我不怕你。”漏漏也摸了个粉红的东西拿到嘴边。

我眯眼,大脑一瞬间死机了。他俩手中拿的难道是……啊,我想杀人,俩孩子是怎么翻到的!

猴急的奔了过去,一抄手,我夺过俩孩子手中的避孕·套,心中那个气不顺。对上两人欲做辩解而又探究的眼神,我的脸噌的变红,恨不得扒个洞钻进去。这辈子的脸都在孩子纯真的眼神中丢尽了奇+书+网,你让我情何以堪。

躲避无门,我支支吾吾咧着嘴大骂:“都给我出去,今天谁都不许吃晚饭。”

“妈妈,你干嘛凶我们?我和齐齐哥什么都没做。”凌可婉转着水汪汪的眼一脸委屈。

我囧,这该如何是好,唯得指着房门大声说:“我数三声,你俩立马消失。一……二……三……”

三一落,两个小身子再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前。

心潮低落的跌坐在床上,看着一床像在嘲讽我的气球,我简直被逼的到了哭笑不得的地步。刚伸手想要消灭这些耻辱,门外就传来凌郝铎低沉的声音——

“苏苏啊,你怎么又对孩子发……”

房门口,他哽咽的咽下了最后一个“火”字,表情异样的立在门外,两眼不信的看看我,再看看床上。最后,在我幽怨的注视下,凌郝铎万年不变的轻松终于变成了紧张。半晌后,他阖上了嘴,不再言语。

难得他能如此淡定。

就在我神志恍惚的时候,凌郝铎转身关上门,动作僵硬而又迟缓。当他转身走过来时,额上已青筋四起,一幅不容人接近的样子。

看来,他也被逼的到了失控的地步。

哎,家有这么个宝贝,真是“福气”啊!

凌郝铎三两步走上来撵破气球,在收拾完一切后面无表情地说:“你刚才做的对,今晚他俩谁都不许吃饭。”

囧……

“这点惩罚还不够,待会儿我就让乔全送漏漏去妈那里,让她阡阡小姨收拾她。”

番外四

自打把女儿送去老妈那里后,我的心就悬乎乎的,总觉得她会在那里受到教训。

当天夜里,漏漏就捧着电话惨兮兮的向我讲述沉迷于武术的阡阡小姨是怎么拽着她练习蹲马步滴。还说她的动作一不标准,阡阡小姨手中的双节棍就落在她的小腿上。虽然谈不上疼,但是漏漏宝宝的眼泪意外的没有换来长辈的同情,这让小小的漏漏觉得相当的郁闷与生气。还有身为曾祖母、外婆、外公的长辈不仅不骂自作多情的阡阡小姨,还一个劲儿的夸她,说严师出高徒。就冲着这点,漏漏觉得自己是根草,没人爱。

听着她稚嫩委屈的诉苦,我心底某个地方坍塌了。捂着话筒回头望望一旁看杂志的凌郝铎,我说:“女儿说她被阡阡欺负惨了,你说,要不要把她接回来。”

凌郝铎看也不看我,仍旧低头看着杂志:“女儿夸大事实的本领可是相当厉害,她说的那些你相信三成就是,别又被她骗了进去。就让她在妈那里呆上半个月,让阡阡压压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犟脾气。”

有这么做爹的吗?我记得在家最没原则的人就是你凌郝铎,什么时候起竟然不再相信漏漏的眼泪了。纵观全局,他们父女之间真的有猫腻,肯定两人背着我有什么事。

无奈的摇摇头,我硬下心无视了漏漏呜咽的嗓音,终于在她嚎啕大哭中挂了电话。哎,真不知道这小公主的眼泪要在什么时候才收的回去。

过了半个多月,才被阡阡给驯服的漏漏又顽皮了起来,竟然淘气的把她老爸珍藏了十几年的葡萄美酒给摔破了两瓶。为此,她再一次在泪眼嘘嘘中去了老妈家。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连打电话诉苦的权利都被凌郝铎剥夺了。

面对着男人的强势,我有苦说不出。在夜夜思女如狂的烦恼中,我委婉的向凌郝铎表示想接女儿回来的愿望,可话刚说出口就被他冷眼瞪了回去。他双手抱胸,板着脸软硬不吃:“想接她回来,你想都别想……除非家里有喜事,否则你女儿别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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