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第42/166页


面对着他的咄咄逼人,我挣开他的手:“凌郝铎,你能不能不发神经。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别在我面前热血沸腾的装少年。”

他面色一紧,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你难道还不能对我的年龄释怀?”

“没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样。”见着他不语,我一股脑儿的道出心中的郁结,“我没有嫌弃你年纪大……”自觉说得有点假,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解释:“我承认,一开始有,现在没有。真的,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比我大十几岁,二十几岁。可是凌郝铎,坦白的跟你说吧,你都三十几了,别弄得和我一样情窦初开的样子。我不懂爱,与你相处起来可能有些事情处理的蛮横一点。可是你不一样,你成熟,也经历了那么多事,你不能因为这些小事而变得不可理喻。”

他叹息:“这与年龄有什么关系?”

这问题问的有点匪夷所思。

我镇静:“你都这么大了,生活阅历比我多,难道能为了芝麻大的事情而失去理智的和我吵架?就像现在你不停的追问我,可是我不愿意回答,难道你就不能不再问了?”

凌郝铎沉默,在我难耐万分的煎熬中慢慢说道:“苏苏,别老是要求我对爱情成熟,我根本就做不到。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投入进去的人,我只希望自己能以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你面前,也希望你的眼里只有我。我从没真心爱过人,现在爱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让你开心,怎么让你快乐……苏苏,不要对我期盼过高,我没你想得那么优秀,也没你想得处理起感情来游刃有余。”见我不信,他黯然失色道:“要不是我曾经的不堪让我不自信,我至于在你面前患得患失的扮演着妒夫的角色么?”

一时语塞,我心波荡漾。原来,他有如此忐忑不安的一面。

恍惚间,手被他拾起的穿过微敞的衬衣直抵他心脏的那方火辣。五指无谓的颤抖中,强有力的节奏在我的掌下撞击,一下下的击碎了彼此间强势的伪装。

眼微润,两颊被他五指微凉的单手拖起的靠近他的双唇,在他凄美的沙哑我沉沦。他说:“别对我失望,老婆,我一直都很努力……”话音未尽,早已消失在他给我深情饱满的生香中。

沉沦只一瞬,心动,早已迷失在夏夜风的方向。

第二天一早,迷糊着从睡梦中醒来,还没来得及伸个懒腰祝贺新一天的到来,薄被下的腰就被人给圈住了。转眼看向身侧之人,只见他早已睁开黑眸看向我,雾蒙中却又格外的深情,一时将我的双眼给灼伤。他挪挪身子贴了上来,在我浑身僵硬的时候咧着嘴角的浅笑道:“老婆,早上好。”

得了便宜卖乖,没这么不要脸的人。

我气鼓鼓的坐起身,一把将被子塞到他裸·露的前胸上,红脸责难:“谁是你老婆,别乱叫。”

凌郝铎也紧随着我翻起身,不带我推开他就将整个上身不客气的往我肩上靠,双臂还不知趣儿的搂着我的脖子,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他轻笑:“我老婆当然是你,昨晚你可是默许了的。老婆,老婆,老婆。”

我磨牙,要不是他昨晚死皮赖脸的赖在我家里,我至于被他登堂入室的欺负!

可惜凌郝铎没有好心的感谢我对他的收留,反而调侃着捏捏我的下颚道:“告诉你一件事儿,昨晚不知道是谁趁着自己睡着了就不害羞的往我怀里钻,害我一晚都在挣扎。”接着他盘着腿抓我的手放在他脸侧,酸溜溜的说:“老婆,你得补偿我。”

“想得美。你占了我睡觉的地儿,应该你补偿我才会。”我冷哼,很无耻的驳回了他更无耻的要求。

凌郝铎眼亮的勾勾手,嬉笑着玩笑道:“那现在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震惊而错愕的睨了他两眼,我挑衅:“好啊,只要你有那时间。”

凌郝铎不服输的扬眉,在我腹诽他阴谋败露的时候来了个晴天霹雳,还不忘伸手为我撵过挡在耳边的长发:“昨晚忘了告诉你,这一个礼拜……是我的年假,所以,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耳鬓厮磨。”

浑身大战的连忙从床上跳起身,我伸着脚在床下摸索着拖鞋道:“那个,你再睡会,我去看看你的衣服干了没有。”

“老婆,你跑什么,是你问我有没有时间的。”凌郝铎在我身后狼嚎。

我摔门,立马就隔绝了一切的尴尬。哎,我怎么就这么傻的给跳进了他设的圈套。幸好刚才是玩笑,要不然面对他的暗示,我不得囧得打地洞。

无辜的刷牙、洗脸,对着镜子臭美了不到两秒,我的好心情顿时没了踪影。帕子一抹刚涂上洗面奶的脸,我不相信的抄起手挽起头发,就见着镜子中我的颈子和前胸真是惨不忍睹,一片可怜。气急败坏的擦干湿答答的手,我一脚踢开卧房的门,也管不上凌郝铎是不是正在换着裤子,我是怒火冲天的扬着声音面红心跳的骂道:“姓凌的,你说说,你昨晚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凌郝铎坐在床边茫然的看向我:“什么对你做了什么?”

气急败坏的跺脚:“你还装傻。”我仰起头,指指脖子上的红斑点:“咯,这就是罪证,难道这些草莓是我自己种上去的。”

“哗”的一声,凌郝铎在我双目的注视下站起身拉好拉链,继而扭过头邪魅的说道:“我不是急刹车了吗,要不然还不止发生这些。”

他还有理了,没见过做错事还铮铮有理的人。

我瞪眼,叉腰,豆腐西施般愤恨道:“你怎么可以趁我睡着了吃我豆腐。”

“这能怪我?昨晚是你一个劲儿的在我怀里动来动去的。老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忍住没深入交流已经很理智了。”他说的坦坦荡荡。

一时间,我哑言,恨自己要追问此事。受挫的面带败色的转过身打算往外走,可惜凌郝铎没体谅我的尴尬,没由来的叫住我道:“老婆,既然事情都挑明了,那么今早说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什么事?”我二楞中。

凌郝铎上前:“就是你要我献身的事情。”

说的好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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