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诊成婚》第98/221页


  秦盛的颈间,肌肤透着一种年轻的莹润,若单就肤质而言,远胜李绝之上。
  李绝充其量是比他白了点儿。但如果两相比较的话,谁更年长是显而易见的。
  “你这么好的房子,我还是不住了。”李绝收回视线,声音发闷的说道,“明知不可能的事情,何苦去尝试呢?”
  本就是玩笑一样的假婚,假模假式的,有什么必要让其成真?
  秦盛若是守望村的穷小子,李绝父母打死也不会愿意有这样一个女婿,若秦盛是超级富豪潘总的儿子,李绝父母想来还是,打死也不会愿意的。
  都说嫁豪门,嫁豪门,可又有几人将豪门日子过得有声有色的?
  钱少日子难过,钱多日子也一样不好过。
  穷有穷的好,富有富的恼。
  秦盛偏了头,微微仰望李绝,眉峰微微舒展着,貌似心情还不错。
  他的脸看起来年轻又阳光,若不是拥有沉稳的眼神和略显硬朗的五官,一般人很可能把他当作没毕业的大学生,充满着青春与朝气的那种。
  李绝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小小的,微不足道。
  如果时光倒回25年,李绝已经可以帮妈妈打酱油了,可秦盛还在他妈妈肚子里打转转呢。
  李绝避开秦盛探究意味的眼神,歪头去看窗外。
  冷不丁的,李绝的胳膊被一拽一拉,她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人忽然由窝在沙发里突然就变成了卧在秦盛的身下。
  不愧是年轻,秦盛的速率堪称猎豹。
  他把窝在沙发里的懒女人压到了地毯上,在没经过她允许的前提下。
  李绝被迫着平躺在地毯上,秦盛则双手分别支在她身体两侧,身体虚虚的覆在她的上方。
  这种姿势极其的暧昧,秦盛只要一松手,李绝立马会成为一只完完全全的肉垫。
  刚才还颇有力气贬损人的李绝,这下倒有些恼了,她曲起胳膊捣了秦盛胸膛一下:“你,你这算什么?叫你流氓还真流氓啊?”
  秦盛把头往下俯了俯,两人的脸近乎要贴合到一起了,他才停住,声音低哑的说道:“我发誓,我绝不会主动碰你。”
  说话间,他的呼吸似有若无的喷薄到李绝脸上、颈间,李绝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浓厚的雄性气息慢慢的,慢慢的袭往她身体的每一处。
  距离太近了,近到李绝的心跳和呼吸都失了惯有的韵律。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分好多种的。
  3.7米之外是公众距离,1.2米到3.7米是社交距离,46厘米到122厘米是个人距离,而15厘米到44厘米是亲密距离,15厘米以内则是最亲密区间。
  李绝和秦盛,现在是处于最亲密区间。
  能处在最亲密区间的,不是恋人就是夫妻。
  而两人目前,似乎什么都不是。
  在最亲密区间内,正常人都会紊乱了呼吸。
  除了秦盛,李绝从未与男人进入过最亲密区间,她感觉非常的不自在,无论怎样压抑心跳,也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无论怎样保持面部表情,也难以抑制那逐渐涌上来的那抹羞红。
  李绝微微抬起了右腿,意图在劝说无效的情况下动用武力,朝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进发。
  可秦盛一直关注着李绝的一举一动,早在她有意图的时候,猛的腿部下压,重重的将李绝钉在了地上。
  两人原本还有距离的下面,此时已贴合到了一起。
  李绝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她有些有急败坏了,在秦盛耳边低吼:“秦盛,你不要得寸进尺。昨晚你故意脱了我的浴巾,我没与你计较,你可不能蹬鼻子上脸。”
  “我没有蹬鼻子上脸,我,只是在寻找一份回忆罢了。”秦盛的胸膛也慢慢的下压,贴合着李绝的曲线,慢慢的放任自己,直至体重实实在在的覆到了李绝身上。
  李绝被压得重重的喘了口气,她感觉自己丰满的部位已经被挤压变形了。
  “秦盛,你不要让我恨你。”
  李绝明显不淡定了,她有种要被侵犯的感觉。
  在守望村的初夜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目前,她心思矛盾,完全没有跟他水,乳,交,融的想法。
  

第55章

  秦盛把身体的重量全放到李绝身上。
  李绝先是被挤压得难受,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 可渐渐的, 身体却起了微妙的变化。
  身上毕竟不是一桩物品, 而是一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身前挺拔的部位在被挤压得变了形的状态下, 却给李绝的大脑传达了一种愉悦的信息。
  你觉得我受虐了,我却兀自欢喜。
  李绝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很可耻, 她只能用一种很强硬的态度来武装自己。
  她明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说出了那句:“秦盛, 你不要让我恨你。”
  可出口的话却绵软一片, 自带了一股撒娇的意味。
  生气的语态没表达出来,倒透出了一丝欲拒还迎的娇态。
  记得以前听过一段笑话,男人和女人共睡一床, 女人在中间垒起隔离物,气势凶凶的喊着:“你今晚要是过了界,我可不会轻饶你。”
  可当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一夜, 女人又会变得气急败坏:“这么矮的隔离物都爬不过来, 算个屁男人。”
  所以男人们都说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心里狂喊着要要要, 嘴巴上还要强撑着说不行不行。
  李绝想要伸手去掐秦盛, 后者眼疾手快的摁住了。
  被摁住了双手的李绝, 姿势上更感觉难受了。
  她仰头怒视秦盛, 大大的眼睛瞪着, 象是要喷出火来。
  秦盛好象不怎么怕她,忽然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在李绝的眼睛下方轻轻啄了口,象哄孩子一样的哄她:“别生气,好不好?”
  李绝:“那你放了我。”
  秦盛:“若是想让我放了你,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太无耻的条件,就不要开口了。”李绝把头偏向一边。
  地毯蛮松软的,当身体渐渐适应了秦盛的体重,她竟然觉得尚可忍受。
  可能女人天生是抗压的生物。要不然,那些身高马大的男人娶了娇小的妻子,晚上如何在一起共赴爱河?
  “条件很简单,”秦盛头微微后撤了下,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我就想让你给我讲述一遍我醉酒那晚发生的事情。”
  李绝一听,表情愣住了,她心虚的看眼秦盛,又闭了下眼睛,浑作不知的样子:“有什么好讲的?喝醉酒了呼呼到亮。”
  她才不说自己主动献身来着。
  可秦盛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他表情纠结的蹙了蹙眉头:“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只能试着自己找回记忆了。”
  “怎么找?”李绝有些傻傻的问。
  “我最近总做一些奇怪的梦,可又不知道梦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秦盛眉头皱着,好象极其烦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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