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入怀:前夫,请温柔》第268/1644页
当年,他的妻子,并不懂得操作他的打印机,从优盘里打印文件都不会。
他没再说话,但接下来吃饭的气氛,也有些不自然了。
安娜心里真是无比奇怪,这位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个性也太怪了吧?
饭后,龙枭去书房办公,安娜没什么特别的事做,就在别墅内四处看,施华洛世奇的吊灯,定制的法国原装吊顶,这里的东西,规格很高。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三楼,带着好奇心,她走到了昨晚那扇上了锁的门外,怪的是,今天居然打开了!
打开了!
安娜轻轻走进去,开了灯。
里面摆放的东西真是……奇了怪了。
好多个透明的玻璃罐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栀子花的花瓣!一瓶一瓶,摆满了一整个储藏架,还有一些制作成了标本,挂在墙壁上,精致的红木相框里面,就一一朵干掉的栀子花。
而且居然挂了三面墙,至少有一两百个画框,各种各样的栀子花。
有钱也不带这么浪费的吧?
安娜好奇的拿起一个玻璃瓶,晃了晃,里面的栀子花瓣随着她晃动的幅度在里面摇摆,保存的真好,居然没有破损。
“你在干什么!”
一道低沉愤怒的声音突然闯进来!
安娜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玻璃瓶滑落,“嘭”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我……”
安娜怔怔的说出一个字,她被龙枭此时盛怒的表情吓到了。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帅气俊朗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双眸像淬了毒药和火焰,直射她,攫取她的呼吸!
“滚!”
枭爷指着门外,一把将她从里面拽出来,狠狠往外推!
安娜脚跟差点打滑,扶住了门框,回身望着他,“你有病吧!干什么你!”
枭爷脸上怒火无法遏制,越烧越旺,嘴角抽搐,好像杀手在弑杀之前,血腥狠厉,“滚!”
“我就是打碎了一个玻璃瓶,几朵花,这花如果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重新给你装起来就好了!你凶什么?!”
还没人对她这么凶过,他凭什么?
龙枭还未开口,心口一阵绞痛!
痛,来的太凶猛,第一波阵痛就让他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条腿狠狠跪在地板上!
安娜瞪大眼睛,跑上去拉住他的手,附身去听他的心跳,脸色剧变!
怎么会这样?他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几乎要达到两百下!
“深呼吸!放松!大脑放空,看着我,放松!”
龙枭心脏抽筋挖骨般的痛,痛的他浑身青筋暴起,后背的汗水打湿了衬衫,不到一分钟,他脸色憋的涨红。
心脏剧痛,供血不足,他双手都在发抖,像失控的器械,狠狠的猛攥成了拳!
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心脏的确是受到了重创。
但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药呢?我去给你拿药!在卧室对不对?你坚持一下,我去卧室给你拿药!”
安娜站起来要拿药,手却被他拽住了!
他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拧断,安娜倒抽一口气,咬牙撑着。
“你需要吃药……呃!”太痛了,手腕。
龙枭双眸失焦,眼前的人影在晃动,一个变成两个,变成三个,四个,更多个……在他的眼前虚晃成无数的幻影。
发白的唇失去血色,眸光涣散,脑海中的影像也变得很模糊,很遥远,好像是半梦半醒般,他喊,“洛洛……不要走……洛洛……”
洛洛?那是何许人也?
不管了,他现在都这样了,管他是谁,先配合了再说。
安娜跪在地上,将男人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空着的手轻轻拂过他的头发,他的胸口,温柔的哄他,“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我哪儿也不去……洛洛就在这里守着你,好不好?”
第178章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君子了?
怀中浑身紧绷的男人渐渐放松了下来,她柔软的小手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心口,轻轻的替他做按摩,熟稔的指法,控制的极好的力道,不松不紧,不快不慢。
怕再惊动他,安娜一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不知道按摩了多久,男人的呼吸终于恢复正常,她手掌放在他心口,探视他的心跳,已经平稳下来。
刚才那一会儿简直吓死人了。
“喂?你现在怎么样了?”
安娜低声问了句,可是龙枭没有回应。
“先生?你好点了吗?还痛吗?”
声音大了一点,但是他依然没有回应,这人是怎么了? ;
低头,躺在她怀中的男人歪着头,阖上了眼眸,居然睡着了。
安娜柳眉简直要十八弯,这种情况下居然会睡着?痛成了那样,真的不太科学。
吃力的爬起来,安娜发现膝盖生疼。
“嘶――”
估计已经磨破了。
“不是吧?我要把你送二楼去?喂,先生,你知道你多重吗?我怎么把你送下去?你先醒醒,下去再睡行不行?”
安娜跟他商量了一会儿,但是和昏睡不醒的人说话,显然不行。
好吧!她忍了,谁让他是病人?
阿娜使出浑身解数,各种姿势各种着力点都尝试了一遍,终于把人背下到了二楼,身体一软,龙枭被她放在床上,她自己也被重力一扯,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低头,几乎正对着龙枭的脸。
这一看不打紧,安娜呼吸都被他勾走了。
睡着的龙枭和平时很不一样,不那么冷漠锋利了,反而,有点悲情的色彩,眉头蹙着,眉心一道川字。
眉心总是拧出川字,会容易长皱纹的。
哎!
安娜善心大发,两根手指并在在一起抚顺了他的眉心,又沿着他的额头按摩了几下,男人总算将眉头舒展开。
一缕密黑色的刘海挡住了半边额头,掩映着他的眸子,更为深邃立体,他睫毛很长,灯光的照耀下,在眼睑处投下斑驳的光影。
脸部线条更立体一些,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了一道线,看得出他忍痛的时候拼尽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