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嫁给我》第40/51页


  “咦,让让你没看到陆放吗?”米琳忽然出现在卿让让的面前。
  “你找他吗?刚才我还看到他的,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卿让让让站起身。
  米琳的表情有些尴尬,“不是,只是刚才陆放找你,听说你去花园了,所以拿了外套出去给你,怕你冷,我还以为他找到你了。”
  卿让让这才明白陆放是出来找自己的。“他找到我了。”卿让让笑了笑,“好久没看到你了,米琳,蜜月很幸福吧?”卿让让努力找点儿话来说。
  米琳的表情就更尴尬了,“上次事陆放应该跟你解释了吧,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和严礼很好,你和陆放准备去什么地方度蜜月呢?”
  卿让让愣了愣,好像彼此的婚礼议事日程还没提上台面。“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吗?”
  接下来自然是其乐融融的谈话,从蜜月地点聊到婚礼的注意事项等等,女人对这种话题总是有兴趣的。这和谐的谈话一直到陆放和董明明在舞池中的完美表现迎来如雷掌声时才停下。
  “想不到陆放的舞也跳得这么好!”米琳感叹。
  卿让让揉了揉额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嫁给有钱人还真的最好只对钱感兴趣。
  回程的路上,车里即使开着空调卿让让也觉得很冷,气氛太冷。卿让让心底明白着,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那一幕也不会高兴,无关乎喜欢不喜欢,只不过是不喜欢自己的领域被人侵占而己。
  卿让让也觉得自己很可悲,她和萧航虽然不算太过分,可是也没有清白到陆放一句话不问的地步。不过他不问,卿让让觉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当初看到陆放与米琳接吻,不也是二话没说吗?卿让让将婚姻当做了公平的交易,而事实上婚姻里很少有公平存在的。
  在这件事发生的次日,陆放又出差了,所以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卿让让一个个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至从她和陆放公开在一起后,周围的人仿佛都离开了她八丈远。
  公司同事聚餐,她无法参加,因为大家都怕她这个老板娘打小报告。
  而萧小悠则忙着跟男朋友甜蜜吵架,没了,还打趣卿让让说她该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免得被人把位置给翘了。
  果果姐和多多弟再不肯跟自己讲八卦,关系也就疏远了。
  卿让让唯一安慰的便是偶尔表妹笨笨还能打个电话。“姐,姐夫去哪儿出差了?”
  “不太清楚。”卿让让是真的不太清楚。陆放不说,她从来不问。
  “你怎么做人老婆的?”笨笨在电话那端叫。
  卿让让咯噔一下,这话在理儿,她还不知道能不能当人老婆呢?可惜每个人都以为她十拿九稳了,只有卿让让知道陆放压根儿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
  “姐,你们过年回家,给我带什么礼物啊?”随着年关将近,笨笨越来越关心这个问题。
  卿让让不得不敷衍过去。
  七天以后陆放回来时,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他离开之前的冰冷从不曾存在过。“咦,谁掉了一百块钱?”陆放洗澡出来后问。
  “我,我的。”卿让让想不是她的能有谁的,就算不是她的,只要在这个屋子出现,她也要讹成自己的。“肯定是我不小心掉的那张。”
  “可是我捡到的是两张五十的。”
  卿让让脸一红,“可能是掉的时候摔破的。”
  “行啊,卿让让,你可真能瞎掰的,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连水龙头都换成了节流型,跟打喷嚏似的往外冒。”看来这一切都是陆放在捉弄卿让让。
  没办法,卿让让觉得陆放那边从没为自己开过源,而他来了以后,水电气费蹭蹭往上涨,想以前陆放还给房租,现在可好名正言顺的不给了。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是,是最近我看了一些纪录片,觉得是时候环保了。”卿让让还在继续瞎掰。
  “所以你连灯都换成了节能型的15瓦的了?”陆放在咬牙切齿。
  卿让让很尴尬的笑笑。“哦,我肚子疼。”虽然有点儿装,但事实上她确实肚子疼,每次大姨妈来探亲的时候,她总是疼,都疼习惯了。
  “等过了年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我不去。”卿让让天生就怕医生。
  “不去不行,这是婚前检查。”这么久以来,陆放的嘴里第一次吐出“婚”这个字。卿让让也不知道该放心还是该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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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apter 23

  话说讳疾忌医真的不是一件好事,而公司组织的体检你如果不去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卿让让以前经常不去,所以才埋下了现在的隐患。
  左附件发现混合性包块。“这就是卿让让拿到的检查结果。
  卿让让第一个问题是“会影响生育吗?”
  “哦,说不清楚,因为包块轮廓不清晰,回声不均匀,还无法判断是什么性质的,不过包块已经比较大了,所以我建议你手术。”
  卿让让当时心就凉了:“不会是恶性的吧?”
  “这个需要切片才能判断。”医生很保守。
  “你安排时间吧,医生。”陆放在一旁发话。
  卿让让回程的时候还在发抖,“我都说不来检查的。”
  “不来检查,难道你等着包块长得比你脑袋还大?”陆放看起来也在生气,“公司组织的身体检查你都不去的吗》”这样的包绝不是半年能长出来的。
  “哦。”卿让让从小因为怕打针,所以就带上怕了医院。上
  一次要不是她母亲生病。她也是万万不会进医院的。
  “我现在是病人。” 卿让让也生气,生病的是她,有生命危险的是她,他气什么。
  手术的时间很快就安排了下来,陆放找了全国最权威的妇科专家会诊,但结果都是一样,还是得上手术台。
  “你说我体内的阳气会不会被释放完,以后容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卿让让穿着病员服,害怕地抓着陆放的手。
  “你好歹也是知识女青年吧。卿让让!”陆放这几天的脸色一直不好。
  卿让让转头想想也对,只是她太害怕了,那冰凉的手术台,让她害怕自己一睡不醒。“听说有人全麻以后再也醒不过来的病人是不是?”
  “卿让让,你少说几句行不行?“陆放几乎是在吼了,相对与他平时的绅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她这还不算久病,陆放就没耐心了,卿让让觉得心有些冰凉。
  “那我要立遗嘱,死后房产和存款全部归我父母。“卿让让开始嚷嚷。
  “你在胡说什么?“陆放真是恨不得拿枕头闷死卿让让。
  “那别告诉我爸妈,等我手术成功了再告诉他们。“这是卿让让进手术室前还不忘嘱咐陆放的。
  “过几天就可以活蹦乱跳了。别瞎想,你肯定会醒的。“陆放在卿让让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卿让让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几个小时后,卿让让能感到自己还活着,因为她感到痛,针扎着一样疼,“陆放,你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你平时会扎她?”这是放放娘的声音。
  “你听她胡说什么,妈?”这是陆放的声音。
  卿让让在感受到有人揉自己的头发后,才稍微好了些,只是神智还是在迷迷糊糊之间。有时候疼得紧了,抓住东西就掐,事后才发现是陆放的手,全部都被掐到青青紫紫了,这叫体无完肤。
  待卿让让能喝水吃饭后,她才稍微有点儿精神,可以张嘴说话:“你不用上班吗?可以让我妈来照顾我。”
  陆放把鱼汤喂到卿让让的唇边:“也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老人家跑来跑去多伤神,我没告诉他们你在动手术,”看来以前卿让让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是谁给我的手术签的字” 卿让让听说这是有亲属关系的才能签字。
  “我。”陆放指了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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