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杀恩仇录》第239/253页


有个大汉嘿嘿冷笑,道:“罗嗦!”

皇甫山想发作,却被卞不疑拉着不放手。

四个人退出十几里外。

尤三郎道:“总会有办法过河的,我们大家想……”

卞不疑道:“怎么想?这条大河宽有五十丈外,如今又是冬天,有些地方还结了冻,若是下河游过去,只怕游一半就冻成冰人了。”

皇甫山道:“我以为来硬的,我们抢船。”

卞不疑摇头,道:“抢不得,我们还不能同阴长生翻脸,何况我们无端找上门。”

卜夫道:“咱们强过河,见了面再道歉。”

卞不疑想了一下,点点头,道:“不失为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就这么办了。”

他转而对皇甫山又道:“我们不伤人,你出手要有分寸。”

重重的点点头,皇甫山道:“交给我了!”

四个人去而复返,而且走的十分疾,眨眼之间又到了短堤边上。

卞不疑未上船,他笑笑。

两个青袍大汉沉声,道:“又来哕嗦!”

卞不疑道:“不是哕嗦,天都快黑了,我们过河在堡门下住一晚,明日早再走路,也就不用通知阴堡主了。”

持篙大汉只说两个字:“不行!”

另一大汉说的更少,他只说一个字:“滚!”

皇甫山的动作就好像岸边刮起的一一阵风,那人的“滚”字刚出口,他的金手指已点上那人的气海,未等另一人持竹篙打上身,皇甫山只一个侧旋,便将那人一掌击昏。

他果然没有要这两个人的命。

卞不疑道:“皇甫山,你撑船!”

皇甫山道:“记得在百灵岗的时候你的撑船技术比我的高明!”

卞不疑道:“我要在河面上动脑筋,更何况是你把两个撑船的打昏!”

皇甫山干干一笑,抬起竹篙便顶向河底,那船往对岸移动着,尤三郎道:“阴长生如果知道我们强行过河,且又打伤他的人,一定会下逐客令。”

卞不疑道:“我只担心见不到阴长生本人。”

卜夫冷哼一声,道:“他若不见,我们就往他住的地方闯去,看他见不见。”

卞不疑忙向卜夫与尤三郎解释,道:“二位千万要记住,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尤三郎道:“我们已经打昏他的人了。”

卞不疑道:“我们可以解释,我们也道歉,因为我们只是来借住。”

渡船靠上岸边了,奇怪的是岸上已站了三个人,有个中年壮汉已双手抱拳,满面堆笑的对渡船上的卞不疑四人相当有礼貌的道:“四位贵客,大冷的天赶来龙门堡一定有什么要事吧?”

这人不提船上躺的两个人,他甚至连看一眼也没有,就好像渡船上根本没有这两个人的存在。卞不疑抱拳回敬,道:“在下金树坡卞不疑,曾与贵堡主有过一面之缘,这是顺道来向阴堡主拜个早年,别无他事。”

他看看船上躺的两人,又笑笑,道:“这两位兄弟十分尽职,我们只好不敬了。”

他向皇甫山施个眼色,皇甫山当然明白,立刻伸手将两个青袍大汉拍醒。

又是那先前持竹篙的大汉吼起来。

他只吼了一半便看到岸上的壮汉,忙戟指卞不疑对那壮汉道:“他们可恶,霸王硬上弓打昏了我们。”

另一青袍大汉道:“贝总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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