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第160/201页


  他来干什么?还有什么真的不真的?
  看着一脸喜色朝着自己疾奔而来的人,于梵梵收拾好内心的诧异忙站起身,上前一步朝着来人福了福身。
  “不知小王爷前来,小妇人失态了,还请小王爷见谅。”
  奔到近前来的李文衡闻言,连连点头,下意识的回应,“见谅,见谅,肯定见谅!”
  此时此刻,他不是没察觉到自己言行失态,他只是顾不上罢了。
  内心震动又窃喜的他,差一点就要伸手拉上,自己早就心心念念想要拉的一双玉手,嘴里不住道:“梵梵,说来咱们都是老朋友,自己人,你别什么小妇人不小妇人的了,本小王,哦不,我,我可以唤你梵梵吗?梵……”
  “小王爷,这不合规矩,小……”
  这位眼下的情况明显不对,于梵梵想也不想的否决,结果话才开口一把就被对方打断,人家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忙继续先前的话题。
  “哎呀,我是小王爷,我说合规矩就是合规矩!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梵梵,刚才你说的,再不可能跟姓谢的好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跟我说,快快跟我说!”
  不是,这货一脸急切的追问自己这事情到底为何?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于梵梵挑眉,怀疑的上下打量着面前明显不对头的李文衡,目光直白,立马就让李文衡意识到自己急切了,不过既然今日叫自己撞上了,竞争对手还铩羽而归,可不就合该是自己有机会?
  捡日子不如撞日子,于是心思埋藏了三年多的某人也跟谢时宴一样,干脆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当场表了个白。
  “梵梵,说来不怕你笑话,自打三年多前,第一次瞧见了站在乾国公府大门外耀武扬威的你起,我的眼里心里全是你,你的眉,你的眼,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底,在这里……”
  李文衡手点着自己的心口位置,“你在这里,悄无声息的给本小王留下了一道叫名叫于梵梵的烙印……”
  他苦笑着:“说来都是梵梵你的错!若不是你,我这三年多来也不会那般的心神不宁,那般的体会了一场牵肠挂肚,亲尝了尝什么是相思之苦。梵梵,三年了,我吃吃不好,睡睡不香,就连以往我最爱的那些有趣事,都没了兴致……”,甚至都不能跟小伙伴们再如曾经那般愉快的玩耍,想着为了某个女人,一门心思的挣银子、数银子。
  李文衡很光棍说的干脆又唏嘘,摆足了诚心,一转话题,又直奔主题。
  “梵梵,我李文衡,今日对天发誓,我跟谢时宴那妖艳眼瞎的家伙不一样,他不懂珍惜,我懂;他识人不清,我清;他分不清你跟他的妻,我能!我李文衡,当朝誉亲王独出嫡子,将来稳稳的誉亲王,今弱冠之年,家中无妻无子无妾室,心悦于你,不知梵梵可否给我一个机会,与你永结同心之好?”
  永结同心之好?
  同心之好……
  之好……
  好……
  不好!
  男人只会影响自己挣银子的速度,影响自己养崽儿的心情,所以不好!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合该她犯冲吗?才送走一个原主夫,又迎来一个现任王?
  于梵梵那是想也不想的摇头,不过好歹没失去理智。
  知道贵戚得罪不起,小王爷什么的更是自己眼下开罪不得的存在,她只能深呼吸,努力扬起笑容,用尽可能和蔼的语气婉拒道。
  “小妇人先谢过小王爷您的抬爱,可是小王爷啊,小妇人一弃妇,还带着儿子,养着弟弟,实不是小王爷您这般高贵之人的良配,万望小王爷恕罪,小妇人不能耽搁小王爷您,更不能给您抹黑。”
  “怎么是耽搁抹黑呢?不耽搁,也绝不是抹黑!梵梵,我……”
  他想说自己一言九鼎,说心悦她想跟她在一块,说出口的就是一生的承诺,可看到面前女人明明一脸笑容,可却并不是开心,连笑都没达眼底后,李文衡心蓦地一痛。
  她这是看不上自己,嫌弃自己是个纨绔,所以另可自污都不肯答应他?
  “梵梵可是嫌弃我是个纨绔,不事生产只会花天酒地?”这个他可以解释的,“梵梵你误会了,我李文衡可以对天发誓,以前我虽然不着调,却真没干过一点坏事,不欺男霸女,不仗势欺人,家里家外更是无一通房外室,曾经留宿花街柳巷那是事出有因的,我根本没碰过她们,梵梵您听我解释……”
  “小王爷无需跟小妇人解释。”
  “不是,梵梵,你信我,我那样做都是事出有因的,你听我说。”
  皇家隐秘多,谁知道一个不好听多了自己小命会不会不保?
  为了阻止这位胖小王可能的爆料,无奈的于梵梵没敢作死的来个我不听,我不听,只能苦逼的好声好气顺毛摸,点头连连哄人,“好好好,小王爷您别说了,我信您,都信您。”
  见于梵梵居然信自己,李文衡顿涌狂喜,伸手拉住于梵梵的手,激动的语无伦次,“太好了,梵梵你信我就好,信我就好,梵梵,那我刚才说的,你……”
  得,哪壶不开人还提哪壶!
  于梵梵也是醉了,抽出手,忙喊停,“停,小王爷!您听我说!”,不去看面前激动狂喜的白胖子,于梵梵抬手压下额角蹦跶的欢的青筋,“小王爷,您很好,非常好!您心地善良,曾经那样风声鹤唳的时候,您都愿意出手援助一无所有,甚至一个不慎就可能会牵连您的我,不图钱,不图回报,您是个好人,您说的一切我都信,无论什么!可是小王爷啊,信您却不代表了我就会答应跟您在愉快,我们并不合适,我也……”
  “你也什么?”,被发好人卡的李文衡怒了,有些气自己,语气不由就有些冲,“你到底也什么?啊?于梵梵,你说这么多全是借口!你无非就是嫌弃我,不肯跟我罢了,哼!还说什么好人不好人的,我是不是好人用得着你说?哼!说白了,你就跟那些个外人一样,就是嫌弃我!嫌弃我是个纨绔,嫌弃我书读不好,嫌弃我不会武功,更是嫌弃我长的胖!没谢时宴那个家伙长的好看!!!你这个坏女人,其实我长的也挺俊的,不比某个眼瞎心盲的家伙差!!!”
  气死他了!不要以为他忘了,刚才偷听的时候,这‘坏女人’还夸谢时宴那狗ri的长得好,人能干,书读的好呢!
  气死他了!明明他父王长得英俊,母妃也是个大美人,身为父王与母妃的孩子,他小时候那长得也是玉雪可爱的,自己能丑了去?
  不就是嫌弃自己胖吗?
  哼哼!他减肥,他减肥还不成么!
  待到自己把一身的痴肥给甩掉,他就不信了,他还不是一堂堂美男子?能比他姓谢的差喽?
  气呼呼的李文衡甩袖离去,也跟某人一样,把目瞪口呆,又无语叹息的于梵梵给留在了当场。
  这年三月十四,李文衡抵达三江;
  三月十八,李文衡上了苗顶;
  三月十九,李文衡下了苗顶,谢时宴李文衡表白均被拒;
  三月二十二,谢时宴留书一封,跟随黄茂并岳州府与黔州府两方人马会和,直扑西南边境,大军出城的那一日,城中内外突然传出于梵梵这个为苗疆,为岳州府百姓做出巨大贡献的功臣,居然要回京的流言,且越传越厉;
  三月二十五,李文衡领苗王代濮桑昌,少土司代濮乌桑,尊女于梵梵等人收整行囊奔赴京都,而就当他们的车队出了悠然庄的那一刻,悠然庄绵延到三江城的新修扩宽的土路上,甚至是三江城绵延出山的官道上,挤满了闻讯前来给某人送行的男女老少……


第98章 余菩萨的万民伞
  “来啦来啦, 快快!余菩萨出山庄啦……”
  悠然山庄外,天麻麻亮人的时候,等待的人群中忽然一声脆喊, 惊醒了守候在此的诸多百姓。
  守在道路两旁的百姓听到讯后, 一个个来了精神,不管是在打盹的还是在喝热汤的,纷纷打起精神,提着自己带来的大包小包,如冷水滴入热油锅般炸了开来,纷纷朝着道路中间涌。
  他们前些日子就听说了, 那位让他们吃饱饭, 有衣穿, 手里有了结余的余东家活菩萨, 居然要离开他们三江的地界, 回京都城去啦?
  这还得了!
  他们一个个升斗小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他们只知道,他们得人恩惠都还没来得及报恩呢,若是就这么让恩人走了,他们这辈子都内心难安,毕竟在没有余菩萨的时候, 他们别说不挨饿,菜有油, 出门有衣裤, 就是连最基本的盐都吃不上。
  如今活菩萨要走了,一个个自动自发的,纷纷打探清楚活菩萨今日就要启程后, 大家不约而同的,天不亮的就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了悠然山庄外,就是为了尽一份心意,送一送行。
  有那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侗苗壮民,带着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半夜三更就起,举着火把赶了好远的路匆匆到来;
  有那些得过于梵梵的恩惠,甚至家里还有人在悠然庄做活的山民,扛上刚刚猎到的最新鲜的肥美猎物,大半夜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山里出发;
  更有那附近周遭,因于梵梵所做所作为得了济的老百姓,一个个的挽着篮子,挑着箩筐,背着背篓,里头装满了各色家里拿得出手的最好东西,紧赶慢赶的赶到这里;
  所有人大老远的汇聚而来,就是为了给于梵梵来送行的。
  拓宽成两辆车能并行的土路上,刹那间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骑着高头大马从山庄大门,被兵丁拥护着走在最前方的李文衡,一踏出山庄大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个让他内心震动的场景。
  特别是看到这老的老,少的少,一个个扶着手,肩并肩,探头四顾,嘴里口口声声喊余娘子大恩人活菩萨的时候,李文衡叹笑一声,目光朝着身后队伍护在中央的大马车一指,“你们的恩人在辆那马车上……”
  不高的声音才一落,刚刚还围堵在李文衡跟前的百姓们,如潮水一般,立马一窝蜂的往马车跟前挤。
  这么大的阵仗,立刻把窝在于梵梵怀里睡懒觉的烨哥儿惊醒。
  耳边嗡嗡嗡的,视线透过他小舅舅掀起的车帘一角看去,烨哥儿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喊娘亲。
  于梵梵赶紧抬手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背安抚着,双眼透过微微挑起的帘子看了眼外头,而后皱眉,瞧着挑帘的弟弟,“东升,怎么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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