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悠闲生活》第188/189页



“为何不笑?初时娻亦是吓着了,不过想想一直以来,欲害我之人多着呢,当然功劳全在于你,倘若没有独宠,一碗水端平了,哪还有这些腌臜事儿?”

子郜顿了顿,“娻此言却是无理之极!倘若非娻,皋又岂会独宠?”

娻从几下取出六博,“罢啦!感情之事难有定论,这些个事儿摆一边去罢!”子郜一时摸不着娻的意思,这样是打算...

果然,对方己开始兴致勃勃玩起了六博,“子郜,来...”

事情没尚未处理完毕,娻这是...?

对内院之事,子郜素来鲜少过问,如今既是没事,便陪着她玩起了六博。

这一玩便是五天有余,每日得闲便玩玩。

后来子郜见着门外立着的女子,总算明白娻的意思,事不言明,却让人从旁敲敲打打,曾姒己如惊弓之鸟,每日见着娻时,身子不自然的僵直着。

娻却由始至终未曾看过她一眼。

母亲知晓此事,最后作了主张将那媵者送走,这最狠的黑脸还是母亲唱了,难道这才是娻的意思?从那以后,母亲却是再未去询问那些内院之事。

一时过得安安宁宁,直至娻生产。

像所有的女子一样,娻阵痛半天,方才生下庾,君父与阿母满面红光忙着祭祀宗庙。

裌得知有人陪他玩耍,一天至少要往娻居室跑上十几遍,直道看阿弟。

真见着了,却嫌阿弟丑,渐渐长开了,这才重新喜爱上阿弟,裌原是个爱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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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宋宫囿园草坪地上,绿毯上一方莞席,娻与众人正在野餐,当然,地儿是近了些的,但自宋候薨后,子郜己是很难得这般悠闲了。

“裌,快些来!”

不远处,裌一身常服,听了呼唤,收起竹帛,起身拍了拍膝头上的草屑,应了是,赶紧跑上前去相聚。

今日天气和暖,他与阿母阿父外出游玩,不知阿母使了何法子,让外祖父改了念头,弃了他改阿叔作宋国太子,却也应了殷商旧礼,兄终弟及。

此时裌己临近冠礼,俊逸的脸庞,蜜色肌肤,毕竟近亲,与子郜有几分神似,又或许是住得久了,渐渐生出父子相来。

“阿母!”娻的颜容仍旧十年前一般,无甚太大变化,除眼角一丝细纹。

子郜此事正当壮年,只有这时的风采,一旁立着几只小萝卜头,全是这些年来两人努力的结果。

“阿兄怎地总这般神神秘密,阿母唤你半天都不见应!”其中一个梳着总角的小包子脸嘟了嘟嘴,很不满意阿兄每次有好玩的,便仗着手脚利索一人开溜。

“庾,蛸,莫气,阿兄下次定允你同去。”

裌咧嘴笑着连连应诺,安抚,讨伐这才停些。

“裌,你这是作何?”

“阿母不是曾问裌可有想做的么?裌欲做一位采诗官!”

采诗官?娻对成周的官职并不太清楚,或多或少知晓一些,采诗官故名思意,便是去那民间采集诗歌的。

“为何想要做采诗官?”子郜不明白,放着好好的庶务不去帮,这要做这些苦活。

“只是想帮阿母圆了游遍大周的梦罢啦,裌欲造大舟沿河滨一路游方,就像曾经与阿母说的,或许能寻着蓬莱不定..”

娻将饭食一一摆上莞席,笑了笑,“既是想做的,便去罢。”

又安抚看一眼将她一生困在宋宫的男人..这个男人只怕不知晓,倘若心自由,在哪便都一样,这些年来为着此事,不知内疚了多少次。

然则,即便他因庶务□乏力,她的家人丈夫在这宋宫里,便足够了。

女人..一生最大的梦想,莫不是这样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完结了,总觉得结局不满意,不过写来写去都是HE,其实能写能悲剧我更欢喜,不过女主的性格,人与她斗多半找死了,所以基本上没有内斗,女主最后有没有从心底爱上子郜,不得而知了,毕竟真爱不是人人都能遇着的,一生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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