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起意》第86/257页


  HK能发展到今日,如此蓬勃
  壮大,法务部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里面有全国排面前十的金牌律师,官司这一块,输是不可能输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输的。
  对外作战,逢敌从无败绩。
  .....还说不过分?
  知情人单是这么听,都觉得过分了。
  没人能把恃宠而骄诠释得这么淋漓尽致,她要他一起来保释情敌不说,还要他集团名下赫赫有名的法务部替情敌打官司?
  沈知南的手落在女人肩上,无奈般低叹一口气,然后对顾惊宴说:“算了吧,她真要HK法务部出面的话,我也会依她的。”
  顾惊宴:“......”
  余行洲:“......”
  包括说出口的当事人盛星晚,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偏头去看立在身旁的高大男人,他的下颌线流畅好看,“真的阿?”
  他低头垂眸,看她,“不是你说的?”
  “......”也没想过你真会答应。
  顾惊宴起身,双手抄进白大褂里面,点点头:“OK,知南,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如果不是沈知南,顾惊宴根本就不会松口,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沈知南也点点头:“好,请你吃饭。”
  顾惊宴长腿往外迈,冷嗤一声:“谁稀罕?”
  沈知南:“不稀罕拉倒。”
  ......
  很难想象,这两人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后面有警察喊:“顾医生,回来回来,调解书要签字的。”
  顾惊宴重新折回来,冷着英俊眉眼签字,再次从面前经过时对她说一句:“悠着点,盛大小姐,被沈知南宠过的女人,是没有生存能力的,是个废物。”
  盛星晚冷笑:“不劳费心。”
  等余行洲签过字,盛星晚向负责警察道声谢,然后兀自往外走。
  余行洲想追上去,却被沈知南一只胳膊拦住去路,他看余行洲的目光如渗冷冰,“适可而止。”
  “你什么意思?”
  “不懂?”男人薄唇微勾,“别再不自量力地招惹我和惊宴,这次是看在晚晚的份上放过你,没有下一次,希望你考虑清楚后果再行动,不然搭上整个余家和盛家都不够给你陪葬赎罪的。”
  余行洲甚狼狈,眼底有着不甘心,嘴还是倔的:“我们走着瞧吧,别忘了我还有底牌。”
  沈知南根本不关心所谓底
  牌是什么,只低低笑一声,收了手:“那我很期待,期待余先生口中的底牌,能有那么一点杀伤力。”
  余行洲看着男人里去的狂妄背影,腮帮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更像是能捏出水。
  警察局外,星晚在等。
  沈知南出来,自然拉过她的手:“这下好了吧?回家。”
  “喔——”
  “喔个头,下次别让我再来救情敌,只此一次。”他记仇地稍稍用力捏了下她的手。
  那感觉很奇妙,星晚一时也说不清,明明这男人很不愿意做的事情,却因为自己,还是做了......
  一瞬,有什么东西滴进心田,化开。
  沈知南拉着她往前走,她却站着不动,低低喊他一声:“沈知南......”
  男人停下,回身看她时眉眼清绝。
  月色和繁星下,警局门口,她微微上前一步,垫脚,轻轻吻在男人下巴处,未及薄唇却已怦然心动。
  “——谢谢你。”
  只轻轻啄一下,她便很快松开他,手也抽走,像有些不好意思般,只自己埋头快步往黑色宾利走去。
  沈知南怔在原地,用手触上下巴,痒痒的,这妮子怪会撩人的......
  怔过一会儿,又独自笑了,笑意化在久融寒霜的黑眸里,他第一次觉得女人这种生物,还能这么可爱的。
  她怎么做到的?


第53章
  抵达桃源居, 深夜一点。
  沈知南停好车时, 发现副驾上的星晚已经睡着了,侧身看去, 只觉女子侧颜娇美, 美人骨生辉,他无心打破这幅美好。
  重新低头看腕表时, 指针走到两点。
  沈知南下车,轻轻关上车门后绕过车头去拉开副驾的门,俯身弯下高大身形, 伸手穿过她的腰身和肩膀, 轻松就抱了起来。
  桃源居内灯火通明的。
  江渔还在等。
  江渔见沈知南怀抱女子踏进来, 刚准备开口, 却被男人一个眼神噎住, 示意她别出声惊动睡者。
  江渔噤声, 只安静地看看沈知南怀抱着熟睡的女子一路上楼。
  等没了身影, 江渔还站在客厅中央, 她几时见过这样的沈知南?可以说是没有, 原来再冷漠的男人也会有温柔那面, 不过要看是对谁。
  翌日清晨,盛宅。
  注定是不太平的一天。
  余行洲早早到访,他脸上还残留着青紫,黑眼圈厚重,脸上倦意非常浓。
  他昨日从警局出来,就看见月色下的星晚垫脚亲吻沈知南的下巴......那画面狠狠刺痛他的眼。
  原以为, 星晚是被那男人强迫的。
  .......亲睹那一幕,就像是旧事再现,恍若看到当年星晚和霍西决亲密无间的画面,不,没人能替代霍西决。
  他不能让这件事恶化下去。
  余行洲坐在沙发里,时不时站起来踱两步,又重新坐回去,浑身都透着不耐烦,目光一直落在楼梯处。
  终于,传来脚步声。
  盛柏持着手杖缓步下楼,穿深棕皮夹克,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背头,商人气息很浓郁,他注意沙发上坐着余行洲,没多看,很快移开视线。
  “姐夫一一”余行洲喊一声。
  余嫚跟在盛柏后方,她耳尖,顺着声音看过去,脸色一下就垮了下去,“你又跑来做什么?”
  上次春节家宴上,她被这个亲弟弟气得在人前失控,砸了整座香槟塔泄愤,惹人笑话。
  这一生耻辱的源头,都在陶淑母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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