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你如命》第65/124页


  她笑:“你该罚,谁让你没一早拒绝凌小筑,故作大气,对她风度翩翩的,给了她无限遐想。”
  “还在介意?”他说话的同时顺便亲吻她的后颈。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只是想取笑你而已。”她说,“那两杯酒浓度可不低,喝下去胃都烧起来了吧?”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对,你都不心疼,还说我该罚。”
  她转过来,对上他英俊沉稳的脸,笑道:“他是大哥嘛,总得为自家的小妹妹出一口气的。”
  话音刚落,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微妙,湛明澜想起什么,乖乖噤声了。
  “也是。”他很自然地说,“做哥哥的总是会护着妹妹的,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是吗?”
  “如果我有个妹妹,我会照顾她,疼她,让着她,不让她受委屈,不许外人欺负她。”封慎说话的时候,手就缓缓地顺着湛明澜的长发,“男人都会这样。”
  “真的假的?听起来你会是个很好的大哥。”
  “可惜我没有妹妹。”他的手停在她的发间,眉峰微扬,眉目间皆是成熟笃定,眼眸里的光华尽显,“有的话,我想自己应该可以做到。”
  湛明澜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他又将她抱紧了一些,说:“以前我总是一个人待在这里看书,难免寂寞,现在红袖添香,真正别有一番风味。”
  “那以后我陪你看书,我写字的时候,你帮我研磨。”她提议。
  “可以。”
  *
  近傍晚的时候,小两口出了门,来到恒美广场后头的美食街吃湛明澜惦记很久的牛肉汉堡,买好后,两人手里各拿一只,边吃边散步在铺得整齐的石子路上。
  美食街店铺林立,两人刚走过一家西餐厅,毗邻西餐厅的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帘子被服务员掀开,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不巧的是,其中一位就是言敬禹,他的臂弯搭着一件西服外套,正缓缓出来,边上的一位外籍男士还凑过来和他低语什么,他听他说话的同时余光瞟到了迎面走来的湛明澜和封慎,目光一滞。
  既然遇上了,也不必刻意避开。
  湛明澜微微一怔,随即主动对封慎说,是我大哥。
  言敬禹和身边的外籍友人轻轻地说了声等等,侧过身来,上前两步,和他们打了招呼。
  “这么巧,也来这里吃东西?”他看见湛明澜一手拿着汉堡,另一只手和封慎的手紧紧相握,两人无名指上的戒圈在灯光下折射出柔亮。
  “嗯。”湛明澜淡淡地应了一声。
  “很遗憾,因为被一些事情耽搁了,没来得及赶上你们的婚礼。”言敬禹敷衍地笑了一下,“下次找个时间,我请客,一起吃饭。”
  封慎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很自然地说:“应该是我请客,请澜澜的大哥吃顿饭。”
  彼此的身份清晰立见。
  “也好。”言敬禹说着收回了手,放到身侧,笑意不减,“我还要和朋友去喝酒,就不扰你们兴致了,新婚愉快。”
  一番话有礼有节,他说完就转身,和几个外籍友人作伴离去。
  “在想什么?”封慎低头,举起了湛明澜的手,“嗯?”
  “在想,老公能不能帮我到前面买个抹茶味道的冰激凌。”湛明澜说。
  封慎看了看前方那个排队很长的店铺,上面挂着冰激凌图案的广告牌,问道:“就要一个抹茶味的?”
  “再一个香草味道的好了。”
  “好。”他点了点头,就上前买去了。
  湛明澜站在原地,啃着剩下的汉堡,耳畔传来日本料理店门口服务员柔软殷勤的声音:一拉下移马赛。抬眼一看,今晚的夜色特别美,夜空竟然是深紫色的,月亮探出了一角,很是婉约朦胧地挂在上方,静静地看你。
  回去的路上,封慎一边缓缓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不说话?还觉得很尴尬是吗?”
  “什么?”她反问。
  “你知道我说什么。”
  她反应过来,知道不能装糊涂了:“其实和你没关系,是我和他之间出了点问题,所以有些尴尬。”
  有些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譬如言敬禹和华筠,还有博俊的微妙关系,譬如在婚前,他潜入她的房间,在床上对她的冒犯。
  “你刚才说的是,和我没关系,还有,你们之间?”他声音不轻不重,似乎在琢磨她的用词,眉头微压,侧脸的坚毅轮廓在夜色下竟显得有些冷硬,转过来看她的眼眸,如夜里的凉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寒气。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扯了扯安全带,解释:“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他现在只是我名义上的大哥。”
  封慎没说话,转了方向盘,车子进入另一条街,他腾出一只手,按了CD机的钮。
  是安德烈,波切利的音乐,低沉,厚实的吟唱浸润在夜色中。气氛从刚才的瞬间紧绷中缓缓松弛下来。
  回到封家大宅,湛明澜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梳妆台上搁着一个有些眼熟的东西,走近一看,竟是那只红木雕花的化妆匣子。她记得自己早将这玩意放进收纳柜,和其他的新婚礼物搁在一块。
  封慎端着咖啡进来,顺着她的视线瞟了一眼那个化妆匣子,高大的身子与她擦肩而过,声音淡定:“是我拿出来的。这个挺漂亮的,放着不用当摆设也好。”
  湛明澜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一时间没说话。
  “至少也是你大哥的心意。”他放下咖啡杯,松开领口,像是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别可惜了。”
  湛明澜的手一顿,耳畔轰的一声,随即放下了毛巾,转身走向他,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还在怪我刚才在车里说错话了?”
  “没有。”他否认,声线微生硬。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许故意曲解我。”她继续戳他的手臂,“也不许小心眼。”
  她软言软语的,让他的情绪瞬间不一样了,刚才胸口不舒服的一团逐渐散开,他转过身来,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反问:“敢问你从哪里误会我在小心眼?”
  湛明澜伸手点了他的眉头,鼻子,脸颊,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自己去照照镜子,整张脸都写着呢。”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墨瞳对准她,警示性的笑道:“我没有资格小心眼吗?嗯,嗯?”未等她回答,他干净利落地攫住了她柔软的唇。
  牙齿和牙齿磕碰,湛明澜一阵痛,眯了眯眼睛,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那又深又厉,藏在底部的火苗一点点冒出来。她主动地伸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横在她膝弯下,将她抱起来,走向大床。
  他将她压在下面,手挪到她的腰间,缓缓解开了她的腰带。
  白玉一般的身体充满诱惑,每一寸都等待覆盖在上头的人来采撷。
  他低头,微微粗糙的两指夹住她胸口的那颗颤颤的娇美,沉声,再次反问:“我没有这个资格吗,封太太?”
  一股又痒又奇怪的感觉从尾椎升腾,那感觉太强烈,强烈到让人无措和恐惧,不知该怎么办。
  “没有吗?”他低头,言语上步步紧逼,两指一个巧劲,那颗娇美立刻绽放出血色,电击般的战栗从胸口迅速爆炸开来。
  逼得她彻底缴械投降。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霸王的朋友……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会做一个梦……
  据说,好像,大概,似乎,应该。
  会梦到……
  应该,似乎,大概,好像,据说。
  是……
  华筠会在你耳畔娇唱一百遍《敬禹OPPA是我的Style~》
  卡了,肥札果然是逢啥就卡的人- - 真不是故意的……俺明天迎难而上,嗯,而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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