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第29/392页


  从此再无禁忌。
  他看着身下放弃抵抗的人,冷冷问:“为什么?”
  她接住他的视线,见再无盘旋余地,只得承认,声音低吟:“没有为什么,反正陛下不也很喜欢吗,只要陛下喜欢,就不必问为什么。”
  皇帝咬破她的唇,“苏承欢,你犯的是欺君之罪!”
  她低低地苦笑起来:“我有我的宿命,成为苏相,就是我的命,即便欺君,那也在所不惜。”
  皇帝下意识问:“那朕呢?你将朕置于何处。”
  她沉默不语。
  皇帝慢慢握紧拳头,明明让自己忍住不要问,却还是情不自禁地逼她。
  他捏住她的伤口,威胁:“说!”
  她浅叹一声,“陛下,你认为当时我有的选吗?”
  皇帝一僵。
  前有豺狼后有猛虎,她稍微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除了倚靠他,确实别无选择。
  皇帝红着眼,低吼:“可你为何将自己送上!”
  她缓缓伸出手,轻点他的胸膛,像缠绵之时靠在他怀中那样动作:“因为微臣穷啊,买不起美人,只能自己来。我这二十年来,头一回知道,原来自己的女子之身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她直直地看着他,僵持片刻后,她问:“陛下,您要杀了我吗?”
  皇帝浑身都在颤。
  许久,他低声怒吼:“滚,滚出去!”
  宫外。
  燕王悄悄地往旁边看。今日他特意没有坐轿,一路与苏丞相同行,整个人惴惴不安。
  苏承欢从里屋出来后,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他全看在眼里。
  他在外屋,听不清皇兄和苏丞相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皇兄似乎发了很大的脾气。
  甚至让苏承欢滚出去。
  皇兄那样清贵端方的人,从不会大声叱人,今日却对苏承欢那样吼,可见是真动怒了。
  燕王忽地有些愧疚,这一路无论他如何激恼苏承欢,苏承欢却始终一言不发。
  燕王想,皇兄是不是还动手了,病秧子虽然讨厌,可也不经打呀。
  素日他再怎么气恼,都从未动过病秧子一根指头。病秧子生得这般柔弱,皇兄怎能忍心下手?
  燕王执意送她回相府。
  南姒谢绝他的好意。
  燕王拉住她,“是因为我告状的缘故,所以才在皇兄面前受了委屈吗?”
  南姒转眸看他。
  这两兄弟,一个冰冷凉薄,一个嚣张任性,但缠起人来,都是一个德行。只不过,一个是在床榻间,一个是在朝堂上。
  她问:“燕王殿下,您针对我却又心疼我,试问……”
  燕王将耳朵凑过去。
  “殿下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燕王跳开,大骂:“无耻,苏承欢你不要脸。”
  他骂骂咧咧,头也不回地离开,跑得飞快。


第20章
  这头, 皇帝苦心焦虑,整宿无法入眠。
  他所有的狠决和冷酷一碰到她, 瞬时灰飞烟灭, 任凭如何恼,如何气, 心里将她捏碎千万遍, 最后辗转反侧,还是怪自己太过愚蠢。
  他怎么从来就没怀疑过?
  那人细细的腰, 软软的手,风一吹就倒的身量, 无论何时都一副柔柔弱弱的文气模样, 怎会无人怀疑她是女子?
  那些与她朝夕相对的臣子, 说不定早就有所察觉。
  或许是他一心闪躲,所以才被蒙骗至今。
  皇帝越想越闷,一闭眼就是她被围在人群中与大臣们相交甚欢的情形。
  她过去不爱笑, 谁都不亲近,现在爱笑了, 随便一瞥都是媚眼。哪能惹人不心动。
  他咬牙切齿,发狠摔了玉枕,人重新坐起, 不敢再阖眼,怕自己又想起她,就这么苦闷坐到天明。
  第二日,待他精神颓靡地上早朝, 抬眸便望见站在最前头的人,熠熠生辉,毫无半点惊慌失措。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连他的视线都不曾躲,大大方方将自己所奏之事悉数禀上。
  皇帝盯着她,沉声道:“丞相好胆识。”
  满朝皆是一愣。
  陛下没由来地说这话是何意?方才丞相上报的事,乃是喜事,今年秋收大丰,陛下应该高兴才是。
  奇怪的是,丞相回应的话也让人匪夷所思。
  她说:“陛下乃惜才明君,心胸自然宽广。”
  满朝文武:丞相和皇上打什么哑谜呢?
  朝会散后,皇帝依旧心绪不宁,他问:“丞相在何处?”
  老太监道:“丞相和大臣们在议事堂商讨来年减免赋税的事。”
  皇帝思忖片刻,抬步往议事堂而去。
  议事堂里,气氛融融,众人有说有笑,围着中间高位上的少年须臾奉承。
  “丞相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微臣新得了一株天山雪莲,据传入药滋养效果极好,稍后便让人送到相府去,还望丞相切莫推辞。”
  “丞相何许人等,岂能收你的破雪莲,还是用我奉上的玉床,冬暖夏凉,安眠息神,最适合丞相调养身体。”
  南姒笑起来,轻描淡写:“你们有心了。”
  众人见她笑,笑容如四月春风,蔓延开来,暖人心脾。一个个跟着笑起来,说话声不自觉渐低,生怕语调一高,便会惊着病弱的丞相。
  皇帝在外头站着,几乎捏碎玉扳指。
  他忍到极致,实在看不过眼,撩袍踏入。
  众人惊呼“陛下”。
  皇帝谁也都没看,直接拉住她往外走。
  有个反应稍微迟钝的文官跪拦他跟前,“皇上,我们正与丞相议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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