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令,王的倾世溺情》第100/112页


傅清毓从那温暖宽厚的怀抱之中挣脱出来,急色朝着风羽霜道:“羽霜,快!快为王爷止血!”
风羽霜重重的点头,展开随身携带的针灸袋子,倏而面露尴尬,道:“小姐,我想要为王爷金针渡穴,止住血,但是——”但是这周围的衣服,太碍事了!
傅清毓在瞬间读懂风羽霜的意思,走至司沉琰的身后,轻轻的将衣服从固着的血液之中挑起,‘撕拉’一声,便露出了凝白色的肌肤,与一个不小的伤口。
傅清毓星眸之中揉着笑意,仿若云遮暮晓,漫天星河耀亮一池暖人微波。
傅清毓站至了司沉琰身边,问着暗舒了一口气的风羽霜,“羽霜,这样可行?”
风羽霜捻起一根金针,扎入那伤口附近的大穴之中,静待了片刻后,那些许血液已然停止了流淌。风羽霜又取出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粒药丸,捏碎后以粉末状敷于伤口之处。
最后,风羽霜才给了傅清毓一个放心的眼神。
傅清毓这才有了多余的心思,去看那些勇猛的护卫,似乎并没有死伤。而躺在地上的那些人,是埋伏的敌人,还有原先王府随行的侍卫!
阿五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无了言语。心跳,突然变得好清晰…
那人极速移动着,心中滔天巨浪恨不得将岩石冲垮。司沉琰,你我之间,决不就此罢休!他们从那一日起,便注定了是敌人。
……
一众人未曾再上云山,而是回了王府。回了王府后,莫明言便替司沉琰处理伤口,忍不住嘟哝着:“你这臭小子,可是要吓死我这老头子啊!”
司沉琰幽深的眸光凛着沉冷之芒,“今日云山之行,若不是设了这一场局中之局,怕是无法将他的死士剿灭大半。放虎归山,一向不是我的作风。”
莫明言哼唧了一声,“那你还不是放那小子跑了?哎,唯有我这个老头子,在王府里头瞎操心!”
司沉琰薄唇微扬,道:“如今他的死士亡了大半,他这虎,也是元气大伤了。”
“莫叔…阿琰的伤口处理好了么?”傅清毓叩了叩门,在外喊了一声。
莫叔看着司沉琰,偷偷一笑,“得得,你娘子都来找你了,快些离开老头子的房间,同她好好交代去吧!”
臭小子,还真以为没人管得住你吗?
司沉琰笑着出了房门,握住了傅清毓的小手,在王府内安然的散着步。宛若神祗临世,矜贵绝伦的气息天成。
傅清毓侧眸看着司沉琰,语声微冷,“阿琰,老实说吧。”
竟敢连她都骗!
司沉琰为沉着剑眉,无奈而又*溺,“昨日我特意提到云山之行,也设了一场局中局,正是为了引他出来,消灭他的大半势力。只是我没想到,他的箭对准的人竟是你。大约他算到了,我一定会为你挡下那一箭。”
说到此处,傅清毓的心头蓦地一酸,箭在弦上,一发迅猛。那时战场混乱,再提用内力挡箭,或者躲开,已然是来不及了。
“傻瓜——”傅清毓清眸再度泛红,抬起眸子看着天际。耳边犹然回旋着他的那一句话语,“尚未护你一生周全,我怎敢让自己轻易有事?”
令人沉醉心惘。
“可是阿琰……你又是怎么料到,他一定会埋伏于上云山的路上?”傅清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问着。
阿琰口中的他,她大致也能猜的出是谁。
司沉琰薄唇噙着浅淡的笑意,“我与他的恩怨,说来话长。但从那一日起,我同他之间,必然是要以一方伤亡作为结局。”
“究竟是什么恩怨,非要如此相争?”傅清毓沉着眉心,俨然感觉到了此事的非同小可。
皇位之争?放着太子不斗,同阿琰斗么?不该!
而且,就在他们成婚后的第二日,就迫不及待在云山布了杀局,想让他们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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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寺中卜签(求订阅)

司沉琰眸子沉着,席卷而过瞬间的霾冷。
薄唇抿着,许久后,才轻启了薄唇,嗓音低沉,“无事。今日之事,我已差人向父皇禀告,大约再歇几日,我们还得再去一次云山。”
傅清毓清眸掠过一道失色,阿琰心中藏着的事情,让他这般不愿提及,那是怎样伤痛的事情。
他不愿说,她可以等。他们如今既然已经是夫妻了,总会要一起面对许许多多的事情。
“无事就好。”傅清毓覆下长睫,沉吟道:“想来这一次,让他失了大半势力,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几日后的云山之行,也不知会不会顺利。”何况,你与他还是敌对的关系。
“放心就是了,他那时该是无暇分身。但倘若他还是这般执迷不悟,我也不介意亲手送他一程。”司沉琰星眸如深,隐隐敛着戾气。
傅清毓黛眉微微皱起,随后缓缓的展开眉心,“近几日好好休息,莫要使伤口裂开。即便莫叔替你用了良药,也要多注意注意,知道吗?嗯?”
司沉琰的伤口在背上,很容易因为拉扯而裂开。尤其是,牀上运动!
司沉琰闻声,剑眉斜飞入鬓,星眸深邃落上了几许笑意,深深地凝视着傅清毓,“我知道。”
傅清毓抬着眸子也凝视着司沉琰,扬着如初雪般朦胧的浅笑,暖人的日光光芒耀眼,为司沉琰镀上一晕静浅的辉芒。
傅清毓仿佛又觉得,他们就像回到了初见的那一日。那日的他,逆着阳光,美得不像话。
傅清毓笑道:“看来我以后,要多多仰仗夫君了。”
司沉琰薄唇缓出柔情的弧度,“那正合我意。”
傅清毓反握住司沉琰的手,却被司沉琰紧紧的拥入怀中。
傅清毓凝着笑意,阿琰,阿琰……这个名字在她心间默念过多少遍。这个人,她有多么喜欢。
他曾说过那么多柔情的话语,他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绝非虚言。言出必行,用生命守护。大概就是如此吧。
……
当傅清毓晚上再次被某个妖孽压在身下时,瞬时拧紧了黛眉,“让你别多动,你还……还这么不听话!今日是谁答应我说知道了的?”
“为夫所说的知道,是指知道老头子替我用的好药。你这丫头,总该知道老头子研制的药的效用,绝非是寻常之物可比的。如今,伤口已经凝结成痂,我们可以安心……”
剩余的话语,全都吞没于*缱绻的唇齿之间。
傅清毓的素手的指尖不经意间抚过司沉琰的背部,粗砺的伤痕让傅清毓的心头一颤。
司沉琰吻上了她如玉的脖颈,“丫头,还在分神么?”
一朵妖冶的红梅无声无息地绽放。
傅清毓咬住了下唇,尽量不使自己发出媚人的音色,“胡说……”
门口的喜字,映着屋内摇曳的烛光橙影。良美时节,岂可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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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沉琰带伤告假。司沉琰同傅清毓却听闻皇帝在朝唐之上龙颜大怒,派人彻查此事。而此事交予的人,则是司熠旻。同时,皇帝下命,司熠旻还需护他们的云山之行。
傅清毓伴在司沉琰的身旁,眸光中划过一道戏谑,笑道:“也不知道,他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司沉琰揽着傅清毓的盈盈细腰,微微侧眸,凝深了澜海无际的眸子,“丫头,你很关心他么?”
傅清毓挑着眉,“关心他?我只是比较关心他对付的人。如今他不仅仅是失策,被你反将一军,皇上还将此事交托于他,不知他会以何种答案来解决这件事。既要巧妙,又要天衣无缝不引起怀疑。是件需要好好思忖的事情了。”
傅清毓看着司沉琰薄唇噙着的笑意。于倏然之间,想到了一些什么,傅清毓笑弯了眼,“原来又是你设计好的。”
司沉琰让她放心,是因为他有绝对的信心。因着七皇子将会身陷繁琐事务中,更因七皇子身负他们安危的重任,使他无法抽身,无法脱身!
唔,当真是老妖孽,面相如妖,心智如妖,算无遗策。一环扣一环,让人好生敬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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