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第12/51页


等待他们的是“荒唐王爷”的严肃训话,和不着调但是绝对是记忆深刻的惩罚……
和亲王的惩罚
当兰馨回了和亲王府,给太妃和福晋奉上了点心,又哄了二位开心了一阵,便换了衣服回了皇宫。几日之后,一个关于几位世家子弟的笑话在各个王族贵胄间渐渐的传了开来,当然,自此以后也没有几个人敢在酒楼食肆里大声的讨论皇族成员了,这当然是后话。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些王族贵胄为何会如此的小心谨慎吧!
话说,这日,和亲王大发了小林子叫了那几个人进雅间。一进雅间,和亲王便笑了,呦,认识,京城有名的几个纨绔子弟,都为嫡出,且两个镶黄旗的、一个正白旗的、还有一个是镶黄蒙军旗的。啊?多隆?他才十二岁出头,“京城第一纨绔”的招牌此时还不在他头上,他如今头上的名号是“混世小魔王”,看着没,人家现在大小是个“王”呢!
且说和亲王也不管面前这四个战战兢兢的世家子弟,只是喝茶看风景,好似他们不存在似的。过了好久,有多久呢?不太清楚,反正是天渐渐暗了,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看着面前这几个有点撑不住了,和亲王不怒反笑:“你们,对评论女子很有研究啊!尤其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姑奶奶?”得,这句话说的可严重,这不是说这几人非议皇室嘛!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四个人麻溜的跪下,“和亲王恕罪,奴才们只是信口胡言的,万没非议皇室的意思!”说这四个傻,却也不傻,从和亲王传他们,他们便知道刚刚是说错话被逮个正着;说不傻,他们这番话一说,便是坐实了他们刚刚非议皇室的事实,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脚上那小鞋穿就好了?你直接说“我等有罪”便是了嘛!
“哦?”和亲王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本王怎么不觉得啊?”您是不觉得他们是在非议皇室呢,还是不觉得他们有罪啊?
“还请和亲王高抬贵手,从今往后奴才们一定好好的自我约束,努力上进,绝不辜负和亲王的一番教导。”其中一个开始给和亲王带高帽。
“哦?既是如此,那本王可得好好教导一下你们,你们可愿意?”和亲王笑的诡异,看得在场的四人心里发毛、背脊发凉。可转念一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总比被御史捅到皇帝那里强吧?可是,他们自打经历过和亲王的“教导”就觉得,真应该被御史捅到皇上那里去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奴才们,愿意。”很好,和亲王笑的越发诡异了。
“教导你们可是要收费的?你们可愿意。”弘昼已经领着刚刚那几人走在街上了,当然,并同着他们的随从。
“能得和亲王的教导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奴才们自然求之不得。”又一个以为已然“脱险”的傻帽。
“唔,很好。”和亲王笑的更欢乐了,兴致高昂的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向……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即内务部街,清朝属镶白旗管辖,虽然清朝前期青楼楚馆还是多为的从业人员还都是“公务员”。但经过雍正的处理,此时八大胡同内的那些勾栏赌场都已经不算“国营”了,应该算作“私企”。但大部分的产业还是属于那些达官显贵的,赚钱的行业,怎么会随便落在他人手上呢?
来到八大胡同最有名的“迎春楼”门口,除了弘昼以外的四个“主子”脸都绿了,这和亲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门口迎客的花娘见着和亲王,立即进去唤了鸨母出来,很快的,鸨母出来了:“呦!爷,今儿个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没见着王爷来了,还不快让进去?”绝对的vip待遇。
“去,把咱们楼里最红的十个,给爷叫过来,不去雅间,就在这厅里。”弘昼四下看了看,又说:“今儿个的表演什么的,都给爷停了,爷今儿个给你们带了个好节目,给爷清位置。”得,怪不得这迎客花娘和鸨母都如此狗腿,这根本就是和亲王的产业!
“啊?”鸨母楞了一下,便开始张罗,不一会儿,那十位花娘不管是有客的还是没客的,都出来了,在已经坐在厅堂中央的弘昼面前站了一排。和亲王要人啊,不管那客人是谁,都不敢反抗吧?于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更多了……
“爷挑的这几个姐儿,几位还满意?”和亲王吃着瓜子,喝着清茶,转头问那早已晕头转向的四人。
默然无语,几个人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好?那不是表明自己好色?不好?那不是当面顶撞当朝亲王?又不是不想好了!
“不回答,爷可就当你们满意了。这几个姐儿,一人包一个晚上要多少银子?”弘昼问老鸨。
“回爷,平均每人十两银子,一晚。”鸨母恭敬的回答。
“你们可都听着了,十两一人,你们平摊好了!”弘昼转向身后,“可别说爷坑了你们的银子!”
“奴才们不敢。”四人诚惶诚恐的回答,这和亲王是什么意思,只是让自己给他的产业贡献一笔银子?
“一共一百两,谢谢四位爷!”老鸨高兴的道谢。
“既然你们付了银子,就可以办正事了。”弘昼见到几人都让下人出了银子,很开心,指了最左手边的一个女子,“你站到台上去。”
青楼里有很多才艺双绝的女子,这和亲王的“迎春楼”中的女子们更是顶尖级的人物。故而每晚都有人在大厅里的舞台上表演节目:唱个小曲啦,讲个唱词啦什么的。只是今日的节目都被和亲王这个大老板给取缔了。
既然是和亲王制定的,也没什么大不了,故而这女子便大大方方站了上去。
“你们四个,也上去!”和亲王这话一出,众人哗然。这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京城就这么大点子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不认识谁啊!早在和亲王领着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不少的旧交相好和他们打招呼了。这“迎春楼”既然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那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保不齐里头就有个皇亲国戚的。青楼姑娘上台,天天见,没啥稀奇的,这世家子弟也上台?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四人僵持不动,不明白和亲王是什么意思。
“怎么,本王的话,你们不打算听?”和亲王眯了眯眼,作生气状,生于皇家的王八气息就出来了。
“嗻——”四人无法,只得上台。
“恩,你和他们四个面对面站好。”弘昼总导演发话了。
花娘大大方方的转身,四人咬着牙,僵硬的转身,丢人丢大发啦!
“你们四个刚刚不是很能品评人吗?给爷品评一下你们面前的人,记住,每个人的话不能重样,重复的罚一两银子,重说。还有,对于每个花娘的评价,也不能一样!好了,可以开始了!”和亲王悠哉的端起了茶杯,准备看戏。
哄——这一下,可算是热闹了,认识几个人的,把几个人的家世地位甚至祖宗八代都挖出来八卦了个遍。不认识的,打听清楚了那几位的身世家底,又想打听究竟这和亲王究竟是为了什么让这几人如此的……丢人!有几个和这四人有亲属关系的,想蹭上去给他们几个求求情,被和亲王一记“冷冻眼”和一句“莫不是你也是上去?”给扫了回来,便再没有人出手相救了。
四个人在台上不上不下,不能开口,也不能不开口。万般无奈之际,和亲王一砸茶杯,清脆的声音震得台上四人一颤,“怎么?当爷说话是放屁哪!”和亲王怒了,王八之气更强了,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冷风嗖嗖。长久以来,除了皇帝太后以及耿太妃,还没有人能随意挑战和亲王的权威呢!哪怕是皇后和和亲王福晋也不行!
于是……在强大的低气压的控制下,台上的一个识时务的“俊杰”结结巴巴的开口了,很好,和亲王的脸色缓和了。
结果,那一晚的事,成了四九城里的新闻,久久流传于坊间。甚至有天桥那好事的说书人,把这次的事编程了小话本,说与他人听。
这事闹的这么大,有办法的、没办法的八旗人家都打听出了前因后果。当然,这并不排除有人在这其中推波助澜。不过,他们打听出的大约都是“那四人非议了宫中的某位贵人,”至于是格格还是其他什么人,那就没人知晓了。
不过,打那日后,这四人就再没出现在任何的**过了,很快的被家里的人丢去了军队,锻炼身心去了。他们家的人都打算等这事平了,这几人又有点功勋了,再把人弄回来好说亲。而从那日起,再也没人敢随意的在酒楼茶肆评论皇室人员了,谁知到和亲王他老人家在哪儿候着呢?
不脑残的珞琳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认为琼瑶剧中那些被自己儿女背叛的配角才是最惨的,比如雁姬、比如汪紫菱的妈——舜娟。自己辛苦养育十几二十年的儿女,居然为了一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外人对着自己咆哮,说自己恶毒,我是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
儿不嫌母丑,子不言父过,每个婴儿来到这世上的时候,都是自己的母亲和死神搏斗的时候。现代的孕妇的安全系数虽然有所提高,但是痛苦却没有减少,即使剖腹产,伤口愈合的时候也是很难受的。更别提十月怀胎时所耗费的心力。
对于我来说,最不能割舍的就是亲情,所以特别无法理解那些为了“伟大的真爱”就背叛自己父母的人。他们总说父母心上的伤口总是会愈合的,那我也想说,你若放弃你那“伟大的真爱”,你的伤口在某天也是会愈合的……
啊,说的有点多了……
我想说的正事是,我发现我前面的文实在是有很多的错字、病句,多的我自己都无法忍受了。从明日起,我会慢慢的捉虫,若各位发现有前面的章节更新了,便是我在改错了。您要是想再看一遍呢,您就点开看,您要是不想看,忽略就是了,可别说我伪更啊……
啊!不耽误您各位看文了,请欣赏一下不脑残的珞琳吧!
  某日,他他拉氏珞琳跟着宫中的太监和宫女规规矩矩的往延禧宫走去,一路上,她目不斜视,端庄大方。但是仔细观看你就会发现,珞琳的双唇紧闭,似乎在压抑些什么。
要想知道珞琳为什么会进宫,为什么会只身进宫,让我们把时间往回倒一倒,倒回到新月入宫那日。
话说那日,新月被令妃带入延禧宫,换了素色宫装,因上头三位并没了其他的什么安排,令妃便识趣的把新月安排在了延禧宫的一个寝殿里。她的算盘打的很明确,要用新月引着皇帝常来延禧宫,就像兰馨之于皇后一样,这样一来,自己便也能和皇后一样怀上龙子了。不仅如此,新月还有个准端郡王的弟弟哪!养的好了,等着将来自己有了孩子,这端郡王便是自己皇子的助力了。算盘打的不仅很响,还很长远!她那所谓的龙子,还不知道在哪里飘着哪!
新月自打进了延禧宫,每日享受着令仙子的嘘寒问暖,过的很舒服,却只是心心念念的想着见她的天神。于是,一得空,新月就赶着向令仙子表明心迹: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想向努达海道谢啊,自己和克善是如何得努达海所救啊,自己的阿玛额娘当日是如何教导自己应该知恩图报啊……当然,她很聪明的,没有跟令仙子说什么想和努达海当“家人”一类的话。只是一有机会就冲着令仙子表达对努达海的敬佩和感谢,顺便感慨一下自己不能当面道谢的遗憾,再眨着朦胧的问令仙子:您如此高贵美好善良,一定能懂的,对吗?
这边的令仙子近日也是春风得意。因为皇后、嘉妃怀孕,纯贵妃身子不好,老乾又发觉了她“善解人意”的优良品质等原因,她的绿头牌被翻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更觉新月是她的福星,新月一来,自己不就得宠了?故而更加愿意帮助新月达成愿望:不就是见见努达海嘛!皇帝老早同意,又能拉拢新月,还能显示自己的“慈爱”,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在她的大力促成之下,两名nc在宫中胜利会师了!只是,两人隔着屏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一个在里面含泪说着感谢的话,一个在外头犹如百兽抓心般的难过。若不是周围的侍卫、太监、宫女和令妃提醒着他们此刻是在宫中,他们二人就要“执子之手,互诉衷肠”了。
对于这二人来说,真是相见不如不见。这努达海回了家,除了每日在望月小筑对着月亮狼嚎的病症加重了之外,还添了“穷摇”之症。见天儿的摇晃雁姬,让她递牌子进宫,去确认他“单纯善良柔弱美好”的月牙儿是不是开心,是不是健康,是不是舒服。他可忘了他是大将军啊,那使上劲儿来,纵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经不住他如此“穷摇”吧?于是,只是一介妇孺的雁姬华华丽丽的被摇晃病了。不是身体病,是被气病的!
雁姬有一双儿女,长子骥远和小了他两岁的女儿珞琳。雁姬因为受不了努达海“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的咆哮和穷摇而病倒之后,家务便都交由女儿珞琳处理。而这珞琳看着阿玛自打荆州平乱归来,不仅额娘形同陌路了,还每夜在望月小筑里迎风流泪、练习狼嚎,很是纳闷。
结果,还没等她打听出一二,额娘偏生又病倒了,她虽从十岁起就学着管家,可今年也才十三,又不是兰馨那等“有底子”的,怎么能把这一大家子打理的好?自然有不明之处。而她因为跟着雁姬学管家,也知道主母难当,故而十分孝敬雁姬。且阿玛除了常年征战同额娘聚少离多之外,并没有什么侍妾通房之事,所以又羡慕阿玛和额娘的鹣鲽情深。总想着,将来也要找个如阿玛般疼爱妻子的人。额娘现如今病着,她不忍拿那些琐碎的事去打扰额娘,便在晚饭后来望月小筑寻努达海。她不来可好,她这一来,所有关于家庭的美好认知在一夜间消失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努达海一见珞琳,并不询问她来找他有何要事,也不问雁姬病情如何,只是一把拉过珞琳,指着天上的月亮,细数着新月格格是如此“单纯善良柔弱美好”。又说他和他的月牙儿是如何彼此关怀,一路扶持回到京城的。他说的起劲,却没见珞琳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久久不能言语。他当珞琳不回答是赞同他呢!
末了,他厚颜无耻的对珞琳说:“珞琳啊,你和月牙儿的年龄相近,一定能和她投契的,不如你进宫替阿玛看看,她过的好不好?”
珞琳的心,打努达海张嘴絮叨起,就开始变冷、变裂、而后毫无知觉。珞琳看着努达海,想着:这就是我的阿玛,这就是我引以为豪的阿玛,这就是和额娘二十年鹣鲽情深的阿玛!忽然间,她觉得,她有点不认识面前这个男人了,月光下,他的面容也不甚清晰。这人,真是自己的阿玛?
“阿玛,您是说,您、爱的是新月格格?”珞琳在“爱”字那停了一下,恨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那您和额娘这二十年来是什么呢?”
“我对你额娘只是敬重,并不是爱。珞琳你还小,还不能体会爱情的真谛和其中的奥妙,不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份感觉的!”努达海不知羞耻的说到。
珞琳久久不语,怪不得,无论自己如何询问,额娘也不说究竟是为何而病的。珞琳恨恨的看着努达海,末了,说了一句:“好的,阿玛,我跟着玛嬷请示一下,看能不能让她老人家递牌子带我进宫。”珞琳这些年受到了雁姬的良好闺秀教育,“子不言父过”的道理,她懂。但是这个新月格格,她倒是要见见,看是怎样的妖精竟有这般的能耐,让阿玛和额娘二十年的幸福婚姻毁于一旦,让自己原本幸福的家毁于一夕。
因为现在公务是由着舒妃和令妃共同管理的,可是舒妃刚出月子,小阿哥还小,需要费神。所以竟是新得宠的令妃把持着大部分的宫务,她又愿意显示她和新月是如何的“母女情深”。虽然还没有名旨说这新月格格归她,但事实已经是这样的了,明旨,不过是早晚的事——令妃娘娘很自信的想。
递牌子的是他他拉将军府的老夫人,因为珞琳的年纪还不能自己进宫。但不巧的是今日一早老夫人感觉自己不是很舒服,怕进宫把病气过给贵人们,便告了罪。但令妃派人传话来了,新月格格早就期待同珞琳见面了,若是老夫人不方便,她派人来带进宫里去也是可以的。这便是珞琳进宫的经过了。
来到了延禧宫,珞琳按着规矩给令妃行过礼,就被带去见新月了。
等到给新月行礼的时候,行礼行到一半,就被新月拉起来了:“我们不要这般见外,我在进京的路上一直在听努达海讲你家里的事,当时便觉得你亲切,如今总算见着了,不要图那些虚礼了,我们做好朋友吧!”一套话说的柔柔弱弱,扶珞琳起来那姿势好像是禁不住珞琳的重量似的,其实珞琳根本没感到这新月有使力。
珞琳回答:“谢格格抬爱,奴婢万不敢做那等逾越之事。”话落,偷偷的打量着新月,这个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就是阿玛每日对着月亮咆哮的对象了。新月?她阿玛可是不管天上是新月还是满月都一如既往的咆哮的。
“珞琳,你嫌弃我吗?”这眼泪来的真快,完全用不着催泪剂啥的。
“回格格,您多虑了。”珞琳不卑不亢,问一句答一句,绝不多说一句话。
“是真的吗?你是真的不嫌弃我吗?愿意和我做朋友吗?”眼泪又没了,还带上了欢快的笑容。话说,新月格格,您练过吧?
“奴婢一切听从格格的吩咐。”意思就是你说是啥就是啥,咱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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