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会撩》第33/94页


问题大多和电影有关,还有就是她作为一个新人有什么感想,将来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偶像是谁等等。
她都回答得如鱼得水,就跟小时候做语文试卷似的。
林姐眼见进展顺利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大姨妈来访,林姐捂着肚子去了卫生间。
主编看了一眼离去的林姐,微笑着问道:“和贺正凯多次传绯闻,你对他有什么样的看法和印象呢,换句话说你觉得贺正凯怎么样呢?”
这是稿子上没有的,蒲夏愣了一下随机答道:“他是个好演员,私下接触不多,并不是很了解。”
“媒体两次拍到你们很亲密的照片,真的私下不了解吗?”
“那些只是抓拍,事实并不是这样。”
主编握着手中的录音笔继续问道:“那请问你和席灏先生是什么关系,正在恋爱吗?”
盛蒲夏张大双眸,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这是原稿里没有的问题!”再者,为什么他们会知道席哥。
主编推了推黑框眼镜从容的说道:“很正常的问题,你可以像回答你和贺正凯关系那样来回答这个问题。”
“你们去查了我身边的人?”
“盛小姐,请坐,先别生气。”主编一笑,把今早的报纸摊在桌上。
报纸上的标题大而醒目:与盛蒲夏相约的神秘男子竟是超人气作家盛默。
盛蒲夏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紧拽着报纸把底下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照片是偷拍的,席灏和一个男人正在吃饭。
‘成单影视老总成功签下《十年盛夏》电视剧版权,与作家盛默在广州xx饭店商谈。有没有觉得盛默看上去很熟悉?没错,就是前段时间和盛蒲夏街头拥抱的神秘男子,由次可见,非戏剧学院毕业的盛蒲夏突然接演女二号完全是靠盛默上位......’
不可能!席哥怎么可能是盛默呢,他明明是去广州谈工程的,就和别人吃个饭怎么还被杜撰成作家了呢。
“盛小姐,请问你和席灏先生,也就是盛默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盛蒲夏放下报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心跳到嗓子眼了。
正从厕所回来的林姐眼见不妙,厉色道:“这个访谈到此为止,刊登的时候要是有违背事先说好的内容,我们会追究责任。”林姐带着蒲夏大步离去。
林姐也被这事吓了好大一跳,怎么蒲夏的老公一下子变成了作家,而她本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盛蒲夏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冬天了,天越发黑得早。
她前脚刚到,席灏后脚提着行李箱回来了。
席灏把行李箱放到一旁想抱抱她,却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客厅里也只开了一侧的小灯,昏沉幽暗,宽大的落地窗外狂风呼啸,夜景依旧绚烂璀璨。
“怎么这样看我?嗯?”
盛蒲夏反手搭在腰后围着他转了一圈,不停的打量,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
“盛......默?”她轻轻的吐出这两字,只见席灏背脊微微一僵。
果然,他真的是。
原来那个在她背后撑腰的人竟是他,竟是认识了二十几年的人。怪不得,怪不得微博只关注了她一个,怪不得季凌说那样的话。
席灏虽不知为何她会知道,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也不想再隐瞒。
“是,我是。”
盛蒲夏站在他面前,仰头直盯着他的眸子,毫不闪躲,气鼓鼓的问道:“你为什么从来也没和我说过!从我第一次和你提起盛默这个作者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的!”
他低头也看她,眼神坚定,“我只是觉得你知不知道也没多大关系。”
“有啊!怎么没有关系!”
席灏试图伸手搂她,盛蒲夏却跳到老远,杏眸圆润,她咬唇道:“你给我安排角色怎么也不告诉我?”
“我......”有生之年,他第一次词穷了。
“你是不是怕打击到我?”
席灏微微挑眉,“算是吧。”
盛蒲夏哼了一声跑进了卧室,关上房门。

☆、第二十七章

席灏望着紧闭的房门无奈一笑,开了客厅的大灯,脱掉大衣随意放在衣架上,抱起大毛坐在沙发上,姿态舒展,视线牢牢锁着那扇房门。
没过一会盛蒲夏自己开门出来了,手掖在身后,磨蹭了一会在他身边坐下。
“咳咳,那什么,你去广州到底干嘛了?”
席灏摸着大毛柔软的小耳朵回答道:“谈影视版权。”
“还有呢?”
他看向蒲夏,“什么还有?”
“你还骗了我什么?”
席灏把大毛放走,右臂搁浅在沙发靠背上,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除了这件事,再也没有别的瞒着你了。”
“真的?”
他十分肯定,“真的。”
盛蒲夏从身后掏出两本书和一支笔递到他面前,“签个名吧。”她眼珠子乱瞟着。
除了震惊,她更多的是兴奋,就像一个小米分丝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偶像,抑制不住的想要欢呼雀跃。而她所崇拜的作家竟是自己的丈夫,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有一点懵逼,不过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可要好好把握这个契机,这两年想问的想要的都要实行。
席灏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挥笔,书页上的签名刚劲有力。
盛蒲夏抚摸着书页上的签名,抿唇而笑,凑到他身边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写文啊?这次在连载的那个故事结局是什么啊?”
席灏淡笑,只会回答了后面一个问题,“结局啊......不告诉你。”
他为什么写文?
他想起当初刚到美国,人生地不熟,翻来覆去的夜里总是在想她。
文字,大概是他唯一能宣泄情感的表达方式。
“小气!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和我说说嘛!”盛蒲夏两手摇晃着他的手臂,语气里有一种撒娇的意味。
席灏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故事难道不够明显?
“结局看我心情吧。”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有些微红,但还是问了,“你前几本都那么正经,那么清水,为什么...这本就那么黄。”
席灏起身,走向厨房,边走边说,很是轻描淡写,“性是很男女感情升温到一定程度的自然表现。”
盛蒲夏愣在原地。
她挖了挖耳朵,确定自己刚刚没有听错。
她的席哥什么时候讲话这样直言不讳了。太黄暴了!
那两章肉描写得十分详细,盛蒲夏思来想去总结出了什么。
席灏喝了杯水走到阳台上收衣服,一件件的拿下来再挂在自己的臂弯里,盛蒲夏跟在他身后问。
“席哥,你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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