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会撩》第4/94页


想到这里盛蒲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duang的一下就撞到了硬邦邦的背脊。
提着行李箱的席灏转过身看她,她唇畔的余笑还在,那么明朗好看。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走路还不专心,想到了什么一直在后面笑个不停?”
说实话她对他们这份十几年风雨的感情也是有质疑的,盛蒲夏捂着嘴问道:“你和我哥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也都一把年纪了,难不成你们...真的暗地里......”她挤眉弄眼的暗示着。
他忽然伸了食指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不轻不重,“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切,你们这两个老处男,干脆凑一块好了!你看啊,我和你结婚了,别人也不怀疑你的,我为你们伟大的爱情做掩护!”
听到老处男这三个字,席灏深邃的双眸勾起一抹兴趣,抿着唇线似笑非笑。
是啊,28岁的还是处的男人真不多。虽然不知道子傅为什么守身如玉,但是他...可是目的很明确的。更何况,很快他就不是了。
他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牵着她走出了酒店,叫了辆出租车顺道把肯德基门前可怜的电瓶车也载了回去。
他对这个弄堂并不是很熟悉,这套房子也就住过一两天,还都是睡在客厅的。
一开门大毛就奔了过来,席灏笑了笑蹲了下来准备迎接这个三年不见的小东西,没想都大毛直接略过他扑向了身后的蒲夏,围着她的裤脚转圈圈,喵喵喵的叫个不停像在撒娇。
蒲夏抱起大毛走到小沙发那边,把猫粮拆开倒在了碗里,只见大毛如狼似虎,整个小脑袋都埋在了碗里。
“你不给它饭吃?”
“怎么可能,它可是活得比我还滋润。”
席灏环视了一圈,沙发上散落着两三个胸罩,矮茶几上瓜子腐烂在苹果里,横七竖八的罐子到处都是,厨房的水池里堆满了碗筷,上面还飘着一层毛茸茸的细菌。刚才注意力集中在了大毛身上,现今才惊觉,房子里有股难闻的味道。
蒲夏双手撑在茶几上看大毛吃饭。
他无奈的微微叹了口气将行李箱拖进了卧室,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也着实被这邋遢的房间惊艳了一把。
他知道她懒,却没想到能懒成这样子。
席灏单手叉腰扶了扶额头,一声不响的开始了大扫除工作。只听见外头的一记滚滚居雷声伴随着红色闪电响彻天际,整片弄堂在这一秒钟同时陷入了黑暗里。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外头的狂风呼啸着。他快步朝外走去,沉稳中带着一丝慌张,他对这个房间的布局不熟悉膝盖毫无预兆的撞到了凳子,也是轻轻嘶了一声没有停止步伐。
左脚在快急的步伐中显得有些颠簸。
在幽静的黑暗里,他一把拥住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第四章

狂风卷着暴雨如数百条鞭子使劲抽打在玻璃窗户上,隐约能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还有大爷骂骂咧咧的声音。
蒲夏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拽着他的衣衫。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样东西,第一个是火,第二个是黑暗。
两个人相拥着挤在茶几和沙发中间,席灏轻拍着她的肩,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别怕,我在。”简单的几个字就像风雨的一把伞,即使遮挡不了所有的侵袭但也想保护她,竭尽全力的。
盛蒲夏闭着双眼,秀眉皱成川字牢牢锁在光洁的额头上不吭一声。他身上的凛冽干净的味道和当年一样,是救赎,是重生,是她看到的唯一的希望。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当年一幕幕的火光四溅的画面,是黑暗肆意蔓延的绝望空间,是失去,也是人生的分割点。
此时此她贪恋着这个怀抱,也无法离开。
“席哥......”她颤抖的音色如同腐蚀液侵蚀着他鲜活的心脏,“席哥......”寂静的黑夜中她一直呢喃着这个称呼。
“我在。”
“席哥......”
“我在。”
她唤一次他就答一次,直到她打颤的身子渐渐松懈了下来,他的回答就像清心咒驱赶着她所有的恐惧。暮色朦胧中他的脸庞近在咫尺,线条分明的轮廓融在夜色里。蒲夏抬头的那一刹那薄唇正好低在他的喉结上,温热的呼吸均匀缓慢的洒在他脖子的肌肤上。
她一愣微微往后仰了仰,唇上还留着他的温度。
席灏喉结滚动,低头和她对上视线,两人的鼻尖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到一起。她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的眸子泛着点点泪光,脖颈散发着酒店里沐浴露淡淡的花果清香,萦绕在两人之间。
他唇瓣微动,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只要向下靠一厘米,就那么一厘米,他就可以吻到她,她的柔棉她的软糯都可以尽情品尝,那是他渴望并臆想许久的。从14岁的少年到28的男人,他一直一直偷窥着她的唇以及...那曼妙的身子。
外头的风潇雨晦和屋内的寂静无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如同是两个世界。
席灏的手从肩旁缓慢的往上移动,手指穿插在她的发里轻扣着她的脑袋,呼吸越发浓重,似一种克制也似爆发前的宁静。
蒲夏的手抓的是他腰部的衣料,却不知不觉的的触碰到了他腰间紧致的肌肉,眼下这般靠近,她已经全然忘却了自己置身于黑暗中这件事情,脑子里闪过的都是他从前的样子。起伏的胸膛出卖了她此刻努力想要平静的心情,她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愈发跳动强烈的心跳声,像敲锣打鼓般的轰动。
“蒲夏......”他的声音有点黯哑,夏字还带着点余音,沙沙的。
她抿抿嘴咽下一口唾沫,喉咙像是被糯米黏住了吐不出一个字,只能静静的和他对视不敢轻举妄动。
蓦地,他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自带的古板老式的铃声,死板的音乐声犹如一把刀斩断了这一室的暧昧。
那双狭眸一瞬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沉静。他松了手也往后退了一小步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接了电话。
她隐约听见那电话那头是男人的声音。
即使保持着距离,他的另一只手却紧握住了她的手,手机贴在他耳侧,微凉的光芒散落在清隽白皙的侧脸上,也落在了深邃的瞳仁里折射出璀璨的星光。
他只是敷衍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又看向她,“蒲夏......”
她背脊一僵,他不会是想......
席灏放了手机,伸手,四指轻触她的脸颊,大拇指揉过她的人中。
“你流鼻涕了。是感冒了吗?”
盛蒲夏眨了眨眼,那颗胡乱跳动的心脏也逐渐回归正常,怔怔了半天才点头。
这个弄堂也不是第一次停电,她一个人独自经历过两次,那两个夜晚都难熬的像是呆在地狱里,无边的黑暗淹没她。她只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抱着大毛睁眼到天亮为止。
为什么...他在身边那种感觉却缥缈的像是触不到的云朵,难道是因为当年那个人是他的原因吗?由此对他产生了信任感吗?
席灏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放在了茶几上,照亮了一片角落,只见大毛乖巧的坐在茶几上舔着自己的小肉爪,又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
他忽然觉得被这只猫给抓奸了。
盛蒲夏想起他刚刚徒手抹了她的鼻涕,有些不好意思便抽了张纸巾给他,席灏接过擦了擦拇指,没找到垃圾桶于是放在了桌上。又拉着她站了起来,看着她离魂未定的样子好想再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但也只是想而已,他拉着她进了卧室。
“你先睡觉,我去冲个澡。”
“没热水......”
“嗯。冷水就可以了,你先睡。”席灏打开了她手机的手电筒立在床头柜边上,从行李箱里拿了条内裤和一套干净的睡衣走进了浴室,在门口顿了顿回头补充道:“要是害怕就敲门。”
盛蒲夏虽然嘴上嗯了一句,但是她再害怕也不会敲门吧,难不成他洗一半听到她敲门就开门吗。脑补了这香艳的画面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钻进了被窝里,竹席冰冷透底。
漆黑的浴室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流水声,手电筒的亮光从磨砂玻璃里穿透出来。她盯着那扇门发了一会愣又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换衣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找到了挂在凳子上的睡裙扔到了床沿上,大毛吃饱了从客厅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跳到了床上。
她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干净的内衣伸手拿睡衣的时候却找不到了,摩挲了一阵才发觉脚下软绵绵的,睡衣被大毛踢到了地上,大毛慵懒的躺在床上喵了一声。
盛蒲夏弯腰打算捡起睡衣,浴室门却忽然开了,手电筒的光直直的打在了她身上。
席灏的脚步僵住了,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直勾勾的看着她。
纤细笔直的双腿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很强,她弯着腰,深深的事业线正对着他,那套米分色的内衣更是衬得她肤色分外白嫩。
蒲夏的腰瞬间直不起来了,她不敢抬头看他,小脸早已红得像番茄了。
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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