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忠犬有点甜》第138/157页


  她这般无奈的感叹了一声,便出了屋子,由着这位新主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一呆。
  哪曾想,平日里极为安静的西苑,也下却接连而三的来了好几位主子。而来的还是还是面前这位气势汹汹,来者不善,面色极为阴沉的主子。
  她骇然,赶紧欠身:“三小姐,您这是——”
  以往总是笑眼眯眯的三小姐,现在却丢给她一个冷漠到极致的黑脸,只见容七头也不回地,径直的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开了门,又又飞快地将门给关上。
  小丫鬟心生警觉,顿叫不好。
  果然,马上就有了花瓶落地而碎的声音。极其清脆而刺耳的一声,引得她赶紧凑上去瞧了瞧。
  可惜门被关得严严实实,她赶紧戳破门纸,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心惊,更是骇然——
  只看到那位弱不禁风的新主子,便如同小鸡般被人提着颈子,脸上赫然有一道极深的红印子,而施暴的主人公,正是正是方才进去的容三小姐!
  却看容七面色阴婺到极致,眼中迸发出从未有过的杀意,仍不解恨似的,又一次举起了掌,毫不留情的一掌扇在另外一边还未遭殃的脸蛋,新主子躲避不及,发出了一声闷哼。
  却被一股大力推至床上,容七竟还把衣袖给挽了起来,一掌接着又是一掌,那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容七铁了心,就连神色也未有一丝变化。
  对方开始反抗了,抓住了容七的手臂,有些气急败坏:
  “你疯了?!容七!你以为我现在还是——”
  有些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容器的怪力给完全控制在了手中。
  容七非常气愤,从未有过的气愤袭便她的全身,照理说早就该怒火烧心,再无任何理智,可容七在这一刻脑子却清醒的很,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甚至还分心的想,方才在外面偷看的那个小丫鬟已经走了,不肖说,定是去叫人了。
  她想,她得赶在一道道熟悉的皮鞭落在自己身上之前,再狠狠地,带着入骨的杀气与恨意,将身下这个人,摧毁。
  容七到了最后完全失了理智,她早已记不起房门是什么时候被人大力撬开的了,她也早就不信有多少双手按在她身上阻止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接下来几天周末会跟着老师去其他城市考察项目,因而无法更新,周二或周一回来,届时开始更新 嘤嘤嘤,望小天使们理解 〒_〒


第92章 家法伺候
  夜幕将至, 容府内外一片阴森,就连月光都泛着森森寒意。
  内里这番景象也着实有趣,只见一大群人围在院中,好似正发生着什么稀奇古怪的大场景,若若扒开人群往里看,便能发现在院中横着一根板凳, 又长又宽, 可容纳一人横躺在上, 而现在, 也确实有一人这么做了。
  此乃容家百年家规————仗邢,的受罚之地。
  又再往前看,这南方分别有好几人正肃穆望着眼前景, 这两人分别是大庆朝荣国公容长泽与爱妻之胞妹兰莺。兰莺边上又站有一女,面容姣好, 身姿绰约, 此乃容家二女容宝金也。
  眼下只见容长泽怒目圆睁, 狠狠拍了拍漆红桌面:
  “你还认不认错?!”
  那伏在宽板凳上的人也突地抬起头来, 露出一张隐含着倔强的眸子:
  “不认!打死我也不认!”
  容长泽气急,反而笑出声来:“好啊好啊,你倒是铮铮傲骨不屈不挠!平日里小疯小闹也就罢了, 现如今还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么些年,我算是白养你了!不认是吧?我现在就打死你!”
  原来那即将要受杖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家老三容七。所犯罪行?这便要问尚且还躺在西苑房中静养的某个人了。
  仗性殴打他人本就是罪,现如今是殴打的人还是刚刚受容长泽恩宠, 即将嫁过门的新妾,罪加一等。
  可这丫头却倔强的很,从被人拉开到送到这地方来,一路上,目光里都含着倔强和杀气,好似别人欠了她三五八万银钱,知错不悔,又罪加一等。
  “给我打!用力!” 容长泽发令,家丁们举起举起手中粗壮的木棍。
  “当真要打?” 兰莺小声问,目含担忧。
  容宝金转过身子:“无碍,我早已知会过那些下人,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语罢,却看容长泽好似听到了她这小声喃语般,转过头来瞪了她一下,挥手,叫了停:
  “且慢,你们下去,你,还有你来接手,给我狠狠地打。”
  容宝金微微眯了眯眸子,不确定地看了看她爹,兰莺也一下急了:“这……”
  容宝金看了看堂下的容七,看来,他爹这次是要动真格了……
  “给我打!”
  兰莺狠狠地揪紧了容宝金的衣袖,不忍看这般局面。
  只听那家丁喝了一声,竟是如此秉公执法,严惩不贷,带着寒气的一棍子下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容七身上。
  她只是一瞬间咬紧了牙,五指扣在板凳上指尖发白,足以看出这一下的疼痛感有多么剧烈,可她却硬撑着没有发出一声哀嚎,只一下,已经让她额头冒出不少细汗。
  她这般极力忍耐的模样,看着虽很坚强,实则在他人眼里,心疼的人只会更加心疼,看风凉的也只会看得更加开心。
  一下又一下,间隔好几秒,疼痛却一直在加剧,力道也未曾减少半分,容长泽说,要足足有余打满二十下方可收手,兰莺在一旁脸色发白,容七每挨一下,她的心便跟着猛颤一下,到最后,她强忍着怒火,将头埋下去,再不敢听,再不敢看。
  容七是在最后一下的时候,才终忍不住地爆发出一声闷哼。
  容长泽赶紧问:“我问你!现在可知错了?!”
  容七愤恨瞪他:“我没错!是那个狐狸精的错!”
  容长泽气的拍手:“那好,让你倔,我倒要看看你要倔到什么时候。”
  容七当真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容长泽又道:“夜已深,大家都散了吧,回房休息。”
  不过一个片刻,人早已走的干干净净。余下的,不过是容家家人。
  容长泽道:“兰莺还有宝金,这都什么时候了,快些回房休息吧。”
  “那老三呢?就这么血淋淋的放在院子里不管了?!”
  容长泽哼一声:“这个疯丫头,不管也罢,她的丫鬟自然知道将她收拾好,屡教不改!”
  兰莺怔怔地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可到最后,她也什么都没说,携着容宝金一步一步地,转身离开了。
  她怕,始终不肯看容七一眼,就怕这一眼,便再也压抑不住的爆发出来,届时那可真是无法收拾了。
  荣长泽也走了,这下倒真的孤零零,留下容七一人,伏在桌上,浑身狼狈不堪的在院子里。
  容七撑起最后一丝力气:
  “大姐,你还要默默躲在角落里看戏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了,可角落里的人却依然站了出来,对着她浅浅的笑了笑:
  “妹妹受苦了。”
  容七咬紧牙关灿然一笑:“无碍。只是……那舞女是大姐您亲自送来的?还是姐夫的一番好意?您……究竟想做什么?”
  黑夜中的容清漆面色苍白如鬼魅,在角落中不远不近地看着她,一如过往多少年那,疏而不亲的模样。
  “我同玄凌做了个交易。”
  “身子骨弱了,也不知还能在世多少年,总得处处为自己考虑一番,若要,便要最好的。”
  “我知晓妹妹你前生受了不少苦,可这好东西总不能一直叫你占了不是?”
  而她剩下的又说了些什么容七也听得不大真切,只觉得眼皮又沉又重,不一会儿便意识朦胧晕了过去,许久又有人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并无恶意。
  吉祥泪汪汪的走过来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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