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前夫痛哭流涕求我复婚》第72/202页


  颤抖的手。
  阮甜有些按耐不住了。
  导演提前清了场,怕他们两个尴尬,怕拍不出那种又纯又欲的感觉。
  红鸾帐内,人剩的不多。
  只有导演摄像场务留了下来,其余人等全都被清出场外。
  这一场,是阮甜中了毒后,意识朦胧之时,和失控的清冷师尊,行了鱼水之欢。
  阮甜的妆发都得重新弄,衣裙也得换一套。
  她的古装向来都令人惊艳。
  轻灵飘逸的束腰红裙,腰间系着根花纹腰带,锁骨毕露,曲线优美。
  她脚腕上的铃铛叮铃作响,抬一次脚,就响几声。
  化妆师帮她化了至今为止最精致的妆容,瓷白的皮肤,抹了层细细的粉,透着微醺的浅粉色,眉眼清丽,中间点了花钿。唇上抹了红色胭脂。
  “阮老师,你现在就美的像画中从出来一样。”
  阮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也看呆了一瞬,过于美艳。
  她的脸红了红,“好像是挺漂亮的。”
  导演那边已经在催促,阮甜赶紧从化妆间走了出去。
  这一瞬间,就连置景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傻傻望着阮甜。
  导演率先回神,假咳两声,“你们俩对对戏,找找感觉,马上就要开始拍了。”
  邵成越愣了一瞬,悄无声息将自己的眼神移向别处,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两圈,他咽了咽口水,内心燥热。
  阮甜这套造型,不仅是漂亮,而是称得上惊艳了。
  阮甜蜗牛爬似的走到邵成越跟前,说话时不太自然,声音也比平时小,“我们先对对台词吧。”
  哦,艹。
  她只有一句台词。
  除此之外,就只剩没法播的内容了。
  阮甜搓了搓手,内心其实很期待。
  邵成越顺手给她拖了把椅子,咳嗽了声,随即便开始和她对起了台词。
  “你为何整日混迹在男人堆中,你可别忘了,你是个女子!”
  “我早已被师尊逐出宗门,你又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凭什么?今夜我便让你知道,我凭的是什么!”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将她拦腰抱起,粗暴的丢到床上,红色床帏缓缓落下……
  对完台词。
  阮甜觉得自己的脸烫的都快烧起来了。
  反观坐在她对面的邵成越,面色未变,沉着冷静,不乱于心。
  阮甜佩服他。
  是个真男人!
  正式开拍的时候,或许是看出了阮甜的不安,邵成越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他的声音有种奇异的镇定作用,“不用紧张。”
  阮甜很想大声喊道,她不是紧张,她是太激动了。
  呜呜呜谁又能不爱年轻的躯体呢!
  场务喊了Action。
  阮甜就进入了状态,在听见师尊的质问时,眼神讽刺,刻薄反问。
  随即,她感觉到一双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将她丢上床榻时并未用很大的力道,还用手替她挡了挡,她稳稳当当陷入床被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时。
  男人削瘦的手指便强硬的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改平日温润形象,眼露势在必得锋芒,缠绕着疯狂的神态,他在她耳畔念了台词,“你这辈子都是我宗门里的人。”
  偏狭的空间,少女被逼迫的红了眼圈,似有情又似无情。
  情绪表露的刚刚好。
  导演喊了卡。
  “我们就不来第二遍,这遍就很好。”
  拍摄的这段时间,导演觉得阮甜的表现可圈可点,她是个演戏的料,只差临门一脚爆红的机会。
  《仙缘》也许就是她的东风。
  阮甜长舒了口气,她可不想再来第二遍了。
  床戏比打戏还磨人。
  自此,阮甜在《仙缘》只差最后一场重头爆发戏,是她被师尊伤透了根骨,极度悲愤下入魔的戏份。
  导演让她回去休息,为明天这场重头戏做准备。
  江离离和她一起从影视城坐车回酒店,好奇的问:“快快快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阮甜装傻,“什么感觉?”
  江离离哼哼唧唧,“别给我装傻,和邵成越拍这种戏份,是不是贼爽?”
  阮甜回忆的津津有味,“他力气好大,也很有安全感,还很体贴的护着我的腰,总之,我可以。”
  江离离颇为羡慕,“既然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她又挤眉弄眼,接着问:“那你觉得,他和沈赦相比,哪一个更好?”
  阮甜斜了她一眼,两只眼睛里都写着“江离离你一定是疯了的”神情。
  “沈赦对我来说,和一块牌坊有什么区别。”阮甜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感叹道:“虽然沈赦人不怎么样,但他的身体也还行吧。”
  她虽然记不清细枝末节。
  但依稀记得。
  沈赦那个人,看着文雅客气。
  骨子里却也是个悍戾的人。
  闷声不吭的发泄自己的情绪。
  才不管你疼不疼。
  江离离长长的咦了一声,她道:“看来沈赦就这么一个优点了。”
  ――
  第二天的最后一场重头戏,阮甜拍的有些殇。
  哭戏拍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拍到满意为止。
  等到夜里下了戏,阮甜的眼睛里已经满是血丝。
  杀青之后,导演组给阮甜送了一大束玫瑰花,全体演职人员一同拍了大合照,吃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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