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26/439页


  说完立马放开她,长腿一抬,走出门去。
  他走到车旁,忽然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娇斥:“叶轻蕴,你这个大坏蛋!”
  站在百草枯萎的院子里,他扬起嘴角,即使在严冬,也觉得风日晴好。
  许凉骂完了一个人在原地咻咻喘气,抬手碰了碰被他嘴唇擦过的那只耳廓,只觉得烫得快熟了。
  刚刚还在欢喜今天是个圆满日子,现在看来,该拜拜菩萨去去邪!
  今天觉得圆满的另有其人。方誉觉得今天没系领带的叶先生特别好说话,跟吃了笑豆一样:拿笔改文件要笑,伸手端咖啡杯也要笑。真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人附身了,哪还是平时那个喜怒皆心静的叶先生?
  不过他倒宁愿叶先生天天这样,上头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做下属的神经也能松弛一些。
  又过了一个星期,风停雪住,好久没露面的太阳出来了。冬日忽然明媚起来,光线充裕,路上的行人脚步也慢悠悠地,都饱尝这份沁人的暖意。
  恰好是周末,人人都为中场暂停的冬风舒口气。
  官邸那边昨天特意打电话,说今天是个大晴天,回家将家里的旧物拿出来晒一晒。
  其实他们回家是帮不上什么帮的,只不过老人家想念他们,起了个名头罢了。
  叶轻蕴带着许凉,到老字号惜食斋买了软糯适口的松花糕饼,上面印着“梅兰竹菊”,或“松鹤延年”,讨个好意头,哄老太太高兴。
  回到家,还没过年呢,就一副除旧迎新的热闹场面。阳光照在屋檐的琉璃瓦上,璀璨亮目,连带着家里人脸上的笑都是亮堂堂的。
  宽阔的前院,枯草已经被仔细地除过,被荒置良久的喷泉也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迎接哪家的贵客。
  车子进了大门口,就有人往里报了。
  叶轻蕴和许凉下了车,见老太太坐在一把红木官帽椅上,旁边一把空椅子,她满脸笑意地冲正在一排排竹竿前忙活的小阿姨说:“椅子只有一把,你们晾完皮裘,看谁嘴利斗得过对方,争个先坐下来歇口气”
  几个忙着把狐裘皮衣等服饰挂出来晾晒的小阿姨听着都笑了,哪儿就是缺椅子坐,都是在雇主面前耍热闹,其中两个嘴利的,一个说:“无木也是才,有木也是材,去了木,加上贝,是钱财的财,钱财人人爱,我先坐下来”
  另一个也伶俐不服输,张嘴接上:“无木也是乔,有木也是桥,去了木,加上女,是娇娘的娇,娇娘人人爱,我先坐下来”
  起头那位小阿姨年纪略大些,笑着嗔道:“这是变着方儿说我老是吧?”
  伶俐的那个说:“是啊,您比我大,椅子让您吧!”
  这一说,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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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抱歉啊,更得这么迟,明天早上还有一更哈!
  大家晚安,么么哒(* ̄3)(ε ̄*)

☆、029.继母

  看这么多人哄老太太开心,许凉和叶轻蕴也高兴,带着笑来到老人家面前说:“奶奶,我们回来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睨两人一眼:“你们两个,非要我请才肯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里是你们的债主”
  叶轻蕴“哎”一声,冤屈道:“我哪敢把您给忘了啊,只是这几天实在走不开”,又替许凉说话,“阿凉公司也不能闲着,这才等到了今天。再说,您一声号召我们还不是立马响应,您可得心疼心疼我们!”
  老太太拍他一下:“你学的那些谈判技巧都用在我身上了,把奶奶忘在后脑勺了,还要来讨乖!”
  这时候就该许凉上场了,她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拉住奶奶的手撒娇:“就算我们失忆了,也不能忘了您啊!奶奶您看,这几天为工作我睡都没睡好,眼窝都青了”
  说着对老人家指指眼睛。
  老太太一看果然是,心疼道:“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又瞪一眼孙子,“小时候阿凉有个头疼脑热你整宿整宿守着她,现在长大了反而不知道疼媳妇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许凉接收到一束不满的目光,她还回去一个歉意的微笑:我本想解围来着,谁知道把你给误伤了。
  眼珠转了转,她扯开话题,转身去摸摸晾在竹竿上的皮衣,件件光泽闪亮,轻暖如新,许凉赞叹道:“还真就奶奶这儿堆着宝藏,样样都是好宝贝啊!”
  “阿凉说得对,这一件件的恩物,传到今天,真叫有市无价”,一声清妙女音传来,许凉却脸上神色一顿。
  一转身,果然是她的继母梁晚昕来了。
  这么多年来,继母生活如意,除了嫁给九哥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女儿童湘之外,似乎她的生活无波无澜。
  现在五十好几的年纪,仍艳美如当时刚嫁进许家的容貌,除了有些皱纹,走在路上别人还以为是童湘的姐姐。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成熟艳丽倒是有了,只不过嘴角那抹淡笑总像硌在人心头。
  伪装谁不会?许凉还她一个淡笑:“梁阿姨来了?”
  继母嫁进许家多年,许凉仍叫她“梁阿姨”。她叫家里的佣人也是“阿姨”,不过在她眼里并没有贵贱之分,起初并没有在意。只不过后来梁晚昕在父亲面前看似大方实则委屈地说,阿凉倒是对人公平,见谁都是阿姨。
  父亲听了之后,来嘱咐她,要待继母恭敬一些。那时候她才知道,一个称呼也会成为别人的心头刺。
  又或者,自己的存在于梁晚昕母女来说,本身就是一片荆棘。
  许凉脸上的笑像印上去的,“上次回家听说梁阿姨病了,不过您在休息,我就没去打扰,现在看来,像是没有大碍了”
  老太太一听,对梁晚昕道:“病了不说一声,我们竟不知道。前两天冬风正盛,容易着凉,别想着年轻就对自己马虎”
  叶许两家除了孙辈结秦晋之好外,本来就是世交。老一辈只剩下叶家老太太和许家的老爷子。老太太本就性善,对谁都不藏私,在小辈面前说话顶顶有用。
  梁晚昕接下这份关心,对老人家说:“只是出去吹了冷风,回来就开始咳嗽,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我醒了之后才听人说阿凉回来过,等她爸爸回来我还说呢,说不定晚一点儿阿凉会来看他”
  许凉心里冷笑,挑拨离间这一招真是用一万年都不嫌烦。自己当晚没回去,岂不是在爸爸面前失约不孝?
  面上笑得更柔软――这是九哥教的,不管多厌恶一个人,都不要表现出来,那么你已经胜在不将她看在眼里的姿态上。
  “哦,是吗?不过说起咳嗽来,家里的李婆婆从我很小就在了,她熬的川贝雪梨汁治咳嗽一等一地管用,梁阿姨没让她做做给你吃?”,许凉也送上一份关心。
  说是咳嗽,真咳假咳家里人会听不见?
  梁晚昕脸上的笑果然失色了一些,“这倒没试过”
  老太太笑呵呵地说:“既然身体好了也不要大意,微娘调理身子也不错,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就去找她”,又指指一排排的裘衣对许凉她们说,“这些料子被压在箱子底下多年了,幸好微娘保存得当,才不至于毁损。今天你们来的正好,要有喜欢的,尽管拿去。也算我这个当长辈的慷慨一回”
  梁晚昕听了这话,虽两眼发亮,但还是说:“阿凉先挑吧,我一个老婆子,对打扮也不比年轻人上心”
  你不上心,脸上堆那么多粉干什么?还不是怕自己推辞不要,她也不好意思拿了。
  许凉仍是笑,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手从一件件皮衣上掠过,因为有太阳的照射,上面一层暖滑的触感。果然样样都是珍品。
  不仅贵重,品类也让人眼花缭乱。
  梁晚昕这时候做起了慈母,跟在许凉旁边,卖弄似的一件件给她讲解。
  一会儿说:“这块白狐皮不仅轻暖,论颜色洁白如玉,裁出来做大衣,一定引人注目”;
  一会儿又说:“这件珍珠毛坎肩也不错,黑珠羔产量少,市面上很少见。等春天来了穿正好”
  珍珠毛坎肩裁剪得体,手工精致,即使现在搭穿晚礼服,不仅不会过时,还显得华丽非凡。
  但许凉摇头说:“这种羔皮是胎羊已经生出毛,还未等小羊降生,就把母羊剖腹取出来的。非常残忍。奶奶不穿,想必也是心有不忍。我要穿上身,恐怕要夜夜做噩梦的”
  梁晚昕抚摸珍珠毛的手一僵,她只知道皮衣的种类名称,却不知其来历,听许凉说完,立马将手拿开,讪笑道:“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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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都上班上学去了吧?
  幸好我还有最后一天假期\(^o^)/
  大家不要养文啊,看过了就像收妖似的把我给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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