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57/439页


  叶轻蕴漫不经心道:“我想,我清楚的,霍公子也清楚”
  说完不顾他渐渐变青的脸色,叶轻蕴翘了翘嘴唇,带着陈修向电梯方向走去。
  “向于海被关在哪儿?”,叶轻蕴问道。
  陈修答道:“在晨光那儿”
  “那个女孩子压得住他吗?”
  陈修一贯的没有多余表情:“她要是连向于海都看不住,那更看不住叶太了”
  叶轻蕴点点头,没再说话。
  进了办公室,秘书室的人送了咖啡来。叶轻蕴开始忙谭柯宁在欧洲视察发过来的邮件。方誉没在,但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才走的。
  秘书办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效率跟不上,那你在公司里的地位也要跟不上了。完全是竞争机制,适者生存。
  本来许凉从嘉诺出来的时候,正遇上他们结婚。婚后她打鱼晒网似的找工作,他也曾想过就把她安在自己身边。后来又作罢,要是周围时时刻刻都萦绕着她的气息,他的效率第一个降成负数。
  午饭过后,方誉带着微微的酒味和一脸红晕回来了。他刚进叶轻蕴的办公室,叶轻蕴的手机就响了。
  那支是私人电话,方誉从他抿起的唇角辨别出打电话的人是谁。
  所以他将要汇报结果的嘴巴及时闭上了——天塌下来,总裁也不会错过这个电话。
  方誉要这点儿眼色没有,分不清轻重先后,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叶轻蕴一听许凉在那头呜啦啦控诉自己的恶行,就忍不住笑了。他挥手让方誉先出去,和她打电话总不喜欢有别人在场,把那个私有的自己暴露给其他人似的。
  “你让我明天怎么出门?!”,许凉一边去揉脖子上的痕迹,一边火冒三丈。
  “不出门不就行了”,他老神在在地说。
  “我还要上班呢!”
  “如果你老板扣你工资,让他来找我说话”
  许凉惊疑:“你不会连我们公司也有投资吧?”,不管是他或者贝樱,投资的项目遍布各行各业。有时候她会和他开玩笑,指着路边的臭豆腐摊问他:“那家店你入了多少股?”
  叶轻蕴“唔”了一声,“你们公司大概没有”
  许凉不禁呼了口气,他的关系网大得像天罗地网。要他是公司的股东,那自己身边不知道有多少眼线。
  “以后我再也不和你有夜间活动了!”,她一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的,又开始气呼呼地。
  “你可是我老婆,难道我要找其他女人夜间活动?”,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许凉不敢顶回去,怕他真发火,委屈道:“都怪你!我连房门都不敢出,严姨看了会笑话我的”
  叶轻蕴哄她道:“乖乖在家养着,听说李游要回来了,言胜奇他们都得了消息。说哪天要出去聚聚”,又给她出主意,“你要是无聊,我让人把你接到公司来?”
  许凉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赶紧拒绝:“我现在哪儿也不想去,什么人都不想见!”
  小爪子伸出来挠他了?不敢直说不想见他,拐弯抹角地出招。
  他还想说话,但此时书桌上的电话响了,他让她先挂,这才接起桌上的电话。
  接起来就听谭柯宁在那边抱怨:“你不是让我给那个小鬼头带东西过去,他一缠上我就不放了,一个劲催问你什么时候到欧洲去看他”
  谭柯宁口中的小鬼头,是欧洲最大纸媒集团西洛里家族的长孙。
  而叶轻蕴,是西洛里家族长孙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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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有狼毒花之称的特种兵队长穿越成了皇朝第一女将。
  逛花舫,上战场,追了丞相,扑了太子,某日一高兴还当街抢了大学士的公子回府……
  秦玉玩弄着手中的匕首:“这妖人为了个公子打了爷的屁股,现在还要打爷的脸!老虎不发威当爷是纸糊哒!”
  老虎果然不是纸糊哒,近身剑侍亲眼看见自家大将军潇洒的抬起脚,一脚便将太子爷踹进了碧落湖……
  景孝帝站在紫金宫顶,逆着残阳,脱下踏枯万骨,染满鲜血的龙袍。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江山。”
  “……你告诉我江珊是哪个小裱砸!”

☆、064.充气娃娃

  “kris一向很通情达理”,叶轻蕴对谭柯宁道。用“通情达理”四个字来形容一个孩子,他的早熟程度可想而知。
  “他一碰上你的事,情和理全都闹亏空”,谭柯宁在那边无奈地笑。
  “那你就问他,我给他布置的功课,他做完没有。要是没有的话,他就不能见我”,叶轻蕴想也没想说道。
  谭柯宁得了他的主意,脑子一亮,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真不知道西洛里家族的教育是怎样的,一个孩子也这么难搞,拿叶轻蕴做赌注跟自己打赌,赛马,打枪,自己全输给一个孩子。
  这趟欧洲之行注定要成为谭柯宁的黑历史。
  叶轻蕴听了谭柯宁汇报欧洲那边的情况后,没说什么。谭柯宁知道这是他比较满意了,不好的他不会责骂,只会指出漏洞;好了也不轻易夸赞。听说叶家人都这种德行。
  许凉还真是在家里晃悠了一天。从小到大都没有在卧室用餐的习惯,严姨说把午饭拿到楼上来让她用,她拒绝了。还是千辛万苦地支起老弱病残的身体,到了楼下。
  然后她让严姨提前下班。
  严姨愣了一下说:“叶先生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太太的”
  许凉满不在乎地冲她摆摆手说:“不用了,只是他太大惊小怪了。我已经二十六,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严姨还是为难:“这——”
  许凉一本正经道:“难道您非得我加工资,才肯听我的话吗?”
  严姨一下子笑了。拿她没办法。
  “没关系的,先生那儿有我去跟他说,他不会怪你”,许凉安慰她道。
  一再劝说下,严姨才松了口,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了,许凉伸了个懒腰,赶紧把围在脖子上的丝巾摘下来。
  刚才严姨就冲她脖子上看了好几眼。这纯属掩耳盗铃——谁在自己家里戴丝巾啊?
  许凉把丝巾当做是叶轻蕴,狠狠扔在沙发上。
  现在,她全身的筋骨都僵作一团,酸得厉害。像读书时候体测,一口气跑一千四百米后的效果。
  她决定以毒攻毒。
  许凉果敢地站起身,然后一阵酸痛突袭了她。她扶着腰,艰难地从柜子里拿出围裙,准备将本来华丽干净的屋内重新打扫一遍。
  你自虐过后,就没有痛感再虐你了。这话是大学室友,姜奕说的。
  她仔仔细细地用各种用具将角角落落都扫荡了一遍。可是严姨实在是个家务能手,没能清洁出任何脏污的许凉,丝毫感受不到成就感。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当了很久游手好闲的女主人。
  不过好像真的有用。等她再站起来,体内的酸痛已经被腿上的麻意代替了一半。
  她决定到楼顶的杂物间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为这个家效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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