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妻重生:薄情老公我不爱》第2/68页


  卫九月还真是饿了,手往着额头一抹,那里让包扎着,伤口处有些痒,她到是不敢碰一下,就怕伤口给裂开了,不是怕长住在这里,钱这方面太过奢侈,而是她实在是厌烦待在医院里。
  “来点粥吧,只要不是皮蛋瘦肉粥就行――”她最讨厌吃皮蛋,以前早餐都是这个,她不想吃那也是得吃的,在卫国同志的手下,就跟他以前手头下的小兵一样,得听他的命令,不得有违逆的半点意思。
  秦玲微微一愣,眼前的这位,穿着医院里发的病号服,竖条纹,有些大号,衬得她越发的瘦小,没有血色的小脸,更让觉得她觉得有些不太放心,“你以前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
  她以前?
  她以前根本不爱吃!
  卫九月差点把话给毫不设防地捅出去,临了,她的理智回头,把她快滑到九霄云外去的理智给死死地拽回来,不叫她把心头的话给说出去。
  她摇摇头,“现在不爱吃了,乌漆抹黑的,吃的嘴里都发苦,我想吃点甜的,就是白粥,加点儿糖,最好是用冰糖,菊花味的,能行吗??”
  秦玲还是头一回听见着陈子默这样子对她说话,不再先头那种高高在上的命令样子,反而是现在这种还询问她的口吻,更加是觉得有些不对,可是――
  许是出过事,这性子跟着转了?
  当然,她嘴上是答应的,等着一出病房,便是打电话给家里的阿姨,叫她先煮粥了,还叫阿姨去超市里买点那什么带着菊花味的冰糖。
  “秦姨?”
  她才阖起手机,就听见着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沉稳,又是带着几分戏谑的味儿,回过头,便是看见着顶着大太阳还是一身的柳费思,这是她们家的姑爷,城中戏称着一声“柳三少”的柳费思。
  “费思,你可是来了,子默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她笑得很温柔,像个称职的丈母娘,拉过柳费思,还帮着拉开着病房的门,“这回刚醒的,你来得正好,陪着子默说说话,她在里头可是闷得慌了――”
  柳费思没有后退,那是半推半就地进病房,瞅着半靠在病床里的人,额头还包扎着,这是他自陈子默入院以来头一次来看她,深邃的黑眼睛里叫人看不出什么来,薄薄的嘴唇自然地闭着。
  卫九月是认得这主儿的,柳三少,就算是不认识,也是能叫得出名儿来的,可这么个人,她还真是认得的,吃喝玩乐,有哪样少得他?
  只是――
  她认得他,不是因为他是城中有名的柳三少,而因为他是柳沉的侄子!
  一想到柳沉,她的心都疼了,似着让细细的针给生生扎入着肉里,叫她是痛不欲身,尤其是那张与着柳沉有些许相似的脸,更叫她觉得是人生真是难捱!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还能长出朵花来不成?”
  柳费思满不在乎地坐在床沿,半截子手臂露在短袖T恤外头,从来不会穿得很正式,但是瞅着不太正式的T恤与短裤,那价钱要是报出来,准叫人咋舌的!
  卫九月冷不丁地笑了,尤其是她见着他脚上的那双不怎么有样子的夹脚凉拖,那还是她买的,买给柳沉的,人家没要,嫌弃这不太适合他的样子,她满腔好意没处盛,就丢给柳费思,没曾想,他居然还穿着。
  她到是笑了,心里头那是苦的,苦得跟吃了黄莲般,更多的是心酸。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柳费思瞅着她,叫她的笑意给弄得浑身不对劲,他一向是自诩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还是叫她那个说不出来是什么含义的笑意给弄得要起鸡皮疙瘩,“好好地,你把人打了,还跑去撞消防栓,你到是行了呀?”
  卫九月一直住在医院里,这个叫柳费思的人还真是她这个身子的丈夫,柳费思没来看她,她到是没有什么想法,这一家自有一家的事,感情不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她还是有几分能猜得出来的,估摸着陈子默是自个儿撞上去的,不是无意的,是故意的!
  “你说我打谁了?”她一个眼神丢过去,冷冷地问他。
  柳费思为什么同意结婚?
  还不是因着结婚与没结婚一样的玩,谁也管不住他――
  打谁?
  柳费思眼睛微眯着,仿佛是毫不在意,可心里头已经记不起到底是谁了,是那个刚起来的小明星,还是那个在圈内早已经是名声大起的女明星,还是那个小叔的秘书?
  
  第003章 围堵狐狸精
  
  这可是好的!
  卫九月一看他那个样子,就晓得他压根儿记不起是哪个女人了,也就是可怜着她这个身体的原来主人陈子默,就这样子就撞上个消防栓,这不,就香消玉殒了,也让她给捡了个便宜。
  “打谁也不能打――”
  这是柳大爷的蛮横说辞。
  卫九月挺无语,这主儿,她还真就是不想理,可没办法,谁叫她承着陈子默的身体,自然这个叫做丈夫的男人,也得受下来。“也是,打谁也不能打,我以后也不会再打了,平白着拿着自个儿过不去,你连个人也记不起来,我犯得着去打吗?”
  这种态度到叫柳费思有些个迟疑,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便是微微地细眯着起来,颇有点深思的感觉,“你早就这样子多好,也用不着吃这个苦头――”
  卫九月说真的,一直是觉得自己脾气挺好,碰着这么个人,就算是没有脾气,也被弄得有脾气起来,按理说,她是她,陈子默是陈子默,两个人那是不相干的,许是陈子默还残留着几分不甘心,虽说那是与她卫九月毫无关系的人,还是觉得胸口疼。
  是的,是胸口疼,还疼得一抽一抽的,叫她的脸色跟着愈发的难看,本就是在医院里,受伤入院的,这脸色就好看不到哪里去,让着他的风凉话给一激,更加的难看。
  “你给我滚,别叫我再看见你――”她忍不住胡乱地嚷嚷着,颇有几分陈子默的样子,可能是吼得太激烈,这一口气便是上不来,叫她狠狠地堵在那里,双手硬是揪着自己胸口。
  柳费思本想走,压根儿没有兴致在这里浪费时间,来医院,就是走走过场,这个妻子,还真没放在心上,瞅着她快呼吸不过来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到是挺浓的,“要不要替你叫个护士的?”
  这种话,也亏得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叫卫九月真是怒极反笑,反而是全身都松开些,呼吸也跟着放松开来,她缓缓地把手放开,慢慢地平复着自个儿,明明是感觉着属于陈子默的那几分不甘,可是她告诉自己,她叫做卫九月。
  是的,她只是卫九月,与这个叫柳费思的男人不熟,也没有要为着他要死要活的念头,从今天开始,一切都要由她自个儿高兴为主,“不用,谢谢你的好意,我想,你要是不来医院,我会更好。”她的话冷冷的就递过去,不打算领他所谓的“情”,“现在你也看过了,还是快走吧,免得我发起疯来,又撞一回!”
  柳费思老佩服她了,不由得用双手拍拍,发现清脆的响声,附和着她的话,“嗯,也是,我得赶紧走,免得你又发作一回,我可受不起!”
  他一走,这病房里可就又恢复着平静,卫九月半靠着病床,心里有股子庆幸的,也亏得这对夫妻是这样子的关系,以至于应该是最亲密的丈夫也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没有发现所谓的陈子默已经是她卫九月。
  是的,她非常的庆幸。
  男方的人除了柳费思路过一面,其余的人那是一个也没有出现过,虽说秦玲没说理由,可卫九月大抵还是能猜得出来个一二的,无非是她这个撞消防栓的事太大,都上了报纸头条,让柳家能曝光在公众的视线里,婆家对她不太满意。
  卫九月低调地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额头上的线才给拆了,有个小小的疤,医生建议她做个小小的整形手术,她不愿意,就叫她自个儿留着这个疤,也好叫着她自个儿记着点疼,别再跟以前一样傻。
  陈家声也来看过她,她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更不至于看见着陈家声,就流露出恨意,卫国同志那点事,还不值得她来恨,卫国同志自个儿做的事,自然是他得自个儿担着,她有必要去恨别人吗?
  真没有必要――
  别说她想得太开了,而是这人再活一次,还是比较能看透些,她先前就是看不透,做过傻事,如今了,生活可以叫她重头再来,她为什么不好好地把握住呢!
  她安然地享受着生活。
  她没有回娘家,就怕着叫秦玲看出她的生活习惯来,这种生活习惯还是不太好改的,再说着,她也不知道陈子默什么个生活习惯,为避免出麻烦,还是果断地到她与柳费思的房子里住着。
  那是个别墅,市中心的豪华地段,价钱不是一般般的,据说那是两个的婚房,只是,这婚房,一直就是陈子默一个人住的,柳费思会回来住,也就是那么几天,比起宾馆的功能来,还显得有那些个不称职。
  别墅里一个阿姨,据说是从陈子默与柳费思结婚后就一直在的。
  卫九月果断地叫了换人,把电话打给柳费思的,那头很吵,能听见着柳费思所谓兄弟们的声音,还有夹杂着女人的意味不太明的呻(吟)声,她又不是什么没经过事的少女,那声儿一下子就能听出来是个怎么回事。
  她也不退怯,就丢过去一句话,要不要她上门去?
  柳费思不是叫她的话给吓着,而是这真个小事儿,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就叫着柳家老宅子里再派个阿姨过来。
  新来的阿姨,年纪不太轻,瞅着已经奔五十,但为人一丝不苟。
  卫九月没有再挑剔,对那个让她给弄走的阿姨,只有抱歉,她也没有办法,发生她身上的事儿,说出去,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可以防万一还是要的。
  一个人窝在家里近半个月,都是她一个人,柳费思的身影儿一次也没见着,不是她惦记着人家,而是家里的阿姨惦记着,时不时地在她耳边提起着柳费思,仿佛柳费思不回来的原因都是在她身上。
  卫九月还真是对这位严谨的阿姨有些承受不住,她跟在卫国同志身边,最大的成就便是会看人脸色,就算是在卫国同志面前,也得细细地看了人脸色才回话,免得承受着池鱼之殃。
  她很想将阿姨的话当成耳旁风,可也架不住人家那个眼神的,不说是可以,可那表情那眼神儿,都是――
  于是,她出门了――
  拎着限量版的当季包包,卫九月坐着专职司机开的车,游大街去了。
  女人嘛,逛街、购物那是少不得的。
  只是,这路就是这么小,叫她给碰上带着女人来买衣服的柳费思。
  本来,她还想当作没看见,把账一结就自己走人的,谁知道,柳费思身边的女人到是挺不上道的,反而要指明着要她打算结下账的那条围巾。
  “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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