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你一场盛世繁华》第194/384页
这时杜兰突然咬着筷子,在我和向洋、陆沥间打量起来:“我觉得,现在这里就有现成的,你们俩个单身汉要是喜欢沈珂的那就赶紧了啊!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杜兰,你也瞎凑什么热闹啊?”我暗示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她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尤为不依不挠。
“我是认真的!这沈珂年纪也不小了,总得找个对象过家庭生活了。虽然偶像剧里的男主角一大把年纪了还在演青春懵懂的男生,但人生可不是电视剧,若把自己的人生过成电视剧,那你的人生注定是悲剧了!”杜兰说完,还做了个抹脖杀的动作。
贺子华接过她的话:“看来杜兰是挺操心沈珂的终生大事啊,不过你和段燕都还单着呢,要不你们四个人两两凑一对?”
段燕早就对向洋芳心暗许,一听到贺子华这样说,就对我频频眨眼。但我不太愿意把向洋介绍给她,毕竟我知道向洋的心还在我这,我可不想让我的好朋友和对我有想法的男人联系在一块儿,所以我直接无视了她。
大家唇枪舌战了一番,吃饱后打算按照原计划去ktv。我当时不太愿意去,就想回家休息,但段燕和杜兰如同左右护~法一样一左一右的拽着我,非让我去。
贺子华对孙昊说:“你不能熬夜,我先送你回家吧。”
但孙昊却有些固执的撅着嘴:“不要嘛,我好不容易能出来玩一次,还是和你的朋友们,何况我很久没有去ktv了……”
贺子华耐性的说:“ktv的环境不好,等改日我组织个轻松又舒适的活动再叫你?”
孙昊的眼睛红红的:“可是错过了今晚,我可能永远都去不了ktv了。”
我在一旁听着,都觉得这句话太心酸了,而贺子华,最终也妥协了。
ktv离饭店有段距离,我们是开车过去的。当时孙昊很自觉的拉开贺子华的副驾驶车门就坐进去了,而我和杜兰坐陆沥的车,段燕则主动坐了向洋的车,我拦都拦不住。
一上车,杜兰就往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沈珂,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呢?”
“什么意思啊?”
“你才是贺子华的正牌老婆,可是孙昊横空插一脚是怎么回事儿?你看着她和你的男人亲昵,心里不堵啊?”
我勉强笑笑:“还好吧,毕竟孙昊也挺可怜的。”
“可怜?可我怎么觉得你比较可怜?”
陆沥也说:“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尤其是男人,最受不了女人装可怜了,因为可怜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楚楚动人的代名词。你难道没有想过,万一贺子华在和孙昊相处的过程中,对她因怜惜而产生了爱意那怎么办?”
杜兰也提高音量说:“对!和活人竞争或许还有赢的余地,可活人怎么能和死人斗呢?”
他们俩一言一语的左右夹击我,弄得我特别被动,我干脆闭眼装睡。
他们俩见此,总算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我的耳根总算是清净些了。
到了ktv,为了照顾孙昊的情绪,我们主动把音量调低了,大家唱歌的声音也变小了,总之给人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
后来孙昊又说要去上厕所,我们这才尽兴了些,可过了大概20分钟,孙昊还没回来。
我拿出手机:“孙昊怎么还没有出来?”
贺子华也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时间:“她进去多久了?”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昊昊,你还好吗?”
里面似乎无人回应,我听见贺子华的声音更急了一些:“昊昊?昊昊?”
他又等了一分钟,到底没忍住试探性地开了门,但门却被反锁了。
“把音响关了!”贺子华的声音打了起来,很着急的说:“快去叫保安!”
☆、<#>第一百九十四章 扫墓出意外
贺子华的声音很大,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但人命关天。陆沥还是很快冲出去叫来了保安。
说明了情况后保安用钥匙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我刚准备进去帮忙,但他却把门关上了。????
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竟一时有些晃神,总觉得好像他们才是一对,我才是小三一样。
继而我又骂了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争风吃醋,贺子华能对孙昊这么关心。说明他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到底什么情况?”大家聚在一起小声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过了一会儿后。贺子华扶着孙昊走了出来。她的脸白的渗人,整个人的意识都是迷离的:“我先送她回去。晚点联系,你们记得送没车的女生回家。”
他这话,是冲着我说的。
后来是向洋送我回去的,其实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很像朋友了。但人少的时候和他待在一起,我还是会觉得别扭,可能是因为我心里有鬼吧。
向洋把车开得很慢。明明路上没有多少车子,我也不便催促。甚至预感到他可能是有些话想对我说吧。
快要到我家时,他总算开口了:“小珂,你今天还好吗?”
没人的时候。他总是执拗的叫我小珂。仿佛是在叫小时候的我一样,或许在他心里,我还是当年那个叫谢珂的小女孩吧。而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他才会附和大众叫我沈珂,犹如像世俗和现实妥协一样。
“恩,还好,怎么了?”我淡淡的笑着,半靠在车座上仰着脸看着他。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今天是伯母重新下葬的日子,我担心你会情绪不佳,而贺子华又陪着孙昊,如果你难受的话,那就和我说说发泄发泄也好。”
向洋就是那么温暖的人,他的话其实说到我心坎里了,今天晚上我的确有点难受,但不是因为我妈谢婉怡,也不是因为贺子华和孙昊的关系,而是我想我养父母了。
毕竟他们才是把我养大的人,而我的回忆里,所有的父爱和母爱都是他们给予的。
向洋见我沉默了,便说:“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你回家后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
我点点头,快要下车时,看到他担心的注视时还是忍不住和他说了:“其实我真的没事儿,我只是有些想我的养父母了,我好久没去看他们了。”
“那明早我陪你去?”
“当真?”
“但你要上班。”
“我明天下午要出差,上午恰好得空,我几点来接你?”
向洋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拒绝,便说:“九点吧。”
他半玩笑半认真的说:“你是想故意错开我和贺子华见面的时间吧?”
我也不避讳,直接说:“对啊!我原本是想让他陪我去的,但他这段时间太累了,我也不好麻烦他。而你孤家寡人的,与其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倒不如把时间花在帮我这个朋友身上。”
我无意识的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读音,他笑着点点:“对!朋友!我们的确是朋友!”
我回家后便在沙发上半躺着等贺子华,等了一会儿后,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直到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帮我抱起来时,我才惊醒过来。
贺子华已经把我放到了床上了。
“孙昊怎么了?”我第一句话便是关切她的情况。
“还好。是暂时性的昏厥,我在洗手间时就给她服了药,到家时已经恢复了神智了。”他说着帮我拉拉被子。
听到孙昊没事后,我松了一口气儿:“那她没有觉察出我们异常的关系吧?”
他笑了下:“没有,我临走前她还说你是个好秘书,让我给你介绍对象的。”
我也笑:“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当今社会讲究情投意合,包办婚姻不流行了。我作为上司,不能越权。”
我连忙往床里挪了挪:“那你快走吧!你别以为你是我的老板就像潜我!”
他也往床里挪:“小姑娘,套路很深嘛!嘴上说不要,行为上表露得很诚实啊!”
我们翻滚在床上,起初是互挠痒痒,但挠着挠着气氛就变得有点小粉红了。
我因为没洗澡,便不想给他碰,又怕挑明了拒绝会伤他自尊心,便借故指着脖颈上的石膏说:“这东西太碍事了,什么时候取下啊?”
“我前几天咨询过医生了,他让你再戴一周巩固下,下个周末我陪你取。”